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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水准远高于他之前的预期。
“老板会教一点，而且也不是很难学。”
宁璃说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
陆淮与站在她对面，垂眸就能看到她头顶的小小的发旋。
她做事的时候，很专注，睫毛轻闪。
他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咖啡豆可以。】
程西钺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正在会议室。
他缓缓坐直了身子，如临大敌。
正在下面激情讲解的市场部经理抬头看到程西钺的脸色，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片刻，他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程总，这数据有什么问题吗？”
程西钺这才回过神来，把手机放下。
“啊？哦，没事儿，你继续讲就是。”
市场部经理再三确定和自己无关，这才放心的继续讲下去。
程西钺听了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又回了消息。
【陆二，你没睡？】
不对啊，这个时间，他不都是在睡觉的吗？
在云州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是这样，以至于他从来不敢在这个时候主动联系陆淮与。
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在忙。】
程西钺盯着这一行字，陷入了沉思。
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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