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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端弓,这是角端弓!这可是鲜卑人的宝贝啊,那持弓人肯定是个部落首领之类的人物。这种弓是用稀有的角端牛角和筋制成的,唯鲜卑人独有,威力特别强大,鲜卑人也以此为豪。”
“呵呵,还是个宝贝啊。”
这一仗真是收获不小,战场已经清理完毕,六千多个鲜卑骑兵无一漏网,全部被射杀在陷阱里。按照永久的要求,连前面两个陷阱里的鲜卑人的装备都被扒了个精光。所有的战利品捆绑在一起,让缴获的已经受伤的鲜卑战马驮着。
然而只有一千多匹马没有受伤,还有三千多匹马受伤较轻,伤好后还可以使用,其他的马匹恐怕没有用处了。不过鲜卑人的皮甲倒是结实,绝大多数完好无损,极少数皮甲被射了个洞,照样可以用。
难怪鲜卑人能称霸草原,原来他们确实有一定的实力。如果让他们统一了鲜卑部落,恐怕他们又要给大汉民族带来灾害,还是早点想办法解决的好,决不能象曹操那样试图同化他们,再次上演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永公子,鲜卑人正在集合人马,已经有二千人马出了鲜卑人的营地,朝着这边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陈安悄悄地来到永久身边,小心翼翼地对永久轻声提醒。其实永久已经注意到了,只是和兄弟们谈论鲜卑人的兵器,被鲜卑人的精良装备吸引了,一时没有注意。
在正西方向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细长的黑线,就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群臭甲虫。慢慢的,地平线上那道黑线变得越来越粗,往前蠕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那群臭甲虫也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甲虫大军,快速地朝前方扑来。
不一会,那些鲜卑人已经冲过来了。那些逃回鲜卑人部落的一百多匹伤马,身上流着血,留下了一路血迹,把它们跑回来的方向清楚地告诉了槐根木。鲜卑人顺着血迹,一路狂奔着。
“啊……“
突然,正在飞奔的鲜卑人嚎叫起来,战马被绊到,重重地摔在地上,而马背上的骑兵被摔了出去。有的被当场摔死,那些没有被摔死的,或者被马压着,则发出一阵阵地哀嚎,
“吁……”
槐根木可不是槐根齐,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立即意识到他的骑兵队伍冲进了陷阱,连忙命令骑兵们停下来。可是正在奔驰的骑兵不是想停就能停的,还是有不少的骑兵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往前冲。
“退回去。”
骑兵队伍终于停了下来,他发出了简单的命令,虽然损失了几百人,但是他不知道前面的陷阱还有多远,只能选择后退,这么大的雪原,就不相信你能全部布上陷阱。
“杀……”
永久把手中的长枪指向天空,发出了战斗的命令。三千多人同声发出呐喊,猛地催马上前,向着从陷阱退回的鲜卑人冲去,决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气的机会,必需把他们斩尽杀绝。
永久的战马向前飞弛,很快就冲到鲜卑人面前。一个高大的鲜卑骑兵就在面前,那鲜卑人嚎叫着,朝着永久杀来。这鲜卑人也是太不讲卫生,远远的,永久就闻到了他嘴里的口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噗﹗”
永久顺手用长枪一刺,那锋利的长枪就穿透了鲜卑人的胸膛,直刺到他的后背上去了。都说胡人从不洗澡,皮泔甚厚,看来此言有误,这长枪不就轻轻地去了?
失败,真是失败。由于双方速度太快,那鲜卑骑兵竟然把他的长枪夹在心脏里带跑了,致使他第一次上阵就丢了兵器。好在他的右手够快,顺手把他的马刀抢了过来,一根长枪换一把马刀,好象没吃亏吧,这才是生意人的风格。
正在他顺夺马刀的时刻,一个凶狠的鲜卑骑兵冲了上来,手中的马刀扬到半空,那片闪亮的刀光就要从空中滑落。几乎是本能,永久左手的马刀迎住了那马刀的亮光,“当”的一声巨响,震痛了永久的耳膜,他没有停留,右手中的马刀恶狠狠地刺出,捅进了那鲜卑骑兵的腰胯。
猛回首,一个鲜卑骑兵的马刀已经快到他的咽喉,那片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都没想,身体向后一仰,那寒光就从他鼻子尖上刮过。而他的左手顺势回刀,钢刀齐齐从那鲜卑骑兵腰部斩过。那骑兵的座骑继续朝前跑着,而背上的骑兵则已分为两半,从两边掉落下来。
凶神恶煞般的张飞怒吼着,手中的长矛就象索命的无常,那矛刃过处,头颅翻滚,浊血横流,那些所谓的鲜卑铁骑在他眼里不过是群待宰的羔羊。
典韦的凶恶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杀气,他的两把大刀就象是切割机,收获着一个个鲜卑人的脑袋。面对不断冲上来的鲜卑人,他从来不用第二招,那些头颅好象是自己送上门的,只听到“咔嚓”、“咔嚓”、“咔嚓”一片响声而过,一具具鲜卑人尸体从马上摔了下来。
冲在前面的许褚,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些纷纷向他涌来的鲜卑骑兵,在他身边又一批批倒下,他身上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的敌人的。然而他并没有在意,似乎杀戮才是他的乐趣,继续向前撕杀。
在赵云的眼中,撕杀恰似一门艺术。战阵中,赵云的长枪上下翻飞,枪花朵朵,寒光闪闪。那枪刺似随人心,恰好从鲜卑人的咽喉处穿过,绽放出绚丽的血花。而赵云则似一条游龙,在阵中穿梭往来,如入无人之境。
那些冲上来的鲜卑骑兵也是悍不惧死,他们久经战阵,杀人如麻,也毫不吝惜自己的性命。即使同伴不断地倒下,他们也不会退缩。然而他们今天遇得了真正的克星,颜良的大刀之下已无完魂,那冲上来的鲜卑骑兵在他的刀下难过一击,只见他挥刀轻轻划过,就有一棵棵的头颅滚落在地。
一个壮实的鲜卑骑兵竟然挥舞着狼牙棒朝文丑砸来,看似力大无穷,以至于他的身体大幅度前倾。急速前冲的文丑猛地侧身,让过飞速砸来的狼牙棒,反手一刀,那鲜卑骑兵的脑袋和狼牙棒一同飞走了。这可是个鲜卑勇士,不知道杀死过多少敌人,只不过他死也不明白,究竟是谁,仅仅一个回合,就让他就彻底玩完。
有两个鲜卑骑兵朝高顺夹击过来,那扬起的马刀一左一右,只取高顺的头部和腰间。高顺不动身色地一夹马腹,一柄短刀从左手飞出,正中左边的鲜卑骑兵的面门,右手中的大刀向上一抬,“当”的一声挑起鲜卑骑兵的马刀,然后手腕翻转,切向那鲜卑骑兵的咽喉。
眼看着鲜卑人成片成片的倒下,槐根木怎么也不明白,无敌于草原的鲜卑铁骑怎么在这些汉人手中不堪一击,他发疯似地挥舞着马刀,刚好迎上杀过来的永久,已经杀红了眼的永久左手一抬马刀架住了槐根木的马刀,右手一刀捅进了槐根木的胸脯,恶狠狠地盯着槐根木。
“下辈子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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