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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立马做好了第三次于清明梦之中进行精神对战的准备，紧接着月灵便出现在了我对面。
没错，她就是这样凭空出现的，就像是会移形换位一样。
月灵所穿的衣服自然也是我最为熟悉的服饰，就是那套白色连体长裙，头飘飘然落在两侧，无风自摆，好像仙女下凡一般。
“我们又见面了。”月灵冲我微微笑了一下。
这笑容……相当迷人，不过却不会让我沉醉，因为我知道这个定然不是月灵，而只是她残留在这里的一段思维体。
应该是之前的音乐盒被我砍爆之后，从它内部流淌出了一部分能量记忆，和现在的我生了连接。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所对话的月灵，应该是她在制作了“音乐盒”载体之后的记忆。
我微微吸了口气，一边观察着她手里的细微动作，一边离她更远了一些。
对面的月灵很平静，没有丝毫攻击我的意思，她的手脚更是一动不动，见我朝后退去，她便出了第二次小声。
“肖辰，你这是在躲我吗？”月灵问道。
我皱了皱眉，心说既然现在还是没法回到先是，我不妨趁机问问她，看看能否套出一些关键的东西。
我立马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里有些热，想靠近窗户凉快凉快。”
月灵笑的更开心了：“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清明梦吗？你不会热，也不会冷。”
“哦？你是说……这里不分冷热？”
“是的。”月灵点了点头。
“那分不分好与坏？”我继续问道。
月灵停顿了一下，我看到脸部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看来她刚才被我的这个问题问到了……
不过月灵最终还是说道：“分，也不分。”
“什么意思？”
“好与坏的界限本来就是由人类主观裁定的，你认为的好，或许反而是我眼中的坏。”
诡辩，我心里暗骂了一声，但我并没有反驳，因为我刚才的试探已经达到目的了，我刚刚就是想看看眼前的这个月灵幻象是否具备正常对话的思维能力，现在看来是肯定的，而且我也能从她刚才的话语里推测出这个月灵的思维阶段也的确是在她制作“音乐盒”之后。
“你怎么不去救你妹妹？”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语可要比刚才慢了许多，几乎是一字一顿的，目的就是让她能听清楚。
毕竟对方不是真实的人类，我必须小心再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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