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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遍，你受谁指使？”
那声音依旧平稳似水，没有任何波澜。这下连刀头舔血的赵耿，心都颤了，没想到三小姐是如此这番了不得，这哪里象是大家闺秀，简直和大理寺的人一般狠。
小头头强忍着伤口的剧痛，哑着嗓子：“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嗯，有骨气！把他拿刀的手砍下来。”希宁慢慢走到下一个人跟前，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着发愣的赵耿说：“记得堵住嘴，太吵的话，我没办法问话。”
看着那张美貌又稚气尚未褪尽的脸，平静中带着几许认真……赵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眨巴了下眼这才回了神，一挥手：“听到没有？”
希宁站在第二个人跟前，第二个人被侍卫押着跪在地上。头抬着，凶狠的眸中露出恨毒的目光：“臭娘们，来呀，老子怕你呀，如果老子不死，一定玩你死这个贱货……”
不堪入耳的话不断冒出来，希宁微微皱眉。
直到旁边被堵住嘴的小头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才住嘴。侧头看着落在地上的一只断手，还有被踩压在地上，如同濒死受伤野兽，身体因剧痛扭曲的人。
“终于安静了，能回答了吗？”希宁依旧很平静地问：“指使你们的是谁？”
这人又惊又怕，面目狰狞地大吼着：“臭娘们，老子要，啊……”
希宁缩回手，刺入对方肩膀的剑也随之抽出：“你也回答错了。再问一遍，指使你们的是谁？”
这人花了段时间回神，因疼痛，浓重地喘气：“臭娘们，老子非要把你……啊……”随后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血一股股地在积雪未化的地上渲染开。
希宁直接挥剑砍在他的胳膊上，虽然胳膊还挂着，可只连着一点皮，显然保不住了。
“还挺锋利的。”她举剑看了看剑锋，随后对着旁边看傻眼的赵耿下命：“割了他的舌头。”
赵耿猛点头，挥手叫人照办。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还是三小姐吗，等回去后，此事告诉将军，将军会相信他吗？
希宁握着剑走到最后一个人跟前。
那人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道：“丫、丫头，不，小姐，大小姐，被、被子，还有火盆是我拿给你的……”
希宁猛地笑了：“是的，大哥，你是好人。”
那人一听“好人”两字就猛地又颤抖了一下。
“所以我把你留在最后呀。”希宁很真诚地微笑着，看到没有，六颗牙的微笑。
乖乖，他们抓的是谁，谁镇国将军府的千金吗？
旁边传来被割了舌头后的惨叫声，那是虽然嚎叫，却只能发出如同哑巴般嘶哑的声音。
“小小姑奶奶，你就是我亲娘、亲祖宗。”那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求起来：“你就不要折腾我了，看在我没把你怎么样，还怕你冷，拿给你东西的份上，给我一个好死吧！”
“我有说过要杀你们吗？”姐是可是主神，做神是有原则的。
那人一愣，就听到对方平静但显得娇柔的声音传来：“我只是问你们话，回答了，绕了你们。答错了，就不客气。”
还真的不客气，一点都不客气。短短时间里一个双腿两个窟窿还没了右手，一个没有手臂和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