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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种沾了血的东西不能拿上台面,若是可以,你这个将军的位置现在就是老子的了,老子是为了自己以及我的这些弟兄不会因为某个脑子进水的家伙白白送命才把这个地图拿出来的。现在我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回家。你家伙再少给老子闹什么幺蛾子了。老子可不想把命搭在这。”
“大致情况我明白了,你也放心,外人也不会知道这些东西。我的口风一向极紧。不过还有一件事。”那将军眼神凌厉起来。
“什么?”韩校尉一挑眉。
韩校尉只觉得眼前一花,后背汗毛一炸立,下意识的伸手格挡,两臂抵住往前,只觉得手臂一麻。再定睛一看,一手横架于前,正好卡在自己两臂之间。不容自己多加思索,又是一脚直指自己胸口,只觉一股巨力炸开,身体便是倒飞出去。直接是被一脚踹出了帐外。
“奶奶的,给你脸了,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你再骂!”韩校尉昏过去前只听见了这句。
第二日一早,大军还未集结,大帐里则对于接下来的计划商量的热火朝天。因为多出来的地图,相当于就是把地利一处的劣势给板了回来,而相应的对方如今仍不知道己方已经取得的情报,对于他们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有利。可以利用这点来给对方下套。
“如果这个地图是真的话,那那帮蛮子会在哪设伏相当于是一清二楚了。无论是将计就计或是防患于未然都可。当然也不能不提防这个地图是那帮蛮子给我们设下的套,当然,虽然我认为他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对于我们这区区一万的兵力完全可以以力破之,如果真是给我们下的套,不如说是画蛇添足。”
“石校尉所言极是,昨日出去探查军情的舌头已经回来了,按他们所见与这地图无大的差异,所以这个地图应该无什么大的问题。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不得不防,若是全然依赖这个来历不明的地图,若那群蛮子就是为了拿捏住我们这个心理好不费一兵一卒的把我们一网打尽当真是细思极恐。”
“姓刘的你什么意思?现在是闹内讧的时候吗?”韩校尉见似乎有人想泼脏水给他,连忙出声。
“那今日当着将军的面我倒是想问问韩校尉,这个地图的来历?以及你到底有何居心!”那刘姓将士也是个硬茬,直接把话说开了。
韩校尉把目光投向主位上依旧老神在在的正主,毕竟他也是有苦衷,这时也只能是找他求救了。众人看韩校尉把目光都投向主位,纷纷都转头望去。
终于,在众人目光下,他还是站了起来。
“这个地图没有问题,如韩校尉所说,如今也不是闹内讧的时候,如今你们该想的是怎么能在大漠保住你们的小命。当然也不能全然依赖地图,刘校尉所担心的也并无道理。但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将军啊,我可从来没有这种意思啊。将军你可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人啊。”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是那个刘校尉。
“我想是我以前对你们太仁慈了,你们都觉得我是个靠着他人荫蔽才走到这步,现在我也不管你们服不服我,但你们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也就随你们。不过我的肚量可没那么大,到时候希望你们能活着走出大漠。管好自己,也管好自己手下的人,谁想闹事可以试试。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泥捏的。”他望向下面一众,颜色都无甚么变化,看来是不杀个鸡是儆不了猴了。这样的话他脸一沉。
“刘校尉,上司说话的时候插话是谁教你的啊?”
“将军啊”话还没说完,一声平地惊雷。
只见不知何时两个人已经撞到了一起,不,应该是说刘校尉是被动被撞才对,而他如同蛮牛一般的横冲直撞过去。
“你奶奶的把我当软柿子捏?”这刘校尉似乎也是个脾气大的,两人便在大帐里纠缠在一起,但局势瞬间一边倒一般,刘校尉看起来毫无抵抗之力。
一记鞭腿刘校尉就横飞出去,撞出帐外。
“这场景咋那么眼熟啊?”韩校尉思闷着
将军则跟着一路冲了出去。一行人准备跟出去时,又是一团黑影飞进来,众人定睛一看,是被打的浑身浴血的刘校尉。紧接着又是一个人影跟了进来,一脚踩在了刘校尉的头上。尘土扬起。刘校尉已经翻白眼了,看样子应该是已经是生死不知。
“老子不需要你们能服我,老子只需要你们能听话就行,听明白了没?”而他以这样一句结束了这场闹剧。
对于这个骠骑将军底下都颇有怨言,毕竟对于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家伙骑在头上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但毕竟是圣上亲封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但若是说谁能服这样一个家伙,其实对于军中任何一个人都是难事。他一开始也明白,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如果给他大把时间他也没必要这样,临危受命军情加急。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先把声音压下去,把这次漠北之行解决了,安然回去才有资本说怎么领兵啊。
底下一群人面面相觑,也未有多说什么,杀鸡儆猴的戏码都是明白的,他们也不会愚蠢到在这个时候触他的眉头,而对于刘校尉的莽撞行为却没有多想,毕竟刘校尉虽然也是卫青一脉的人,但自从霍将军来了就相当于是挡了他刘校尉的路了,会有些许怨言也实属正常,不过将军他就因为几句话便动手却是没想到。不过也是意料之外却不算意外的事。而刘校尉如此不堪一击就当是刘校尉将来还是要在人家底下做事不想太过得罪,就算是把这场戏演下去好让将军不会在未来过多的刁难罢了,说罢了也都是人情世故,人生在世多是无可奈何。
在刘校尉被人叫着拖出去找人救治后众人也当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开着之前没开完的会,不过言语多少有些收敛,毕竟如今人家今天都这么说了。下次应该就不是杀鸡儆猴那么简单了。
大致计划商定完毕,众人也未久留,也纷纷下去准备,接下来是场硬仗,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上战场那死的肯定是他们,他们也不想拿人命开玩笑。帐内也就留了两人。胡司马与将军两人。
“将军,您这戏未免做的也太假了,下面人回去细想大概都明白了,都是久经沙场的,人血哪里是那个味啊?”胡司马调侃着。
他只是撇了胡司马一眼“但是却很有用不是吗?”
“确实,就算我们知道这是戏也一样得在现在乖乖听将军您的话。”
谁说武官皆是些莽夫呢?这么想的大概才是莽夫吧。
聪明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聪明人,反之总是看他人是蠢蛋的大概自己才是愚不可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