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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带感情的娃娃音仿佛是魏四少和顾简宁的丧钟,在沈年年脑海中久久回荡。
又重复了一遍任务取消后,系统发出了刺耳的故障声,如同电脑死机一般不安地反复播报着:“系统故障!系统故障!”
终于在一阵令沈年年头晕目眩的刺耳蜂鸣之后,脑海中一切归于寂静,系统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它从未存在过。
沈年年曾无数次幻想过系统的消失,但她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这个从一开始就让她无比厌恶的任务彻底结束了,可她却没有摆脱枷锁的快感,看着魏四少两人的尸体,一阵难以名状的难过和悲哀涌上沈年年的心头,她情不自禁地弓下身子干呕起来。
像是排队等待处决的死囚,沈年年觉得处决的枪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她的心和胃在一阵阵痉挛中剧烈地抽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滴落在雪地上,这眼泪为了魏四少和顾简宁而流,也为了自己和柳亮而流。
“没事的,有我在。”柳亮轻轻地抚摸着沈年年的后背安慰她,一面站到沈年年身前,拦在她和大门口吊着的尸体之间,让她暂时摆脱尸体带来的阴影。
“连魏四少他都敢这样虐杀,他会放过我吗?”沈年年颤抖着低声道。
和魏督军相比,沈伦只是一个商人,以往还有一些利用价值使龟田父子投鼠忌器没有强行侮辱自己,但现在两国全面开战,父亲的利用价值还有多少呢?
沈年年真正地感到害怕起来,相比起落到变态猥琐的田其琛手里,她宁愿去死。
柳亮明白沈年年的担心,他握紧了沈年年的手刚要说什么,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伴随着华人劳工的惊叫和惨呼声。
他们下意识地转身看去,一队东洋士兵骑马从队伍后方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身军装的田其琛,他一面纵马飞驰一面举着鞭子,躲闪不及的华人不是被马蹄踩得骨断筋折便是被田其琛劈头盖脸地一顿鞭打。
他们眨眼间就已经冲到沈年年两人面前,田其琛的眼里冒着幽幽的光,死死盯着人群中的沈年年,嘴角抑制不住得意又贪婪的笑容。
千钧一发之际,柳亮没有丝毫犹豫,身体本能地拦在沈年年身前,但田其琛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奔驰的马速丝毫不减,像是一列飞驰的火车重重撞在柳亮的身上。
“嘭!”柳亮只来得及将双手交叉护在身前,便觉得臂骨上传来一阵大力,巨大的刺痛感让他双臂都失去知觉,浑身的骨头都在震颤中粉碎开裂,满腔鲜血狂涌而出,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飞起重重砸落在雪地上。
田其琛这才控制着马匹改变方向,从沈年年身旁掠过的一瞬间弯腰将疯狂挣扎的沈年年抓到马上。
“沈大小姐,你已经知道了吧,东洋和华国全面开战,”田其琛在马上死死地抱着沈年年得意狂笑,“只要我愿意,整个林场所有的华人都可以当作敌人就地处决,包括你。”
沈年年疯狂挣扎着,“那你就杀了我!”
田其琛在马上抱紧了沈年年,怀里女孩无力的挣扎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你这是何苦呢沈小姐,天堂和地狱有时候就是这么一步之差,当初哪怕你聪明点不要管这些猪狗不如的华国病人,和你父亲沈伦一起走,也不至于在林场受这些罪。”
“我和我父亲不一样,”饱受饥饿和失眠困扰的沈年年在一番挣扎后便已精疲力尽,她喘着气愤然道:“我永远不会向你们东洋人下跪。”
“沈小姐,你还是没有想明白,你和华人贱民不一样,你生来就是和我这种高等人一起吃香喝辣过好日子的,”田其琛抱紧了她,“之前你犯了错,但现在醒悟也还来得及,等我们成婚了,林场里所有不好的遭遇就会变成一场噩梦从你的生活里彻底消失。”
“呵,”沈年年厌恶地扭过头,“你不配,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猥琐恶心的东洋刽子手。”
这时一行人已经回到田其琛的住处,听到沈年年这样说,田其琛的脸色涨得通红,他毫不怜惜地将沈年年从马上狠狠扔下,摔在雪地上。
妆容诡异的管家森子早就带着人等着,见状立刻上前将沈年年控制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田其琛从马上下来,他盯着沈年年的眼睛,那眼里的鄙视让他倍感屈辱,也让他的欲/火疯狂燃烧,今天他就要彻底征服这具美好的肉/体,让高傲的沈年年跪倒在自己身下,想到这儿,他的表情愈发狰狞,“和森子去浴室洗干净,换上旗袍,今天就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无论沈年年怎样挣扎,森子和她手下的两个强壮的东洋女子始终死死地将她抓紧,让沈年年没有一丝逃跑的机会,甚至连试图轻生的机会也没有。
在她们的胁迫下,沈年年的身子被洗得干干净净,森子还是细心地为她画上了淡妆。
“沈小姐,事到如今你也就认命吧,你们父女俩的安危全看你的表现,”森子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把田少爷伺候好了,你们父女俩就不用像其他华人贱民一样受苦。”
沈年年双手被按住,她默默地流着泪,眼里尽是绝望。
洗漱完毕,森子取过一件墨绿色的丝绒旗袍,沈年年依稀记得,它曾被挂在田其琛那面罪恶的墙上,“穿这件吧,墨绿色让沈小姐的皮肤更显白了,这是条高开叉的,田少爷会为你疯狂,别看他平时柔声细语,对待你这样的旗袍美女的时候就像只野兽,好好享……”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从后面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在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她的脖子被拧断,森子带着她那虚伪的笑容烂泥似地瘫倒在地。
紧接着沈年年感觉身上一轻,始终抓着自己的两个东洋女人在发出叫喊声前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拧断了脖子。
“柳爷!”沈年年哽咽着喊了一句便再也控制不住委屈,抱紧柳亮大哭起来。
可是,一触碰到柳亮的瞬间,沈年年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入手处也都是粘稠的鲜血。
柳亮的左臂的三角肌上赫然是两个弹孔,随着鼓胀的肌肉起伏间不停向外涌出鲜血,在他的腹部有一处明显的凹陷,那是被田其琛的马撞断的肋骨。
而他肩膀处原来的骨折在撞击中再次错位,尖锐的断骨从左侧的斜方肌上刺出,轻轻一触碰便疼得柳亮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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