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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坪第一次蒙面行动时,袭击的对象正是马至珩。当时他被捆绑了手脚之余,还遭受靖坪加上其分身的围殴。
马至珩并非没有感到恐惧,但却没有因此而求饶,反而是越害怕就越不自觉地逞口舌来言语辱骂。不幸的是,他的谩骂只是加强了他挨打的强度。
直到靖坪在马至珩的膝盖连续给予重击,在即将疼痛得要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刹那,他在绝望中愤恨地想将被困住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却同时感觉到手里从地上抓到了个什么东西。之后他痛得昏迷过去,抓住的东西一直留在他手里面。
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之后,马至珩才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被吊了起来。
医生和护士知道马至珩醒来后马上对他复述了他的伤情,总结起来就是必须要做手术,但手术之后也还是有很大可能无法恢复到能正常行走的程度。他最终只能默默接受这个方案。
会谈结束后,护士还告诉马至珩是一名保安送他到了医院再联系到他的家人的,不然的话他的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
之后护士还顺便提醒了,说病床边的桌上放着一颗他昏迷时就拽着的珠子,怕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也不敢乱动就放在那了。
马至珩拿起了那颗珠子,上面刻有一个‘虚’字。
这让他马上回想起自己被袭击时的情形和感受,便瞬间愤怒的捏住珠子,全力地将珠子砸向墙壁。珠子在脱离他手之际就已经破裂开来,飞出了两半落地。
接着珠子就像粉碎成了颗粒微微闪着光,并且缓缓地飘回到马至珩的身上。
在场的家属看到了这一幕觉得有点讶异,马至珩则是视而不见。
毕竟马至珩内心里更多的是要想着如何找到袭击自己的人,以及如何要其体会自己的这种身败名裂般身心剧痛的境地。
之后马至珩的手术顺利完成,虽然他需要辅助工具才能更好的行走,但医生也明确表示只要他长期坚持物理治疗,就一定能恢复到至少不需要借着工具也能勉强行走的状态。
然而他本对这个好消息表现的相当无感,似乎心思更多的都放在如何揪出仇人这件事情上,这让他连续好一段日子里都让别人觉得他好像成了个行尸走肉。
他言行上也略显诡异。马至珩经常一个人独自漫步且嘴里念念有词,来去无非都是和要找到袭击者复仇之类的话。有时候又会看着自己的手掌,露出十分惊讶惶恐的表情。他解释说那是因为发现自己双手有时会泛着微光,但周围的人可能都觉得是否是因为他内心受到了打击才又开始说不正常的话,毕竟过去就有一些人认为他有点不正常。
马至珩也经常出入警局或和跟进自己案件的警员联系,可是由于警方调查过好些嫌疑人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这让他的复仇计划还没开始就差不多被彻底扼杀了。
然而他还是像当初在那个小区时一样胡搅蛮缠,认为警员们一定还有没有调查好的地方。该警局的人都开始纷纷对他不耐烦,看见他就像都见到了瘟神一般。
就在马至珩忍耐着周围人鄙夷的眼神之际,这帮人似乎接到了什么指令忽然都紧急地往警局室外跑。
马至珩见状后自然是有些不满,便也想跟出去瞧一下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周围的人都对他的案件视若无睹。
马至珩走出了警局的大门,发现面前大批的警员都在忙活着什么,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路人,场面似乎比他以前看过的戏都要大些。
他发现周围的路人都在抬头向同一个方向看,便也跟着看了过去。结果是一个人被挂在了警局门口的交通灯上,还挂着个写了字的牌子,这有点像他看过的武侠剧里的情形让他多少有点傻了眼。
现场的众多议论声加上警员们的沟通,使得周围环境相当吵杂。马至珩这时却从这些声音中听取了好些情报,看戏路人群中传话说有人看到是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把受害人吊上去的,而警察这边则是有消息说受害人是之前失踪了的交警队长。
