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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改旗易帜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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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又岂能拦的住,再加上养心殿本就是议政的地方,若非皇帝特意吩咐,旁边的侍卫一般是不会用强的!

赵国公快步走向前去,当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苏清漪分明瞧见赵国公的面上带着几分的欣喜!

“快来人啊,皇上被害了!”赵国公似乎是受了惊吓,赶紧的喊出声来,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萧离晨瞧,二皇子便是算到了他们会先对皇帝下手,让人通知自己在这里候着,坐山观虎斗,没想到竟然有这般的惊喜!

皇帝倒龙案上不知是生是死,而地上就只有萧离晨与苏清漪,瞧着皇帝的手,似乎还在指着萧离晨他们,真真是天助他也,今日他萧离晨即便是跳在黄河也洗不清,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皇帝出事,便没有人再护着萧离晨了!

“皇上!”听到赵国公出的动静,侍卫赶紧跑了进来,瞧着苏公公扶着皇帝,而萧离晨却也是倒在地上,旁边掉着一个酒壶,一时间,他们倒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德海,还不快去将凶手抓住?”赵国公冷冷的一笑,手却是指着苏清漪与萧离晨,眼中带着几分的得意!

“这!”带头的于德海虽然不知道谁才是凶手,可皇帝终究是早就倒下的,赵国公刚刚进来,定然不是赵国公动的手,剩下的便只有萧离晨才是最有嫌疑的!

“放肆,本王倒是瞧瞧谁敢?”萧离晨倒在地上,靠在苏清漪的身子,瞧着于德海似乎被说动了,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到底是怕苏清漪会吃亏的!

“我敢,刺杀皇上便是逆反知罪,任何人都可以将你诛之!”赵国公不由的抬了抬声音,沈瑾瑜只顾得忧心沈府之事,现在根本没有在宫中,韵宁也被二皇子关了起来,现在,他到是不信还有谁能救他们!

赵国公从旁边的侍卫跟前,猛的抽出长剑,眼中的杀意却是更浓了,他心中默念,泽儿浩儿,为父今日为你们报仇了!赵国公走的很稳,那刀尖上的寒冷,冷气扑面!

苏公公只顾着扶着皇帝,却不开口解释什么,眼神在空中与赵国公交汇,有什么稍纵即逝,苏清漪的眉头轻轻的皱着,瞧着赵国公走的越来越近的步伐,唇间带着几分的嘲弄!

“放肆,赵国公你好大的胆子,是谁给的你御前带刀的权利!”赵国公的刀离苏清漪越来越近,眼瞧着大仇可报,却不想听到身后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他的身子一顿,只见太后被人扶着,一脸怒意的走了进来,而身后跟的竟然是庆国公与聂瀚文!

赵国公紧紧的咬着牙,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断不能这般轻易的丢了去,他索性当做没有却瞧见,赵国公倒是是个厉害的,挥起剑来虎虎生风,隔的很远苏清漪便感受到浓浓的杀意!

砰,赵国公的剑已经靠苏清漪很近了,却听见一声清楚的声响,赵国公的手腕一松,那剑便是掉在了地上,苏清漪松了一口气,却才发现她耳边的秀发已经散落了下来,若是刚才出手再慢些,即便没有生命威胁,可这脸怕也是毁了!

“赵国公,太后跟前岂容许你放肆!”聂瀚文收回手臂,眼中带着浓浓的怒意,他的声音很冷,却是带着几分的不屑!

“参见太后娘娘!”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的跪了下来,赵国公艰难的起身,狠狠的盯着聂瀚文,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可以报仇了!

“皇儿?”太后斜了一眼赵国公,却是赶紧的走上前唤了皇帝一句,瞧着没有动静,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么多人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太医?”太后到底是个厉害的,即便是略显憔悴,身上的威仪始终不容小窥!

于德海赶紧退了下去,太后虽然退居慈宁宫,好久没有出来了,可是太后的威严,还没有任何人敢触犯!

“太后娘娘,如今杀害皇上的真凶就在这里,劳烦太后娘娘为皇上做主!”赵国公的手臂还是麻的很,他不知道聂瀚文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可现在却是不服气的很,断然不会让萧离晨轻易逃脱了去!

“放肆,太后跟前岂容你放肆!”太后还未答言,站在一旁的庆国公便是冷斥了他一句,庆国公红光满面,许是因为许久不参与这朝堂斗争,面上倒是比赵国公硬朗的很!

