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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手枪的枪管部分被靖坪捏扁,靖坪也是松开了接近被烫伤的手掌,痛苦地让其稍微散热。戴尔看见自己身上仅有的枪被破坏,就气愤地将其往地上一摔。
手枪摔落到地上的声响又将两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了彼此身上。两人都朝向对方出拳,戴尔有着更丰富的经验和成熟技巧,拳头精准的击打中了靖坪的脸颊,并且扭了脖子躲开靖坪的出拳。
靖坪硬生生吃下了戴尔这一拳,借势抓紧戴尔的肩膀将其固定,这样一来对方无法再做躲闪。或许是因为另一只手掌上的灼烧感太过强烈,让靖坪对脸上的痛感没多大感受,他甚至更加疯狂且凶狠地动用整个腰身的力量对戴尔做出一击奋不顾身的头槌。
戴尔被重重的击中后,伴随着头昏目眩的感觉倒下,鼻血也开始流淌,似乎鼻梁骨都受损了。
“你以为光这么一下就够了吗?”靖坪说着,同时一把抓起戴尔的衣领,“现在要才开始好好算账呢!”
靖坪顺势将比自己还要高大的戴尔举到高过头顶,再奋力将其往地上摔去。戴尔衰落的地面上都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此时戴尔自己已经感受到身体内部也有损伤了,似乎有些许骨折。虽然他仍然能忍住痛感,尝试做出起身的动作,但他心里已经知道要和靖坪保持距离,或者该直接撤退逃离。
疼痛中的戴尔稍显狼狈地在挪动着,同时尝试着爬起身以脱离出能被靖坪攻击的范围。然而靖坪虽然小腿被刺伤,行动效率确实打了折扣,但在珠子加持之下他力气充足,且要收拾戴尔的那股愤怒让他多少无视掉了伤口的痛楚。戴尔拉开才几步的距离,靖坪就用没受伤的脚又将戴尔踩住,使其跪地无法逃离。
戴尔开始显露出了些恐慌,便尝试用假装求饶的方式,言语干扰靖坪:“你们的葫芦在那一边呀!你不是要抢回去吗?还给你了!这次就当我投降,放过我吧。”戴尔心里盘算着,一旦靖坪有所迟疑就瞬间将他另一条腿也刺伤,由此逃脱。
靖坪对此不为所动,他本就想让戴尔彻底品尝痛苦,这样才算是伤他伙伴的代价。“你以为你就只是抢了东西那么简单吗?”靖坪一脚压在戴尔的后背上,再抓过对方还拿着匕首的那只手臂:“你是用哪只手弄伤她的?是这一只吧?”
“whatdoyouwant这样对付我能让你有什么好处?”戴尔意识到不对劲,真的开始有所害怕,边说边使劲想挣脱,却毫无作用。他仅仅只是像个蜗牛一样,想要向前爬但寸步难行。
靖坪不作回答,但他眼里的怒火也足矣让人体会到他的回应了。他用踩住戴尔的脚作为支点固定,将戴尔的手往外拉扯,并逐渐增加力量以违背正常人体构造的方向强行扭动。
不一会戴尔就开始感受到痛楚并且撕心裂肺般地叫喊着。他的手臂被硬生生地往会脱臼的方向拉扯,还伴随着部分骨折般疼痛,尽管肉眼无法可见戴尔手臂承受着的力和痛苦,戴尔的衣袖却已经开始被撕裂,他感受到了拉扯到重伤的边缘,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的手迟早会被扯断。他在挣扎着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在不停往前伸展似乎想抓住些什么。
靖坪也感受到戴尔的手被自己所重创,松开了之后戴尔这只手掉落下来,已经完全无法动弹。
靖坪紧接着想要往戴尔的脑袋打上一拳以将其打晕。可当他用力击中戴尔时,却像是击中了无比坚硬的东西一般,使得自己的拳头乃至手臂都感受到了反作用力带来的疼痛。这使得靖坪有些错愕地观察了一下戴尔,对方丝毫没有头部受到重击时的晕眩表情。
就在戴尔手臂脱臼之后,他成功伸手够到了掉落的“铁躯”珠子,现在处于身坚如钻的状态当中。尽管手臂的剧痛仍在,戴尔体会到了珠子的力量而因此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做出反击的动作。
此时靖坪还未意识到戴尔已经激活了珠子,就加大力量又连续给上了两拳,结果疼得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甩了甩手掌,才确认了这一点。