听到这些消息马至珩似乎亢奋了一些,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从眼前受害人被殴打的惨状来看,他就是莫名地确信这个行凶者就是袭击自己的那个人!现在他总算知道了自己的敌人,那他找遍一切可能性都要打击到这个人,并且在其之前要好好看看这仇人到底何方神圣。
不过马至珩没有体会到多长时间的乐观,便意识到了自己也单单只是有了目标,离具体的行动和方案都还没开头,还有点寸步难行的感觉。
他连续几天苦思冥想都没有头绪,直到他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报道。
该新闻找到路人拍摄的影像,其中播放了有三到五名年轻人,身穿黑衣带着口罩在街道与部分路人发生暴力冲突,并声称传闻中将违法交警挂灯柱上的黑衣人是城市里反抗不公义的先锋,他们是在效仿黑衣人甚至想要追随,最后新闻方义正言辞对其危害治安的言行表示谴责。
马至珩看完这个新闻片段,似乎就有了什么特别的思路。
他开始每日为他找到的机会东奔西走着,认识的人也完全不明白他成天在忙乎些什么,毕竟他正在筹备着的是只有他自己知晓的秘密,一个让袭击者彻底成为众矢之的,变身全民公敌的计划。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马至珩都在外奔走向碰运气看能不能接触到新闻里的那几个人或者是有类似看法和意向的人。
在连续几天没有确切的收获后,他带着落寞走在回去的路上,却碰上了让他有更重大发现的事件。
这个事件正好就是语缘,阿炳和小丁三人与务鸿帮的第一次冲突。马至珩刚好就躲在一旁看着一切发生。
“小姐姐,你手上那玩意是从哪里弄来的呀?”
“跟我们家大哥之前被偷的东西感觉蛮像的呢!”
“借给我们看看呗!顺便教教我们也弄一个回去交差嘛!”务鸿帮众们轮番戏虐。其实就只是想给三人制造压力,好让他们趁三人焦虑不慎时抢夺白葫芦。
“你说啥?你们老大把东西弄丢了,你们就想要别人手上的?就算是要舔你们老大的脚趾也不带这么没脑子的吧?”阿炳丝毫不虚地回击混混们。
“我们是在问两位小姐,跟你这个傻东西没关系,快让开吧!”
“你们想要的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家伙,把它看得太过简单那吃亏的只会是你们!”虽然此时的三人对于葫芦的力量也只是涉及皮毛,但语缘还是把警告先摆在前头。
“当混混的终究就是当混混的,就算能讨好你们老大,也改变不了你们只会是个低阶小弟的事实!”小丁相当鄙视地补充。
“哇塞!两位美女这么凶的嘛?等一下,我这么说也太武断了点对吧?”
“那当然了!不如两位把口罩摘了让大家为你们的芳容欢呼一下,我们就不要你们东西了好吧?”两名混混彼此附和完,便靠近语缘和小丁要伸手摘去她们的口罩。
阿炳即时抓住对方的魔爪,并挡在了语缘和小丁面前:“把你们的脏手那开,站远点!”
被阿炳强势挡开后,头两名混混开始不悦:“敬酒不吃吃罚酒咯?”
话毕他们便向身后的其他帮众示意行动,其余数名小弟也渐渐散开移动想对三人进行包围。
“你们想看的话,就让你们瞧瞧是什么东西吧!”语缘向阿炳和小丁眼神示意,便将一颗珠子递给了阿炳。
阿炳将珠子放嘴里咬了几口,务鸿帮的们则看到有点傻眼:“哟,这还真是葫芦里放了药,傻东西该吃药了是吗?哈哈哈!”周围的小弟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才开始不久,带头嘲笑的小头领忽然被一团火焰击中头部,他衣服肩膀位置也被火苗所点着了。
在场的务鸿帮众都吓破了头,躲在一旁偷看的马至珩也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点发出惊叹声来。
“现在知道错了吧?”阿炳没打算让对方有调整惊吓情绪的空间,继续释放出若干掌心般大小的火焰团,朝着务鸿帮众们扇形扩散。
这些火焰的大小和威力都不强,因为阿炳知道自己目前还控制不好,以免而导致更难收拾的情况。然而这波火焰给与了对方绝对充足的威慑力,务鸿帮小弟们纷纷都退避三舍。
“我也来帮忙!”一向飒爽的小丁也忍不住想动手教训务鸿帮,便也向语缘要来了一颗珠子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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