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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海道:“白泽深陷重围,拼尽了性命自己闯过了那一片是非之地。但是走出不远处,便是重伤昏迷,显出来了原形。好在在那里生活着鲛人。鲛人看到白泽和天狗一族激战甚欢。自然也是伸出了援手,鲛人落泪能够看清前进后果。这时候的白泽才知道,这一切只不过就是炎帝在诓骗我。这世间本就没有这种帝俊草,更没有长生之所。重伤初愈的白泽实在是不相信竟然还有人能够那自己女儿的性命当作诱饵。随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夏目也是看着在外面发呆的白泽,那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一定也不好受。人类真是一种可悲的生物,生活在各部落之间的权谋算计之中,那一份真情却不如一兽来的真切。
祁山海继续说道:“白泽推算时日也是感觉到了遥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在一个万物肃杀的冬季,强撑着病体的遥找到了父亲,却不料自己听到了自己父亲的计划,遥这才也是明白炎帝只不过是一直在利用白泽对于自己的感情,来帮助他达到和黄帝一决雌雄的贪欲。遥虽然年纪尚幼,但是对于自己父亲的悲愤以及对白泽的愧疚,遥撑着病体回到了房间内,遥担心自己的父亲最终还是会对白泽下手,拼死的拜托一只青鸟飞往了远处,这一幕被炎帝看了一个正着,炎帝下令沿着白泽的路线一路的寻找,却没有想到青鸟飞向了獬豸的家乡,看着自己的计划最终还是全部暴露,炎帝也是怒火中烧,直接的离开了遥的身边,遥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连同炎帝的最后一面也没有看到。”
夏目听着祁山海将这个故事讲的差不多了,好奇的问道:“最后呢?”
祁山海望着外面的白泽说道:“炎帝布置下了天罗地网,将想回来看遥最后一面的白泽成功的抓住,并且关了起来。白泽虽然贵为神兽,但是自己的锁骨被铁链穿破,无法挣脱。炎帝总最开始的苦口婆心到后来的严加用刑,白泽并没有答应他。最后獬豸率领自己手下的凶兽赶到,这才算将白泽在炎帝的大牢之中救了出来。后来,便遇到了黄帝。剩下的事情你就要去问他了。”
祁山海最后的一句话说完了,自己茶杯之中的清茗也是一饮而尽。
夏目始终没有去追问白泽,后面事情的具体细节,夏目也知道这个一直被人成为祥瑞的神兽在人的身上收到了多大的委屈。
夏目询问道:“獬豸前不久来找你,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祁山海目光凝聚了一下说道:“神兽和人的生命不同,他们可以存活千年万年,只不过因为獬豸可以分辨忠奸,所以对人一直没有太大的好感,遥历经千年轮回也终于是转世投胎成了现在的严式药业的严遥遥,獬豸担心白泽会在轮回之中无法自拔,所以他决定替白泽抗下这一切。他先是告诉严平所有的一切,随后用白泽鲜血来进行诱惑,而自己出手将白泽打成重伤,因为有你的缘故,所以白泽并不会死。这样下来,无论严遥遥生或者死,都将会和白泽没有关系。白泽能够治疗疾病,却对于严遥遥的劫数并不能起到作用,严遥遥身上的是劫数,就算是能够治好,也会引发天雷。而獬豸早已经打算牺牲自己,了却这一段孽缘。”
夏目擦了擦自己早已经湿润的眼角说道:“獬豸竟然抗下了这么多的委屈。却只是为了兄弟。”
一直站在外面的白泽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他不曾想到一直对他冷漠的兄长,竟然在百年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千年之前的一幕幕逐渐的浮现在了自己面前。
獬豸站在山坡之上轻声的说道:“白泽,千年的兄弟之情,獬豸不会拦截你,也罢,若是你此行能够平安归来,我会在山中,等你回来。等到了真的那一天,为兄将会和你一如既往的修炼。”
遥不断晃动衣袖,盯着白泽,似乎想把眼前少年印刻在脑海之中:“白泽,我等你回来。你答应过我带我去看这个时间最美好的花草。若是我命中注定活不过几年,那么剩下的几年光景,我希望能够经常的见到你。”
白泽可通万物,了解前身后果,但是身处于自己命运的轮回之中却充满了自己无能为力。
正在自己难过之时,夏目轻轻的推开了大门,将一件外套披到了白泽的身上,轻声的说道:“其实我也挺羡慕你的,最起码你有一个能够为你奋不顾身的兄弟,我从小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孤儿院中长大,就连一个能够让自己为之奋不顾身的理由都没有找到,不过现在好了,老板说过我能够使用《山海经》帮助别人,所以我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小白,你愿意帮我吗?”
白泽看着这位前不久还郁郁寡欢的少年,自己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白泽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突然有一阵发烫,自己低头看去,是白泽送给严遥遥的信物。
夏目也发现了这一幕,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屋中走去。
两人一起盯着祁山海,祁山海说道:“看起来,獬豸那边并没有按照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
夏目有些惊慌的问道:“老板,该怎么办。”
祁山海平淡说道:“你现在是《山海经》的主人,不应该问你吗。”
夏目连忙拍了拍白泽的肩膀:“那还说啥,走啊。”
说完话的夏目便感觉自己有些后悔,白泽瞬间变成了数丈之高的巨兽,上一秒还在地面之上的夏目,下一秒便飞跃在天空之中。
夏目有些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老板,你说咱们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
祁山海端坐在了白泽额头之上看着发型已经逐渐凌乱的夏目说道:“当然不会,在一般人的眼中,只不过就是刮起来了一阵风。”
三人来到了严式药业的大楼之上,看着闻声而来的护卫,夏目有些担心的说道:“老板,我可不会打架。”
祁山海拍了拍夏目的肩膀说道:“放心,你自己瞧好吧。”
白泽早已经幻化成为了那位白衣少年,身体高高跳起,一拳捶打在了一位来者不善的保镖脸上,保镖一连后退几步,跪倒在地面之上。剩下的几名全副武装的护卫也是没有能够抵挡住白泽的三拳两脚。
三人一路闯关来到了一处密室面前。原本十分厚重的铁门竟然禁不住白泽的一脚。
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几人有些目瞪口呆,原本那个风度翩翩的黑衣少年被掉在了一处枷锁上。鲜血顺着枷锁一点一滴的全部流淌了下来,这份古老的刑具和周围高科技的设施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白泽声音有些颤抖:“獬豸!”
黑衣少年听到了那个自己十分熟悉的声音,缓缓的抬起头来,前面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祁山海挥了挥手,獬豸身上的枷锁瞬间掉落。
白泽一把将獬豸搂在怀中,还没来得及开口。獬豸率先说道:“白泽,严遥遥被严平抓走了,严遥遥并不是严平的女儿,你快去。”
白泽心中一震,原来一直被所有人埋在鼓里的人是自己。自己还傻到希望能够解决掉这一段孽缘。
得知一切真相的白泽将獬豸平放在地上,随后对着夏目嘱咐了几句,随后自己便一掠而去。
在顶楼的飞机坪上,严平在几名护卫的保护下正在将严瑶瑶推推搡搡的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