戴尔把握住了靖坪停下的间隙,抓住了靖坪小腿猛地将其一拉导致靖坪无法站稳倒地,像重伤的手原有的力气都转移到了另一只手上面。这样一来戴尔总算有了活动的空间,稍显狼狈的站起身来。
戴尔回过头看了一下,发现白葫芦在离他有点远的位置且那是在靖坪的身后,转念一想自己的手臂急需治疗,干脆暂时放弃白葫芦撤退了。但他撤离之前,不忘再朝还没站起身来的靖坪多补上一脚,踢向了被他刺伤的小腿。这样一来能再限制靖坪,确保他难以迅速追上自己,同时勉强出了一口补偿性质的恶气。
靖坪挨了一脚后,也赶紧起立,结果是看着戴尔落荒而逃的局面。他第一时间想到该不会戴尔已经将葫芦拿到手了所以才逃离,便环顾四周,发现了地上的白葫芦后才送了口气。这时他也不再追击,体力和腿伤已经不允许他再继续了。
靖坪拿好了白葫芦,也准备将其送回去。走了没几步他就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开始对自己能否坚持走回去也抱有怀疑,可是却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坚持走着。好在此时,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吐槽自己。
阿炳用了“迅疾”珠子到处奔走寻找到了靖坪,两人一见面靖坪就累晕倒过去。阿炳搀扶着靖坪,发现他大概是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流着鼻血,同时也发现小腿也留着血的伤口,便赶紧带他回去治疗。
阿炳把靖坪搀扶着带回了基地,其余伙伴在之前已经安置好了语缘,便也立刻迎上前帮忙把靖坪放下。
“他怎样了?什么情况?”贾哥帮忙搀扶时问到。
“应该是体力透支,晕过去了,而且腿上还有伤得赶紧处理一下。”阿炳略感吃力地回答,自己也是多次使用了珠子的情况下再把人扛回来,同样疲惫。
以寒听见后赶紧观察了一下靖坪流着血的小腿,慌张地说道:“这个伤,光是简单的包扎是不行的,可是我也不懂怎么处理这么深的伤口啊”过去以寒简单学过些应急包扎,是能够给伙伴们处理许多皮外伤的,但没真的处理过被刺进肌肉的刀口。
“是得去医院才行了吧?我珠子效力还在,再把他扛过去吧!”阿炳还没坐热就又爬起身来说到。
“可是这个节骨眼过去了,也是被发现举报的呀!他伤情那么明显,一下就会被医院识破,招来调查就麻烦了呀!这可跟他上回没被发现的晕倒不一样!”小丁打断并提醒到。
“那可该怎么办嘛?”
在众人的焦躁中,贾哥稍微定睛想了想:“别着急!似乎还有办法!”伙伴们就都指望贾哥的思路了。
“去看看语缘的伤口是不是已经完全好了?”
“我刚刚去检查过,已经没有大碍的了。”
“那快把靖坪的黑葫芦先拿出来”
“我猜到你的想法了,可是那颗珠子的效力应该还在语缘身上,还没结束吧?”
“只能赌一把看看了”贾哥找到了黑葫芦,并将珠子倒出来查看。
“我的天啊好在这混蛋运气不错!”阿炳看见贾哥倒出来“治愈”珠子后,不由得喘了口气。随后他们就立刻给靖坪激活了珠子,大伙也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今天真的是差点连魂魄都要没了”以寒此时也好不容易释放了这次行动的感受到的情绪和压力。
“对呀,真的像是在玩命一样。而且,好像每次行动都会有人出点事,这次还一下子倒了两个”小丁跟着流露出了惆怅和悲观。
“能全身而退也已经非常不错了,这次无论是黑衣团伙还是智佩集团,两者都想报复彼此,一副还要开战的样子。事端只会愈演愈烈了。”贾哥总结到。
“那接下来咋办?”阿炳问。
“还是等他们两个恢复了再说吧,同时我们也要好好休整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不知道贾哥是否因为感到不乐观才这么说,不过这次行动尽管已经结束却还是让伙伴们士气低下,毕竟这回有两个人都受伤倒下了,难免会让他们深深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