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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 厉怀明的身边还站了个身形挺拔修长,容貌冷俊的男子。
男子就是辰王禹征。
他眉眼冷厉如刀锋,却在看向身边的厉怀明的时候变得温柔下来,如春风一般和煦, 让人有种万年冰山也会为了一个人而融合的错觉。
周围灿烂盛放的牡丹花, 被他温热注视的人比牡丹还要艳丽三分, 两人还有说有笑,, 气氛十分的融洽, ,看起来非常的般配。。
生生把路归元,给看得酸成了一颗柠檬精。
这还不算,路归元还看到辰王抬手像是要揽上厉怀明的肩膀, 而厉怀明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歪头似乎要倒入辰王的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
路归元惊怒交加, 感觉自己的头上顶着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辰王和厉怀明同时转身惊讶的看着他们。
厉怀明还很不悦的道,“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路归元快步走上去,才发现厉怀明和辰王之间还是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刚才纯属是视角问题, 加上他关心则乱,所以才会看起来两人像是要拥抱在一起一样。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把厉怀明拉到身后, 远离辰王,仔细打量厉怀明一下, 确认他没事,又开始阴阳怪气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还这么有闲情相约在一起赏花?”
他这口气松得太明显,厉怀明眼神微眯:“我听说这里最老最大的一颗牡丹终于开花了过来看看,没想到会在这里偶遇辰王殿下, 才一起聊了几句。你刚才你气势汹汹的还喊那么大声,是什么意思?”
路归元一听,就知道自己误会了,面对厉怀明的质问,一本正经的倒打一盘:“能有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
究竟是谁胡思乱想?厉怀明瞪眼。
路归元心虚地转移话题:“皇叔今天怎么进宫来了?不是在府邸养伤吗?可是伤已经养好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朕就等着皇叔来给朕分担政务呢!”
外面都在传说辰王是被皇帝打压,不许他参与朝政。这点禹炫是真的冤枉。是辰王自己以内伤复发需要安静养伤为由请求在王府里养伤不用上朝,禹炫能怎么办?自然只能答应。
然而看在别人的眼里就成了皇帝忌惮打压辰王,不许辰王上朝干涉朝政。至于养伤的说法,都一致认为是皇帝逼辰王这么承认的。
外面的人都在说辰王怎么怎么好,忠君爱国,维护百姓,对皇位毫无染指之心,路归元在仔细整理过禹炫的记忆后得知,这家伙野心大的很。
文帝病重的时候,下了旨意让他留守北疆,无诏不得回京,他却暗地里匆匆赶回京城。还秘密一个人见了文帝。等他从文帝的寝宫出来,原来太医还说能拖上不少日子的文帝立刻就不行了。
然后太医立即改口说文帝之前是回光返照。
还莫名传出文帝是突然得知禹炫以前做过的荒唐事后被活活气死的传言。
至于辰王为什么会违抗圣旨偷溜回京,自然是因为担心如兄如父的兄长,而且他也得到文帝临死前的原谅了。
因此别人只道他重情义,和文帝兄弟情深,甚至传出文帝临死前对太子彻底失望,所以另写了废太子诏书,和给辰王的传位诏书的传言。
传言还流传的非常之快,一夜之间就传得满京城沸沸扬扬,导致朝中不少人反对太子登基。
根据路归元猜测,若不是当时禹炫先一步唤出蝶影血腥镇压了那些反对的声音,也让辰王深深忌惮,说不定下一步就是辰王拿出文帝临死前写的废太子和传位辰王的诏书了。
只可惜辰王算计了一切,却没有料到蝶影并非只听令于每一任皇帝。而文帝也许是察觉了什么,早就暗中将蝶影给了唯一的儿子禹炫。
但之后禹炫即使顺利登基为帝又有谍影这把刀在手,也拿辰王没办法。
蝶影的人和辰王以及辰王身边的人交过手,发现辰王武功高强,身边的高手无数,没法杀得了辰王。
而且辰王背后还有守着北疆的十万镇北军,又有北狄虎视眈眈,若是现在拿不出什么可以服众的理由就弄死辰王,不但会引起朝中大臣和天下百姓的不满,可能还会引起镇北军兵变。于是禹炫只能让辰王留在京城。
辰王也很识趣的借口养伤躲在王府,尽量不出现在皇帝面前,碍皇帝的眼。
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了一年。
现在,这还是辰王在禹炫登基之后第一次出现在皇帝面前。
看来皇帝最近的改变威胁到他了,让他有些稳不住了,只是这人一出现就找上厉怀明……
路归元眼帘微垂,遮住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
辰王像是没有察觉皇帝的杀意一样,一副惭愧的样子道:“回陛下,今天是臣生母的忌日,所以今天特意进宫来祭拜一番,不想正好遇到了状元郎,就一起赏花聊了几句。
只是要让陛下失望了,臣的旧伤尚未好全,太医说还有继续修养半年才行。不能早点为陛下分担,臣实在是惭愧。”
他说的平淡自然,仿佛真的就只是和厉怀明偶遇然后说几句话一起想赏了一会儿花而已,听在路归元耳中,却却怎么听都觉得有一股子挑衅的味道,气得他牙痒痒的。
路归元假作担忧的道:“皇叔都养了一年的伤了,怎么还要再修养半年?这得是受了多重的伤才要修养那么久?这怕不是伤到根本了吧?”
说着还一脸担心的往辰王的下面瞟。
厉怀明和周围伺候的宫人都脸色露出了几分怪异,眼神忍不住想要往辰王的那个地方瞟去。
辰王差点绷不住脸色,脸上的肌肉稍稍抽了一下。
他这个侄子不是一向听高傲瞧不起人的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促狭了?
辰王绷紧的脸色,“陛下说笑了,大夫只是说臣需要修养,其他方面并没有问题。”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
路归元一副我知道我理解的样子的,眼里满是同情:“嗯嗯嗯,朕知道,皇叔还是要多保重才是。”
辰王:“……”
厉怀明抬手遮掩住翘起的嘴角,拉着路归元和辰王告辞道:“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王爷请便。”
辰王不知为何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像是没出现过一样。
但路归元却清晰捕捉到那一丝异样,心里立即警觉起来,拉着厉怀明走得飞快。
等回到了紫微宫,就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开始逼问:“他来找你做什么?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其实厉怀明也知道辰王突然“偶遇”他,肯定不会只是和他赏赏花,说几句感谢他对皇帝的劝导那么简单,可全程谈话下来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唯一特别的就是辰王多次直视他的双眼,这放在这个时代来说是很不礼貌的。纵使他容貌出众,但以辰王的礼仪教养,和想要经营的人设,也不该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
但仅仅只是直视他的双眼,也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或者说出什么别有用心的话也没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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