“这不过是事实罢了!”赵国公因为只能用一只手,便是有些跪不稳,他强撑着身子,即便是跪着,也不愿意低了庆国公半分去,“倒是庆国公,许久不问朝政,如今突然来这养心殿,不知是何居心!”这庆国公因为太后坐上高位后,便慢慢的淡出朝政,手上其实没有什么实权,如今手握兵权的赵国公自然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的!

“放肆,在这养心殿如何能让你胡言!”太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薄怒,冷冷的撇了赵国公一眼,“还不快将皇帝扶进去!”她摆了摆手,着吩咐几个宫人,却是让苏公公留在养心殿!

“说,哀家倒是要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后说着,便让人搬了椅子放在龙椅的旁边,华嬷嬷小心的扶着,太后的身子一直不好,如今若非是出了大事,断不会轻易出了慈宁宫!

“启禀皇祖母,苏公公他,他起了歹意,皇孙无能,为力救驾!”萧离晨似乎虚弱的很,说这一句话却是断断续续,似乎没有力气一次性说完!

“老奴冤枉啊,太后娘娘明鉴,老奴对皇上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这般天理不容的事情!”苏公公一惊,没想到萧离晨却是反咬了他一口,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启禀皇祖母,他将洒在地上的迷药便是证据,先是将我们迷倒,然后再杀害我们!”萧离晨说完便赶紧的靠在苏清漪的伸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的呼吸!

太后眼中带着几分的审视,却是给聂瀚文使了个眼色,毕竟聂瀚文是刑部出声,对于查案可是有一套的,聂瀚文领命,却是走到前头细细的瞧了瞧,良久才对着太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来人拖下去赐死!”太后瞧见了聂瀚文的眼色,冷声的斥了出口,她摆了摆宽大的衣袖,不多问一句,马上着人将苏公公拉了下去,任凭苏公公如何的求饶却也不为所动!这韵宁便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主,做事狠历,想来却是也是与太后学的,毕竟韵宁小的时候,却是常常被太后带在身边!不过,太后现在的举动,却是有一股子想要息事宁人的感觉,赐死一个奴才,便想要此事不了了之!

“启禀太后娘娘,一个奴才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心思,定然是有人幕后主使!”聂瀚文微微的扶着身子,眼神却是盯在赵国公的面上,“敢问赵国公为何会出现在养心殿!”聂瀚文到底是在刑部呆过的问,这问话便是带着几分审问的意味!

“聂尚书这是何意,这来养心殿自然是有要事禀报皇上,倒是聂尚书如何与太后娘娘一同过来的?”赵国公听着聂瀚文之言,脸上便带着浓浓的怒意,毕竟聂瀚文不过是一部的尚书,如何能逼问手握兵权的他,更何况,皇帝如今出了事,二皇子身为储君,这登基是迟早的事情!

“够了,瞧着你身子也不利索,还不先退下!”太后冷了声,却是将目光放在萧离晨的身上,饶是苏清漪知晓太后不喜萧离晨,可听到太后这般的说萧离晨心中却也是愤愤不平,到是萧离晨捏着苏清漪的手心,不让她发怒,太后对他一直是这个态度,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眼瞧着萧离晨他们便要离开,赵国公心中着实的不甘,“太后娘娘,断然不能纵容凶手逍遥法外!”赵国公还在试图劝说太后!

“放肆,哀家做的决定岂容你在这里质疑,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心中如何做的盘算,聂尚书前来禀报事务却是被侍卫阻挡在门外,如何偏偏让你进来了?刚刚哀家不拆穿不过是在小辈们面前留你几分颜面罢了,这些年你与静嫔做的事情,哀家心如明镜!”太后突然冷了声,根本不似刚才的平静,脸上也因为动怒而红了面!

“太后娘娘老臣冤枉啊,老臣一心可只是为了天朝的江山啊!”赵国公面上一惊,如今皇上倒下,太后可是权利大的很,即便是她要提出垂帘听政,也不会有人反对的!

“一心为了天朝的江山,哀家瞧着你只为你自己,你从开始领了多少军饷,招揽了多少兵马,哀家清楚的很,既然你不知悔改,哀家没有权利夺了你的爵位,此事等皇帝醒来定要做个定论,来人将赵国公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太后猛的将衣袖甩在身后,以前兵部尚书与赵国公勾结,她早就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