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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中年人神情古怪，眼底闪动不悦，却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三人面对面坐着，两人脸色阴郁，唯有韩凌宇眉目带笑，难得没有往日清冷，主动端起酒杯邀请大家碰杯。
“程总，李总，你们为何看起来如此不开心呢？是因为有我在的原因吗？”
中年人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虽然熟悉国语，可口音却很重，说起话来，就像是个机器人：“哪里的话，我当然很开心了，在国内，我也就认识程总和韩总两人，没想到能和你们聚在一起，实属难得啊。”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
两人将酒杯遥遥碰到桌面，识做碰杯，一饮而尽。
韩凌宇放下酒杯，看向还没有从情绪中走出来的程冷言，漫不经心的说道：“既然程总不想喝酒的话，那就多吃些菜吧，这家韩国菜味道不错，听李总说，比他们本国厨师做的都要好呢。”
“呵呵，好啊。”
程冷言千回百转，脸色越发难看，拿着筷子的手青筋暴起，怒火中烧，却还要强装镇定，不能失了面子。
不过在看到李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这个李总，就是之前他让孟兰去伺候的那个韩国老板——李永吉。
两人合作多年，关系融洽，现在却和韩凌宇坐在一起，而且在来的时候，韩凌宇那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在让他无法忽略。
难道说原本和他商定的计划，这个变态要换成韩氏集团了吗？
思绪沉重，让程冷言无心聆听两人的对话，也不愿参与进去，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凌宇突然出声：“程总，你之前跟我进来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怎么如愿所偿，却这样不悦呢？”
程冷言回神，冷目抬头，慢悠悠的端起酒杯，笑着对李永吉抬起：“我哪里有不开心，只是刚刚在想其它事而已。我现在已经将事想明白了，为了刚刚的失礼，我自罚一杯。”
“哈哈，程总当真是好酒量。”
韩凌宇嘴角微扬，看了一眼手机，心想韩盈盈做事太不靠谱，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呢？
也许是不经念叨，他刚想完，电话就真的响了起来。
他抱歉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
“当然可以。”
咔哒一声，房门关上。
随着韩凌宇的离开，程冷言立刻转头看向李永吉，冷声问道：“李总，你和韩凌宇在做什么？”
“额，程总，我本来是想要明天和你说的，可没想到咱们竟然会在这种场合见面。不如今天晚上我做东，请你去小酌两杯，咱们再慢慢谈吧。”
“慢慢谈？等等，难道说那个项目，你要和韩氏集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