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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老子给你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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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什么?豫欢当即摇头拒绝, 嫌弃的意味快要漫出来了。

不可能,她才不要吃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呢。

脏东西三个字深深刺激到了沈常西,又是脏!他哪里脏?

他明明比谁都要爱干净!他就是因为太爱收拾太爱干净, 经常被沈常乐抓着当保姆, 时不时就打电话把他叫去给她收拾屋子。

反观面前的女孩,除了自己这个人收拾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以外,一点都和整洁干净不挂钩。

住的卧室若是没有人定期给她打扫, 定然乱的跟猪窝一样,尤其是衣柜,每天出门左一套右一套的换来换去, 换下的衣服也不爱挂, 就堆在那。哪次不是他帮她挂好的?

就单论她的那件单人小办公室, 桌上堆满了各种颜料, 画笔,他连找人帮她收拾都嫌臊的慌,丢脸, 干脆自己亲自帮她归纳整理。

“豫欢, 你有没有良心?”沈常西两指钳住她的小耳垂,轻轻揉捏, 又觉得不解气, 或者是这精致脆弱的美好勾起了他心底丑陋的破坏欲,他用力, 掐了下。

惹得豫欢顿时红了眼圈。

他语气凶硬:“哪脏了?你给我说清楚。”

这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被她抓到偷藏安全/套那事也被她哭哭啼啼骂了脏男人,他以为他解释的够清楚了,没想到如今还来这个字眼侮辱人?

豫欢瘪着嘴:“哪里都脏”

其实倒不是别的脏,就脑子脏, 太脏了。

沈常西:“?”

沉默了几秒,男人没有动怒,反而眉眼带笑地望了过来。头顶清幽的灯光落在他深邃的轮廓上,一双本就多情的眼睛因为暧昧的笑意而显得更缱绻。

轻而易举就让人沦陷其中。

豫欢心头微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你要干嘛?”她往旁边挪了几寸,不安地抓住裙摆。

“既然你说我脏,那就算了。当我开始那话没说。”沈常西平声道。

豫欢松了口气,这男人怎么了?今天这么好说话?一口气还没完全纾出来,就听见沈常西继续说:“所以,换我吃宝宝吧。”

无比,无比平静的语气,满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绅士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

豫欢顿时汗毛竖起,差点就一脚踢上去了。

接下的几天,两人没有回小洋楼住。沈常西带她来了一家自营的酒店,就在国宁中心里头。最顶的这间套房是他的秘密之地。

夜色总是格外漫长,月色缠绵,晚风温柔。

在城市最繁华的中央,四周全是不停歇的霓虹与华灯,国宁中心附近是酒吧一条街,即使到了深夜,还能听见人们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她贴着冰凉的玻璃,双腿止不住发软,窗外的世界正在发生什么,她一览无余。

那街上有烂醉如泥的汉子在大街上耍酒疯,有三两成群吃完宵夜在街上压马路的小姐妹,也有按喇叭抢客人的出租车司机

这种刺激又一次突破了她的阈值。

他是真疯。

即使知道这套房的所有玻璃都是由特殊制作的单面玻璃,外面的人是绝对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的,但这不代表她自己能坦然的接受这种比做过山车还要疯癫事,

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注视她。

沈常西一定是她见过最耐心的甜点师,用奶油和水果装点出一份漂亮到无与伦比的蛋糕,她就是蛋糕胚,被他制作完成后,再被他一点点享用。

先是草莓,再是酒心巧克力,最后才是感受奶油融化在口腔的绵密感。甜度,温度,恰到好处的风味。

怎么吃也吃不够。这是他对这块蛋糕的最高评价。

之后,他把她转过去,让她对着落地窗,“宝宝,你不是最喜欢刺激吗?”

沈常西从身后虚虚揽着她的腰身,唇贴在她耳边,低声--

“这样刺不刺激?”

豫欢不敢看楼下,不敢看对面,最后,她反身过来,委屈的双眼水光潋滟:“你欺负我。”

沈常西默认。

他就是在欺负她。

经历了三天的放肆后,两人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

马上就要到中秋节,然后紧跟着而来就是国庆黄金周,两个节日之间还夹着沈氏集团周年庆。集团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三场大型的活动迫在眉睫,还包括线上平台的购物节,沈常西是一个小时当三个小时用,忙得跟陀螺一样。

而豫欢因为接下了周华安导演的最新电影《夜妖》的五张宣传海报,整天不是闷在工作室里画画,就是外出采风,查阅资料。

她这次放弃了通过插画软件去绘制,而是实实在在的拿起了笔和纸,用传统的水墨画风格为基调,借鉴了敦煌壁画浓墨重彩的色彩碰撞,来创作出她想象中的妖魔世界。

由于她不仅仅使用水墨的画法,还加入了岩彩工艺,这使得光调制矿物颜料这一项就破费工夫。

“啊!!这个山的颜色好难调啊!”豫欢觉得脑子要炸裂了。

不光是山,还有人物身上穿的衣服,她一会觉得这个颜色好,一会儿觉得那个颜色好,选择恐惧症让她太煎熬了。

沈常西刚开完会,进办公室就听到女孩爆炸的怒吼,他蹙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手上拿的文件都没来得及放,疾步走到豫欢的画室。

如今,他的办公室整整一半的区域都改造成了豫欢的画室,女孩毫不客气的霸占,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搬来这。的亏空间够大,连浴室都有两间,不然还真满足不了这搞艺术的祖宗。

所以美术生们常抱怨画画是个烧钱的行当,这话不假。光是摆下豫欢那些瓶瓶罐罐的颜料粉,都起码得用上一整间房。

“怎么脸上都弄的是颜料?”沈常西嫌弃地抽了张湿纸巾,替女孩把花猫脸擦干净。

豫欢抽了抽鼻子,刚刚弄颜料的时候差点把矿物粉吸到鼻子里去,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少爷这个画好难啊,我都觉得我不会画了。”

“你说我会不会让周导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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