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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窜过程中,靖岼虽然快速跑得很远很远,但逃离才没几分钟,那股迅速渐渐慢了下来。他感觉到气喘吁吁,速度越跑越慢直到正常速度一般。他跑到没有力气而停了下来,在一条小巷的墙壁靠着。
也许葫芦的力量发挥多长时间是和自己的体力状况有关,再加上才结束之前的练习后不是太久,且一次同时使用两种力量都有可能带来风险。只不过这都是靖岼在日后回顾时才得出的判断。
速度失效后的靖岼感到筋疲力尽,并且害怕自己的愤怒让自己失控。内心好像有可怕的东西被释放了出来,加上葫芦带来的力量的话,自己会不会就此变成恶魔,而不是自己了?
是因为有了力量便敢于执行自己潜在的暴力倾向吗?自己会不会被暴怒所蒙蔽而闹出人命呢?万一葫芦被恶意的人发现和利用又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这些疑惑和恐慌让靖坪决定要把葫芦隐藏在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但不是马上。他疲惫地回到家,昏睡去了一整天,同时使用两颗珠子的力量消耗太大。
第二天醒来靖坪看见镜中的自己,回想起昨天履行的暴力,感觉到矛盾且迷茫。
心里无比明确那种人该受到报应,却又因昨天那个暴戾的自己而恐惧。渴望力量来执行公义,却又不敢接受自己攻击时的那股狠劲,他已经不确定到底怎样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特殊的力量使自己能够制服他人,这很痛快也很危险。但若被恶意的人发现这力量一定会更可怕,所以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葫芦暂时藏起来吧。
带着这个想法,靖岼连着几天也没发现什么隐秘的地方。同时却又在寻思,这葫芦是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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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调解无果的那个晚上,四眼男马至珩意识到自己的奸计无法得逞后,便气急败坏一言不发得离开了。
他对这个情况自然是绝对无法满足,原本盘算着要这家人为自己哪怕日后的医疗费用负责,原以为拿出法院等理由来威逼这家人的话,他们多半会怂。他认为自己的要求天经地义,计划也合情合理,他似乎理解不了为何在场的人包括警察摆出对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嘴脸。
讹诈不了丢我石头的蠢货,我也要让那个自以为是的臭保安付出代价。
马至珩本来就鄙视像老张这类最基层的工作人员,认为服从自己的意愿本就是他们的职责,自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正因如此,和他闹过矛盾的职工也远远不止老张一个。具体是闹腾过什么事,物业和当事人也没对外透露太多,只是也让他们感觉莫名其妙的事罢了。
马至珩想到这么一个低层次的人不仅得罪了自己,却还能有大伙邻里认可和支持他,他绝对无法容忍这一点。
回想对峙当天,他眼看靖岼哪怕用暴力也要替老张出头,之后看戏的邻里也大多数站在老张那边,心里满怀着嫉妒和羞耻。可怜的是他自己无法察觉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才会自欺欺人地去指责是老张的过错,揪着靖岼动了手而大做文章。
马至珩还是能想到点旁门左道来满足自己的坏心眼,他打算三不五时地到小区物业干预。
“你们打算怎样处置那个家伙?”马至珩去到物业办公室质问。
“马先生,我们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工作人员知道对方没带好意,只是不方便说破。
“那个失职的保安啊!因为他我还被打了的,这就不记得了?”
“说的是老张呀,那请问他哪里又让您不满意了?”
“我就想知道你们打算怎样处理他。一来他失职让外面的人随意进出,二来我批评他还敢回嘴,然后…”马至珩说了好几分钟关于让外人进入小区的隐患,以及老张如何让他不满。
“这个问题上次不是说过很清楚了嘛。他让进出的那些都是登记过的学生家长,我们都和幼儿园里确认过的。”对于一再解释的事情马先生却始终无法理解,工作人员实在感到无奈。
“那也不止这一次,之前不还是让我相当生气的吗?上次停车的事…”马至珩穷追不舍。
“那次不是您把车停在消防要道上了吗?那个位置停车是相当危险的事。”工作人员已经极度不耐烦,找到机会当机立断打断马至珩。
“…反正我不管,这个人留在小区的话怎样都会带来不利影响。”马至珩感觉一时间找不出话了,“如果你们不给一个让人满意的处置,我就还会再来!”
马至珩随后转身就走,剩下在场的工作人员们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
之后马至珩分别又去找物业管理处好几次,揪着一些完全没有逻辑的事情来要求物业将老张开除。甚至连物业的保安队长被逼得失控对马至珩大声吆喝。
加上过去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矛盾,这让物业的员工们似乎都怀疑这位马先生是否精神上或心理上出现了些许问题。只是对方是业主,他们似乎连向马的家人打听或善意的提醒都不太方便。
这些事情总会有些过于好奇的邻里会八卦一下,而保安队长也对他们明确表示,老张这么好的员工物业不应该也绝对不会开除他,大家可以放心。
只是作为受牵连者的老张自然会了解的这些莫须有的麻烦事。每次听见邻里提起嘴,马至珩有去打自己小报告时,老张心里都会感到难受。也许他认为自己仅仅只是一名小保安,却还引起波澜给小区添加了不少麻烦,心里对物业员工和其他住户有所歉意。
每次老张在岗时碰见马至珩刚好出入,对方表面上平静无事的样子也会使他有所担忧,尽管物业和住户都站在自己这边。
毕竟老张还是忠厚而善良,几天后便主动提出了离职,因为不希望给物业增加压力,并且自己换个单位也许不会每天那么憋屈。这自然让物业员工和好些住户深感遗憾。
靖岼在这几天里并没有找到埋藏葫芦的合适地方,心情略微紧张和急躁,而这个时候他听到老张离职了的消息,他原计划的一切又将改变。
“隔壁家阿姨说,老张已经不在咱小区上班了。”伍妈妈叹息着,也觉得该告诉靖坪这事。
“物业不是说了不会开除他的吗?”靖岼对此事反应比较敏感。
“听说那个神经病经常去缠着物业管理处,搞得许多人都不耐烦了呢。”
“那也不该让老张走啊!还是那个畜生说了些啥?”靖岼语气不满。
“你别激动呀!估计也是老张感觉到不好意思,自己辞职的了。那个家伙也是真够害人的呢!”妈妈感到可惜,“在小区生活这十几年里,老张是最好的保安,在这里工作那么多年也说明一切了对吧。”
靖岼不再回话,他在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其展现在人面前。实际上,那个股甚至能支配他的愤怒又出现了。
靖岼回到房间独自一个人时,他不发出声响但却像狂暴了似的对着空气凶猛的挥动拳脚,仿佛那个鄙陋的人在他面前一般。每一拳每一脚都用尽全力,直到他四肢开始有点感到酸楚,和轻微气喘才停下来。可那股愤怒却没有被挥发干净,心里依旧有着诸多愤怒的自我对话。
为什么无辜的人受欺负后,却还要无辜的人来做牺牲…
难道没品德的人只要够凶狠和无耻,伤害了别人也是没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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