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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见过凤金旗头上戴的那顶头冠,也就插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羽毛,除了显眼外,真看不出什么其他名堂。
庾庆也感到稀奇,「能有本事把凤族族长的头冠给偷走,也不简单呐。」
听着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南竹和牧傲铁比较沉默,不时互相瞥上一眼。
一来二去的,庾庆也渐渐察觉到了异常,偶尔打量一下南竹,这位话痨师兄,遇上这样的话题居然能闭嘴,确实很罕见。
有那么某个瞬间,他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老七这家伙偷了头冠吧?
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先不说这胖子没那本事,昨晚人也一直在这里,没有跑那么远作案的条件,再说了,偷那头冠干嘛?
然身边人暴露出的疑点太多了,搞的他后来想不怀疑都难,南竹的异常就不提了连虫儿似乎都在躲着他,见到他后,那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做贼心虚的意味太明显了。
种种可疑令庾庆无法再置之不理,找了个机会,一把揪了虫儿的耳朵,直接给扯进了房间,把门一关,对着虫儿的屁股就是一脚踹去。
揉着屁股靠在墙角的虫儿对此不感到意外,踹屁股这事他已经被这位踹习惯了,现在的样子似乎想找个墙缝钻进去,脸贴在墙上,依然是不敢正眼瞧庾庆。
庾庆走到跟前,慢慢拎起两手袖子恐吓,「说吧,背着了什么好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虫儿哪经得住他的威逼,支支吾吾了几句后便不敢再隐瞒下去了,也知道事情搞大了,很惶恐,把南竹让自己向阿环打探不死之羽的事说了出来。
庾庆听后震惊,惊呆了,旋即有些抓狂,这帮家伙,这么大的事居然敢瞒着自己,当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将虫儿打的抱头蹲在墙角一个劲的哀求,「公子,我错了,公子我错了」
打完这一个,庾庆回头摔门而出,外面招呼上了南竹和牧傲铁,径直将两人带到了浪涛哗哗响的湖边,自然也是为了避人耳目好说话。
牧傲铁高傲不起来了,南竹脸上的笑容也很尴尬,虫儿被打的动静他们听到了,尽管没听到说了什么,但已经猜到是东窗事发了。
双手叉腰,面对碧波湖面,气呼呼了好一阵,庾庆才咬牙道:「都哑巴了?说吧,不死之羽的事,你们还告诉过谁?」
牧傲铁立马撇清自己,「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南竹嘴角抽搐,硬着头皮道:「我也没告诉其他人,只让老十六问了一下阿环,按理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庾庆霍然转身,死死盯着他,「到了现在,你还认为没什么问题?到了现在,你还认为阿环的失踪和头冠被窃无关吗?傻子都能看出是有人撬开了阿环的嘴巴,然后盗走了头冠。我再三交代了你们,打住了,不要碰了,让你们不要再碰那事,让你们千万不要再碰,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听?一个个都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吗?」
南竹有些委屈的嘟囔,「老十六就问了下阿环,阿环自己都再三交代了老十六,让他不要对外人说,这说明阿环知道轻重,按理说,她自己也是不可能对外张扬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怎么会有人直接绑了她撬出头冠的事来?这事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
庾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南胖子,你还没反应过来吗?这才是问题最严重的地方!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人
盯上了,阿环和虫儿的来往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觉得可疑,想从阿环嘴里摸查一些情况,结果你倒好,刚好找阿环过问了'不死之羽'的事!」
此话一出,南竹和牧傲铁心里皆一颤。
牧傲铁沉声道:「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又盯上了我们?」
庾庆一把推开了南竹,对牧傲铁呲牙道:「我他妈的堂堂正正的从幽角埠出来的,还带着小黑,一点都没带遮掩的,你当别人眼瞎吗?你们是真不知道盯我们的人目的何在,还是怎的,居然还能上赶着送,疯了吧?」
他实在是火大他这次真的是堂堂正正出来的,堂堂正正出来办事的,不怕有心人盯的,结果被自己人砸了场子,自己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竹有点蔫了,支支吾吾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尽快回幽角埠吧,管他东南西北风,不关咱们的事。」
庾庆立马呲他,「现在想抽身了?你做梦呢?你已经把'不死之羽'的事捅出来了,坐实了人家的怀疑,人家怕是已经认定了我们掌握了什么,你觉得他们不拿到想要的结果能放过我们,能让我们安生?
躲回了幽角埠又能怎样,你觉得幽角埠的买卖还能顺利做下去不成?随便再来个'龙行云'就能搞的我们鸡飞狗跳!
你们再出去跑单试试,不出事我把我脑袋砍下来给你们当球踢,你们以为百里心那边就没人找麻烦了?躲,你躲哪去?万一幕后黑手就是幽崖呢?」
南竹可谓是口干舌燥,一个劲的干咽口水,有点慌神了,知道自己把事搞大了,把大家伙都给推进了火炕。
庾庆忽然转身,盯着翠碧楼的那些人,冷冷道:「我现在该怎么看这些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