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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费奥多尔很快将所有零碎的信息串联,“你不是出于自我思维去改邪归正,而是在某种力量加上那时我们之间产生的隔阂,顺水推舟之下导致的结果?”
但是这样的话又出现了新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让对方去相信并为此付出行动与坚持?
是充满神秘面纱的「书」?又或是与对方口中世界的全貌有关?
千岛言注意到耳边极快语速的推测,在不断添加进线索时在不断废弃的旧结论之上又诞生出新的推论。
他不胜其烦地把手搭在对方眼睛上,通过接触敏感部位强行中止了对方的思绪。
“哪怕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我也不会阻拦你的,费佳。”
“我知道,但你曾经不是这么承诺的。”费奥多尔拉下对方的手,抬起眼眸执着地看着千岛言。
他需要的不仅仅只是千岛言不会阻拦的承诺,而是想要对方会表示明确协助他的态度。
“还是说……最初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也忘记了?”
费奥多尔的嗓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般易碎。
千岛言没有忘,但他也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他身体下滑躺被子里,语气充斥着笑意,“一切都看你,你知道怎样会让我愿意去做的,不是吗?”
费奥多尔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见了。”
……
千岛言最近感觉太宰治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奇怪在什么方面?奇怪在对方似乎在故意躲着自己。
平常他到武装侦探社以后都需要把太宰治从沙发上拖到椅子上,好让自己能够窝在舒适的沙发里,虽然这时对方会不甘心的用语言攻击,但在武力值的差距面前根本不痛不痒,而现在,对方居然主动让出了沙发!
再比如说他现在正悄悄站在一栋楼的下面,等待着太宰治的跳楼自杀。
结果原本已经在半空中自由落体下坠的太宰治余光注意到楼底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接自己的千岛言,居然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单手扒住了某层住户的窗沿,支撑在半空中扑腾半天后从窗户里钻了进去。
突然突然冒出的人把那家人吓得不清,立刻打电话扭送进了局子里拘留。
最后还是千岛言不计前嫌把对方保释出来的。
“……我说,你终于疯了?”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太宰治匪夷所思的举动。
后者与他之间有一大段距离,那嫌弃又小心翼翼带着些许敬佩的态度,活像是千岛言得了什么致死的传染病但还没死一样。
“没有,我很正常,真正疯的人是你,千岛。”由于间隔的距离,太宰治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
千岛言奇怪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对方,“你最好有依据。”
太宰治表情复杂,“……我没想到你们是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
太宰治见千岛言满脸茫然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回想起自己那晚明明是因为不习惯宴会而逃出来散步,在回去时刚好撞见的那一幕。
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已经足够光怪陆离,不如从明天开始干脆直接翘班睡懒觉算了。
千岛言见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也明白了那晚费奥多尔究竟看见了谁才会做出那种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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