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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内,侯爵府异常平静,陈旭既没有出去兴风作浪,也没有把府内整的鸡犬不宁。
既然罗昭兰都没能从敌人手中找到丹书铁券,陈旭也不想白费力气。与其整日愁眉苦脸,倒不如调教一下乖巧的徒弟。
“论语?”陈旭一把抢过柳永摆在案牍上的书籍,顿时勃然大怒,毫不留情的撕得粉粹。
柳永正在全神贯注的背诵着,哪料到陈旭突然出现,仰着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心尖都在滴血。
这可是圣贤之书,也是柳永尊崇的圣物,竟然……被撕得的粉粹,陈旭还不解气的在上面吐了口痰,又跺了两脚。
“《论语》乃是先贤圣作,恩师为何要将它撕毁?”柳永从竹椅上站直了身子,略带怒气的质问道。
“既然是圣作,那你可有好好诵读,是否能理解先贤之意?”陈旭横着脖子,鼻孔朝天的问道,眼看就要对柳永动手。
“一篇不落,俱都铭记于心。”柳永信心满满的说道。
不得不说,柳永是个学习的天才,记忆力超强,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先前春闱之所有没有及第,怕是跟整日混迹烟花柳巷有关。
如今身居侯爵府,倒也能塌下心来,知识储备水平突飞猛进,只要对八股文稍加练习,下次春闱必能大放光彩,甚至高中状元。
“混小子,既然背过,为何还在这上面浪费时间?”陈旭随手抄起一本书,不停的在柳永头上敲打,美其名曰:敲打徒弟……
柳永抱头乱窜,似乎觉得陈旭这话在理,已经熟练掌握的东西,没必要整天拿出来温习。于是连连惨叫道“弟子这就练习八股文。”
“八股你妹呀!”陈旭被气的暴跳如雷,他对柳永的要求可不是单纯的局限于春闱及第,而是要写出更多让人传颂的诗词。
陈旭知道柳永这厮冥顽不灵,寻常的打骂怕是起不到作用,必须用极端的方式教育。
于是招了招手道“大日,把虫娘带进来。”
苏伯明引着虫娘,谄笑着走了进来,点头哈腰道“姑爷放心,待会不论有多少只猫叫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陈旭狠狠的瞪了苏伯明一眼,意思是说:这是教育方式,可不是小片中的某个系列。
“我懂,我懂!”苏伯明贼贼一笑,悄悄退了出去,再然后竟是把隔扇门严严锁死。
“柳永啊,为师交待的那篇《雨霖铃》写的如何?倘若没写好的话就在旁边看戏吧……记住,千万不要眨眼!”陈旭贱贱一笑,猥琐的看着虫娘,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虫娘娇羞的把头埋在胸前,自然知道陈旭想干什么,奈何对方花钱买了自己,也不能进行反抗。
柳永惊出一身冷汗,委屈的差点哭出声来“这天地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恩师,抢弟子的女人也就罢了,还让弟子在旁边观摩,不要眨眼又要作何解释?莫非一眨眼就全都错过了?”
柳永深知陈旭说到做到的脾性,哪还敢反驳,眼看对方准备脱裤子的时候诵读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首感人肺腑的《雨霖铃》声情并茂的从柳永口中诵读出来,陈旭满意的点点头,也在心中重新暗暗记下。
此刻,虫娘已经哭花了妆容,依偎在柳永怀里不停的哽咽,并且很自然的进行了过渡,即将上演年度爱情大戏。
陈旭顿时慌了,趴在隔扇门上用力的敲着。
门外的苏伯明无动于衷,诡异的笑道“姑爷放心,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接下来是一阵连绵起伏的声音,柳永跟虫娘似乎已经习惯了旁边有人,毕竟潇湘院的环境并不私密。
陈旭痛苦的要死要活,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两眼,鼻孔不由自主的在发热,硬闯罗昭兰闺房的心思都有。
此起彼伏的声音整整持续了一刻钟时间,陈旭无力的趴在门后,就如同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然而,苏伯明一直误认为是陈旭在发力,自那晚对方证明实力之后,苏伯明佩服的紧,可不敢一直守在门后,听到声音彻底消失之后,才探头探脑的走了过来,缓缓推开房门。
正趴在地上的陈旭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大声喊道“别跑,过来让旭爷千刀万剐!”
接下来是一阵惨叫,虽说陈旭没有把苏伯明千刀万剐,但也免不了拳打脚踢。
“姑爷太欺负人了,屋内爽完屋外爽!”鼻青脸肿的苏伯明委屈的哭出声来,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虽说陈旭在精神上受到了冲击,但总算起来了教育作用,自此之后,柳永全身心写诗写词,才不会不务正业的练习八股文。
一整天时间,陈旭俱都躺在床上,全身无力,显然是在消化一大清早注入的精神食粮。
夜幕降临后,赵小玉扣响了门扉,手里捧着一件绣了金丝凤凰的朱红色旗袍,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金光。
陈旭如获至宝,忙迭闯进罗昭兰的房间,却发现眼前雾蒙蒙一片。
“娘子,你这闺房起了烟雾,夫君有些看不清,只能用双手探路,倘若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娘子切莫生气。”尚未得到罗昭兰的同意,陈旭已经睁着双眼胡乱的摸着。
你陈旭比猴都精,竟不知这是在洗澡?鬼才信呢!
况且,这水汽不算很大,两米之内清晰可见,否则你也不可能一下子摸到浴盆,然后沿着中心位置一点点靠近。
陈旭自然能感受到罗昭兰的杀气,奈何说服不了八弟,只能闭上眼睛强行摸着。
“娘子,我摸到一条滑滑的鲶鱼,莫不是你故意养的?”陈旭摸着罗昭兰的香肩一本正经的说道。
“夫君,鲶鱼是会咬人的,一口将你的胳膊手吞掉。”罗昭兰没好气的回应道。
陈旭如同被电击般的收回咸猪手,可不敢挑战罗昭兰的底线,然后嘿嘿笑道“娘子,我给你做了件衣服,你穿穿合不合身?”
“我家夫君何时懂得等价交换了?”罗昭兰有些诧异,自然知道对方经常偷她的衣服。
这衣服上泛着金光,罗昭兰暗中扫了一眼便知道不是凡品。玉指轻轻往上一拽,整件旗袍在空中散开。
接着是美人出浴,整个鲶鱼般顺滑的身体飘在空中,自然下滑的水滴轻松抖落,刚好不让陈旭那双不坏好意的眼神偷窥。
当成陈旭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罗昭兰已经穿着盛装出现在他面前,再次亮瞎了他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