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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珂从没喝过酒，却也知道酒的滋味。好多次裴慕白喝醉了，疯狂吻她的时候，那种滋味辣喉。
“来，我们大家共同举杯，祝庄羽前程似锦，早日学成归国！”
柯珂也抿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
果真很难喝。
柯珂酒量不好，半杯都没喝完，脸就红了，头也晕晕呼呼的。
饭厅暖气太足，她热得全身冒汗，就想出去透透气。
“柯珂，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庄羽跟在她身后出来，她喝了酒他不放心。
柯珂回头，望着身后男人俊朗的五官，这个给她温暖的男人就要出国了，不知道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她不敢答应庄羽，不敢给他希望，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希望。
夜风很凉，吹得她小脸红红的，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庄羽摘下围巾，戴在她的脖子上。
“学长，你什么时候走？”柯珂开口，声音小小的，被夜风吹淡了一半。
“过完年，初八的机票。”
今天腊月十八，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两人没有再说话，沿着一条小街慢慢地走。
街上人很少，微弱的灯光掩饰了彼此的情绪。
庄羽伸手，握住柯珂的小手，她的手冰凉。
柯珂下意识想要挣开，却被庄羽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