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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软不吃硬。
可是没想到的是。
在仙帝生死战这种大事上，苏凡的脾气依然不变。
要知道，楚萧身后的背景可不简单呐。
“二位，我宇文述学最后再问一遍，你们真的想清楚了？生死契一旦立下，就绝无反悔的可能了。两位都是有身份的人，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背后牵扯的纠纷，不用我多说了吧？”
一听这话，楚萧的眼神顿时有些犹豫。
仙帝之间生死相搏，胜负谁都不好说。
能成为仙帝的，手中的底牌和秘密不计其数。
正要撕破脸，就算是胜，也只会是惨胜。
“宇文城主，我孤家寡人一个，死就死了，无所谓，没有什么牵挂，就不是知道某些人，会不会畏首畏尾，真就是乌龟王八蛋一个。”
苏凡可不会有这么多的杂念，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至于楚萧。
原本是有些犹豫。
可苏凡话都这么说了，他若是临战脱逃，今后在仙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你要战，那就战，我楚某人，也不是没杀过仙帝。”
楚萧狞笑一声，看向宇文述学。
“宇文城主，开始吧。”
“唉。”
事已至此，宇文述学已经仁至义尽。
两人都闹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有后退的余地而来。
“那好吧，就由我来担任二位的公证人……”
“宇文城主，稍等片刻。”
就在此时，一个有些悠扬的声音突然传来。
宇文述学面色微变，朝某个方向看去。
很快，一道身影从人群中缓缓出现，最后落到了南天广场之上。
此人一头乌发，可胡须却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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