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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俗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这苏慕昕与聂瀚文便是太纵容她了,妈妈退在聂瀚文的身后,直觉的告诉她,聂瀚文是可以保护她的人,那人虽然给了她不少的好处,让她做这些个事情,可这妈妈到底也不是要财不要命的主!
“沈将军,你便是杀了她也无济于事,现在便是要查清事实的真相!”聂瀚文推开了沈瑾瑜,赶紧的劝说沈瑾瑜,现在皇帝本就是忌讳武将,沈府却是没了以前那般的势力,若是沈瑾瑜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的事情,怕是谁都不会能救得他!
“哼,再让她胡言!”沈瑾瑜瞪了那妈妈一眼,却是将手中的剑仍在了地上,他虽然不喜那妈妈说的那般讨打的话,可却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聂瀚文这般却也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罢了!
“漪儿,漪儿!”这边吵得热闹,而一旁的苏慕昕却是着急的唤了几声苏清漪,可因为酒还没有醒,浑身无力不说,那舌头似乎还打了卷,让人听不清楚!
“放心!”苏清漪点了点头,便是此时不能多说什么,她心里是明白苏慕昕是无辜的,怕是那下人也是苏慕昕故意让他回去送信的!苏慕昕听了苏清漪的回答,将伸出的手臂缩了回去,可眼里到底还是有些个不甘心的,他知晓现在是非常时期,每日里都小心翼翼的,便是没想到,还是着了别人的道!
“沈将军莫不是心虚了?”安顺候瞧着被沈瑾瑜这么一吓便不敢多言的妈妈,眼里露出些个不屑,可却没有多么的恼怒,现在便是证据确凿,即便是沈瑾瑜再生气,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可是,他的目光却是放在了聂瀚文的身上,他若是记得不错,这刑部的人,各个都是只认证据,现在聂瀚文的态度明显的就是偏向于苏慕昕他们,难道真如赵贵妃所言,这聂瀚文心系苏清漪!
“小姐?”沈瑾瑜冷哼了一声,却是刚要开言,却是听到冷荷在旁边有些个担忧的瞧着云锦瑟,却是见的云锦瑟的脸色有些个难堪,手一直的捂着肚子,仿佛难受的紧!
“嫂子?”苏清漪心一紧,这苏慕昕出了这般的事情,云锦瑟的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莫不是惊了胎气,手赶紧的握在云锦瑟的手腕上,不着痕迹的轻轻的为她把脉,却觉得她的脉搏确实有些个紊乱,到底是没有大碍的!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却是没瞧见这位夫人身子不适?”安顺候的脸上露出了些个冷意,声音扬了扬,让人瞧不出他的目的!
苏清漪紧紧的皱着眉头,却是将云锦瑟先扶着坐下,虽然旁边苏慕昕身上的酒气还是重的很,可到底是要比站着舒服些,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云锦瑟手臂,心中却是一片的清明,怕是有人已经惦记上云锦瑟的肚子了,这云锦瑟到底是在军营就有了身孕,若是有心人却是能瞧出些个什么来,看来今日的事并非是巧合,便是那大夫却是早早的先瞧了云锦瑟究竟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不用了,我身子没有什么大碍!”云锦瑟冷了冷声,瞧着苏清漪突然变了的面上,心中却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怪不得刚刚那妈妈说苏慕昕吃醉了酒,便扬言自己肚里的并非是苏慕昕的骨肉,原来确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查出自己肚子里头的孩子月份不对,苏慕昕要自保,必须牺牲自己,而自己这便也会被冠上不守妇道的名声,即便是能保自己一命,孩子定然也保不住了!
而苏慕昕迷恋自己的妹妹,做出这般禽兽之事,即便是皇帝不处置他,今生他也难在京城立足,更何况,在这天子脚下,便是这么多人也都瞧见了,即便是皇帝没这个心思,也会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处置了苏慕昕,至于漪儿,她便是成了京城的笑料,便是比死还难受,究竟是谁有这般狠毒的心思,确实连一个人都不放过!
“锦瑟,快去找大夫!”苏慕昕瞧着云锦瑟的脸色不好看,心里不由得一紧,他却也不知道,究竟是担心云锦瑟,还是担心云锦瑟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一动弹身子,头便是晕的厉害!
“无碍,我要陪着你,无论出什么事,我,还有我们的孩子,都陪着你!”云锦瑟的心里确是有些个怨恨的,可瞧着苏慕昕现在难受成了这般的模样,便就是狠不下心来,她的手紧紧的拉着苏慕昕的手掌,眼泪便是不由的顺着脸颊落在了苏慕昕的手上,哪滚烫的泪滴,仿佛是灼伤了苏慕昕的手掌,又或者是暖了他的心!
