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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极很爱我，他能理解我是一个女人，也需要关怀和爱的滋养。”
“我就是那个滋养品？”莱扬叫道。
“当然了，你很棒的，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底子很干净，为人又温柔，而且还肯卖力讨好我，特别是昨晚。”
莱扬头垂了下来，心想昨晚自己竟然沦落到成为女人的滋养品，或者是小白脸，自己怎么沦落到这个程度的。
桑蓉还道：“以后我看你最好没事喝点酒，不过不必预先告诉我，这样会让我有惊喜。”
莱扬道：“可是这种事不光彩啊，你是结婚的人……”
桑蓉：“原来你跟张小莲一样有着世俗的眼光啊，说实话这会影响你学术追求。”
“你怎么跟谢无极一样啊！对人的评价只有学术追求呢？”莱扬忽然对桑蓉很失望。
桑蓉反问道：“那你觉得评价一个人要从什么角度？”
莱扬道：“至少要从性格道德上吧。”
桑蓉叹了一口道：“道德？尼采说过……”
说到这，她看了一眼莱扬就住口了，笑道：“你真应该听听谢无极用德语说尼采的那句话。”
莱扬道：“我听过，真正的强者是最不道德的！”
桑蓉道：“用德语说很有趣的，咕噜咕噜的，我想想，我还是会说的……”
莱扬打断她道：“你们从来不试着用道德来约束一下自己吗？”
桑蓉笑道：“从来不用。”
莱扬忽然明白，她和谢无极是一路人，他们大概生存在更高的层次上，也许看透人生了吧，跟她讲这些是没用的。
莱扬又想到他们夫妻俩的巨额财富，以及桑蓉在所里超然的地位，也许她是对的。
桑蓉笑道：“亲爱的，我承认束缚你的东西很沉重，但是有时候你要听听谢无极的话，你没发现他说话总是对的吗？”
莱扬回想了好一会，觉得这谢无极说话似乎总是对的。他不吭声了。
桑蓉道：“我说得没错吧，照着做。”
莱扬道：“我承认他总是对，总是赢，但是照着做太可怕了，他曾经认为男性都应该服用激素来控制不可控的行为，世界应该全是女性，还有他认为没必要建那么多监狱，屡次犯罪的人应该真接枪毙卖器官还有人肉可以食用！”
“嗯，后面这两条我认为不应该。”桑蓉承认地说道。
莱扬松了口气。
桑蓉笑道：“毕竟这样会影响人造器官的研发以及人肉危险性没得到过检验，容易引发传染病。”
莱扬跳了起来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桑蓉哈哈哈大笑，她是逗莱扬玩的。
桑蓉道：“其实你最合适了，谢无极允许我有一个解决自己欲望的人存在，我选了你。而且你还长得很像我初恋男友。”
提到初恋男友，桑蓉叹了口气道：“如果他富有一点或是有天份一点就好了。”
莱扬看着桑蓉道：“我只是他的替代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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