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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呆呢？还有，刚才明明是你先叫我的，现在怎么变成我叫你了。”
“是吗……”
纪云汐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她脸颊微红，心头小鹿乱撞。
“什么是不是的？你要是累糊涂了就赶紧回去休息，你是咱们昊天宗的唯一一个阵法宗师，脑袋可不能秀逗了。”
“师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犹豫了一会，纪云汐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
第一眼见到苏凡的时候，纪云汐仅仅是惊艳于苏凡的样貌。
普天之下，没有第二个像苏凡这么帅的男人了。
后来便是尊敬，得知苏凡是昊天宗开山祖师李昊天的哥哥后，纪云汐对苏凡更多的是敬重。
至于她什么时候喜欢上苏凡的，纪云汐自己也说不清。
或许是齐天大会前，苏凡带她大闹纪家之后。
纪云汐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既霸道，又有些小孩子的师叔了。
一路走来，纪云汐一直不敢表达自己心意。
因为她跟苏凡不同。
苏凡长生不死，而她只是一个修士。
没有渡劫飞升，成为仙人，她迟早有一天会人老珠黄，撒手人寰。
所以她不敢，也觉得自己不配。
但是如今不同了，她已经是仙人了，最起码，寿元不用再担心了。
“你有什么问题？问吧，早点问完，快回去休息，我也累得够呛。”
打了个呵欠，苏凡伸了个懒腰，他是真的累了。
要不是商言让他不要惹事，这两天不会有一个人活着离开昊天宗。
为了对方的人身安全，苏凡尽可能地在控制自己的力量。
现在真的很疲惫。
毕竟，水不是这么好放的，再说了，苏凡放的还不是水，放的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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