“这怎么可以,这位夫人瞧着脸色难看的紧,本侯劝你还是瞧瞧吧,免得伤了孩子!”安顺侯瞧着云锦瑟出了这般的事情,却是没有一丝怪苏慕昕的意思,更不让人去瞧,他的心里越发的觉得,云锦瑟的肚子一定有秘密,那大夫瞧的没错,这云锦瑟的肚子,便是在她们大婚的时候就有了,那么苏慕昕在军营,云锦瑟如何有了身子?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仿佛是记得云锦瑟有一段时间是消失了,难道?安顺侯的脸露出一丝的浓浓的冷意,这擅闯军营可是死罪了,即便是今日他们逃了去,等到云锦瑟生下孩子,却也是她们的死期!
“这嫂子的身子,自然是嫂子最了解了,既然嫂子说无碍便就是无碍!倒是安顺侯的心思让本郡主想不清楚了!”苏清漪抬了抬声,似笑非笑的瞧着安顺侯,这话里头的意思却是让人听的清楚,瞧安顺侯的样子倒像是巴不得苏慕昕出事,他又怎么会好心的担忧云锦瑟的身子,分明就是有什么目的!
“哼,本侯也是一片好意,既然贵郡主这般想本侯,本侯也无话可说!”安顺侯冷哼了一声,面上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却是让外头那些个百姓瞧不出所以然来,这刚刚还闹的厉害,现在却都是站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话,而且,若是那妈妈说的是真话,这苏慕昕应该很不待见云锦瑟才是,可瞧着苏慕昕担忧云锦瑟的样子,却也是不像那般薄情之人,再来云锦瑟一听闻苏慕昕出事,便顾不得身子敢来,那手拉手的摸样,倒是让人瞧了心酸!
“聂大人,本郡主倒是有个不情之情,哥哥现在倒是醒了些个酒,可瞧着这般摸样,却也问不出什么来,不知可否等着哥哥好些了,再做定论?”苏清漪笑着往前走了一步,现在几个人里头,便是除了苏景容便就数苏清漪的品级高,只要苏景容不阻止,这聂瀚文一般是会同意的!
“如今这证据确凿,贵郡主这般莫不是拖延时间?”安顺侯即便是心里头知晓这苏慕昕与苏清漪她们是逃不了的,可眼前是个大好的机会,却也不想让她们这般轻易的便逃了去!
苏清漪撇了一眼安顺侯,却是没有理他,眼睛直直的盯着聂瀚文瞧去,“既然安顺侯说这是证据确凿,本郡主倒是有些个疑问,敢问聂大人,哥哥是聂大人从哪里寻到的?”苏清漪微微的垂了垂眼,嘴角带着一丝的冷意!
“这,便是在那姑娘的床上寻到的!”聂瀚文轻轻的皱了皱眉,此事到底是有诸多疑点的,这刚刚得了消息便是说苏许出了人命事,便是瞧见沈瑾瑜也到了,刑部的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彻查此事!
“哦?这倒是奇了,便是瞧见哥哥在她的床上歇息,而她便是从上头掉下来了,便这就算的上是证据确凿了么?安顺侯的想法,倒是让本郡主开了眼界!”苏清漪拉着长长的尾音,似乎是听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这证据便是分个人证物证,这人证没有,物证也相当于没有,说白了,便是有个人死了,你是第一个出现在与死者有关的地方,可这并不能说明,你便是凶手!
“贵郡主心思聪慧,贵郡主心中的疑虑却也是下官心中的不解,下官进去的时候,苏将军却是倒在了床上不醒人事,虽然有些个衣衫不整,可若是尤其便说苏将军是凶手,到底是证据不足!”聂瀚文点了点头,那女子从上头掉下来,衣衫凌乱,很明显是刚刚接客所致,苏慕昕衣衫凌乱,可已经没了知觉,他有可能便是凶手,也有可能是被凶手利用了!
“听郡主的意思,莫不是这女子自己想不开,自己从上头跳下的了?”安顺侯瞧着聂瀚文言语之间便是顺应着苏清漪,心中有些个不悦,这两个人衣衫凌乱,在一个屋子里能做什么事情,定然是苏慕昕喝醉了酒,失手将她推了下去的!
“这倒并非是本郡主所思的,本郡主只是怀疑并非是哥哥将她推下去,并没有说是她自己跳下去的!”苏清漪模棱两可的说了句,却是分析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