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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淫贼抓起来,狠狠的打!”浴盆中的美女怒气冲冲的说道,竟是忘了自己尚未穿衣服。
得到命令之后,五六名家丁破门而入,手里俱是拿着粗壮的木棍,脸上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想轻薄我家小姐,这还得了,今个不把你打残,咱哥几个就白领这份月钱了。
“就凭你们?”陈旭用阴森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声道“能不能轻点,别打脸!”
陈旭是有自知之明的,无畏的挣扎只会被打的更惨,倒不如用双手护住要害,总不至于被打残。
接下来的剧情顺利的很,陈旭身子蜷缩在地上,双臂抱着头,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
兴许是这些家丁怕闹出人命,也不敢太用力,但这雨点般的频率着实让陈旭吃不消。
不多时,家丁们打累了,索性一根麻绳从头绑到脚,活脱就是一个粽子,陈旭只能依靠腰部的力量在地上缓慢的蠕动。
陈旭心里那个恨呀!就不应该来趟浑水,你林家大小姐被采花大盗玷污关我陈旭屁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原本还想着解释,又觉得对方可能不信。
古代的女子刚烈,把贞洁看的比性命都重要,虽说陈旭没有动手动脚,但那眼神总有些不老实,这顿揍也是活该。
不多时,出浴的美女走到陈旭面前,一袭紧身红裙,一张精致俏脸,润滑的皮肤就像是从牛奶中刚捞出来一样,再配上那尚未擦干的头发一泻而下,美出一道天际。
“可恶的淫贼,看本小姐怎么教训你!”美女怒气冲冲的说道,只是这生气的样子,更增添了几分美感。
如此便是颜正义无疑了,漂亮的女子生气都是美的。不过那诡异的眼神看的陈旭有些发毛,若非这些家丁丫鬟在场的话,陈旭真怕自己会失身。
“你……你想干……干什么?”陈旭有些惊慌的问道,生平最怕女流氓
“给我扒了!”女子继续道。
“卧槽,无情……”陈旭心里不停的冒着冷汗,近乎恳求的说道“留一条小裤行不行?”
倘若只有女子跟在场的话,陈旭没准真就从了,可如今六名大汉在场,加上他整整七个,这种7v1的事情他不敢想象,当年葫芦娃七兄弟就是这样打败蛇精的。
眼看着六名大汉一点点靠近,陈旭菊花一紧,躺在地上的后背冒着凉风。
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激发对方内心的欲望,四名大汉将陈旭牢牢锁死,剩余两人,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袜子。
没错,这六人脱掉了陈旭的鞋袜,露出一双细腻的……臭脚。
女子手里拿着一根鸡毛,冷笑的脸上满是狡黠,阴森的说道“今个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小姐的厉害!”
语罢,女子蹲下身子,手中的鸡毛慢慢靠近陈旭的脚心。
接下来的情况显而易见,没错,女美差点被熏晕,憋着一口气腾的一下子窜了起来,捏着鼻子道“这淫贼脚太臭了!”
虽说美女被陈旭的生化武器攻击了,但这挠痒痒的酷刑不能就此终结。
两名给陈旭脱掉袜子的家丁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硬生生的被拖拽起来,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鸡毛给陈旭上刑。
突然间,一股电流从脚掌上传遍全身,陈旭立刻开始大笑起来。
这绝对是一种酷刑,而且堪称十大酷刑之一。
“不痛不痒”这个词的意思大抵是说没什么损伤,这也从侧面说明了“痛”跟“痒”都很难受地。
陈旭直接笑哭了,腹部的肌肉开始抽搐,一张表情丰富的脸开始瘫痪。
什么凌迟、斩首、炮烙都弱爆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刑罚实在让人难受。
不多时,陈旭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脑严重缺氧,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停!”眼看陈旭就要断气,这才命人停止。
“呼……”陈旭那紊乱的气息开始变得缓和,正当他松口气的时候,又见到女子诡异的目光。
“把袜子塞进这淫贼嘴里!”女子笑声相当阴冷,与其说是个小魔女倒不如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喜欢玩闹一些罢了。
若真是心狠手辣之人的话,估计早就剁了陈旭,谁让这厮敢闯进自己闺房。
“塞袜子?”陈旭顿时汗流浃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曾看过这样一则新闻,一女子有闻自己袜子的好习惯,最后竟是形成肺部感染,差点搭上性命。陈旭对自己的脚臭是有自信心的,绝对可以滋生出大量细菌。
这两名家丁已经被熏得头晕脑胀,随便在地上捡了一只袜子,捏着陈旭的腮帮子把袜子塞了进去。
陈旭的第一反应不是恶臭,而是痴呆的看着仍旧躺在地上的那两只袜子,也就是说,自己嘴里的并非自己的袜子,多半是女子洗浴前脱下来的。
说实话,这美女的袜子是真的臭,绝对比之前那盆洗脚水更臭,这种纯棉袜子,不仅吸汗而且吸臭,那些精华全都聚集在袜子里面。
方才陈旭是被笑哭的,此刻是被熏哭的。
倘若这个时候陈旭表现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女子必定会非常欢喜,所以说,陈旭只能拼了!先是吐了口浊气,然后在袜子附近用力的吮吸,并且露出极度猥琐的目光。
这意思太明显了,这袜子上沾满了美女的体香,我陈旭喜欢闻啊!就如同用鼻子贴着你全身闻了一遍似的。
女子秒懂陈旭的意思,脑补着画面,竟是气的打了个哆嗦,一脚将那拿错袜子的家丁踹飞。两只玉手攥着小拳头,不停的抓狂“呀呀呀!”
另一名尚未受到惩罚的家丁麻利的把袜子从陈旭嘴里拽出来,这厮竟然用牙咬着,颇有一些不舍。
“把这淫贼关进柴房,每隔半个时辰去挠他一次!”女子恶狠狠的说道。
“半个时辰挠一次?”陈旭心中一阵恶寒,这是杀猪的节奏啊。
“你们滥用私刑,我申请见律师!”陈旭大声抗议,可不敢继续尝试酷刑。
抗议显然是无效的,回应陈旭的是四双粗壮的肩膀,五花大绑的身体跟个小鸡子似的被扛起来,等待他的只有阴森冰冷的柴房。
陈旭应该感谢对方,这最起码比茅房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