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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冰冷的笑声幽幽响起，让本就诡异的办公室变得更加渗人。
程冷言满意的看着傅晓娇凄惨的模样，看到那满是鲜血的伤口，更是得意。
咔哒一声，他从口袋中拿出雪茄，用打火机点燃后，用力吸了一口，仿若成为了神仙。
这看似普通的雪茄里面，添加了一些让他兴奋的东西，可以时刻保持精神，这也是他唯一找到可以让自己开心起来的宝贝。
之前，他觉得艾雨沐是他快乐的源泉，人不在身边，他只能靠物质来解决。
一连吸了好几口后，出去接客人的助理，终于将房门敲响。
“程总，客人已经到了。”
“进。”
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让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小助理全身紧绷起来，他战战兢兢的将门推开，生怕看到什么污秽的画面，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去看。
可是身后跟着进来的孟女士却十分开心，突然大笑一声。
“哈哈，傅晓娇啊，原来你也有今天，活该！”
“唔——”
本来已经被打到无力的傅晓娇，一听到孟兰的声音，就像是遇到了敌人一般，瞬间又来了精神，用力的怒吼，可只能发出唔唔之声。
秦朗眉头紧锁，看了一眼地上低落一地的鲜血，只觉恶心。
“程总，你这是干什么呢？欺负女人似乎不太好吧？”
“欺负女人？对不起，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工具。我想要让乖乖听话，她要是不听的话，那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我自然要想办法修理一下，也许就可以把她的脑子修好了。”
程冷言冷笑一声，从口中吐出长长的烟圈，那刺鼻的味道，让孟兰和秦朗都觉得有些不适。
小助理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痴呆的望着傅晓娇皮开肉绽的伤口，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这一刻，他的脑海中瞬间蹦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个老板，果然不是个好人，现在想要离开这里，还来不来得及？
他的膝盖隐隐有些发软，一点点移动。
只要走出这个大门，他定然要狂奔的逃离。
程冷言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小助理挣扎的想要逃离，只觉十分有趣，有种猫捉老鼠的快感。
他眯着眼睛，冰冷的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难道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吗？”
“程，程总，不是的，我只是想要给您和客人去倒杯水。”
“呵呵，不用了，他们都是自己人，没有那么多要去。你过来，我有事要交代你去做。”
“程总，请问您有什么事？”
小助理双腿直打哆嗦，小心翼翼的都老板面前，对上那双阴狠的眼睛，他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觉自己今天似乎是走不出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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