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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知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
谢徊低低的“嗯”了一声。
隋知骤然想起当初她和闺蜜的那个猜测,后来她只跟他证实了未婚妻的存在,却忘了问他是不是以前就喜欢她。
“多以前啊?”隋知有点兴奋,“难道是我还没回我姥姥家的时候?”
谢徊:“回了。”
“哦。”隋知像被放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那就是也没有很久。”
谢徊今晚心情不是很好,其实他常常心情不好,每次沉默的时候,周围人都会很有眼力见的消失,留他一个人自我纾解。
但今晚躺在他身边的姑娘,真真正正地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分明她才是他最想冷置的人,但这会儿谢徊却只能无奈地叹了bbzl 口气,撑着胳膊坐起来,轻吻落在她的额头,缓慢而认真地告诉她:“很久,真的很久。”
黑夜幽深,隋知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勉强看出男人深隽的轮廓,以及感受得到额头上的湿热。
她眨了眨眼,笑了。
心情松懈下来,隋知也困了,半梦半醒间,她忽然喃喃问:“那你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
年纪也老大不小了。
谢徊:“一定要问?”
隋知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没脸没皮:“反正问都问了。”
“可以自己解决。”谢徊直接说了,反正不说她也得问,顿了顿,他像是认命那般,哑声补了半句,“想的是你。”
这时已经很晚了,隋知是真的很困很困了,困到嘴都张不开,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这也不妨碍,她睡着的时候,脸颊烫烫的。
这一晚。
隋知做了这辈子最淫/乱的梦。
她梦到了一张紫檀木镂空雕花的床,上面一男一女剧烈摇晃的身影,影影绰绰地倒影在纱帘上,还能听到他们交换融和的声音。
隋知低头,看见地上水粉色的鸳鸯肚兜,以及祥云锦纹袍子旁边,宽大一些的玄色里裤。
……
第二天早上睡醒,隋知又因为做的这个难以言说的梦,而无法面对谢徊。
那时谢徊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看书,隋知不敢直视他,低着头钻进卫生间,迅速刷牙洗脸,跑下楼去餐厅吃了早饭,吃完给谢徊带回一个包子一个豆浆一颗茶叶蛋,又迅速下楼组织今天的演出活动。
同事们拿了票以后有的坐大巴车,有的本地同事也有家属过来玩,就坐私家车自行前往。
程以岁妈妈最后拿的票,她笑着跟隋知打招呼:“之之怎么去?要不要坐你叔叔开的车?”
“不用了,阿姨。”隋知指了指楼上,“我老公也来了,我跟他一起去。”
程以岁妈妈一拍脑袋:“你看看,我这脑子,我都忘了你结婚了。”
跟闺蜜妈妈简单寒暄了两句,隋知拿着手里的最后两张票,准备回去找谢徊。
没想到,一回头谢徊就看见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正笑意悠然地看着她。
她被他的笑容吓得毛骨悚然,僵在原地:“大白天的,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徊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票,打开车锁,“第一次听见老公这个词,挺新奇。”
隋知:“?”
隋知:“……”-
演出所在的地点是屏碎险,一个比平绥村大一级的行政区。
虽说是叫县,但是地处广袤,人口众多,附近的村民甚至市里的游客都会来这里,所以也显得很热闹繁华。
他们刚抵达元宵节演出在县城文化中心,冷不丁被停车场右手边那个载歌载舞的露天场地吸引了目光。
那旁边拉着横幅,红底黄字写着“象牙小玉庙会”。
按理说,一般的庙会就叫庙会,最多为了防止弄混在庙会前面加个地名,象牙小玉这四个字,不仅奇怪,而bbzl 且不符合庙会起名的逻辑,难免吸引了考古队的注意。
澹台长明当即在工作群里发了消息,给他们下了任务,演出结束后的第一工作,就是向当地居民打听出庙会名字的来源。
收到这条消息时,检票的队正好排到隋知,她把手里的票递给谢徊,自己往前走。
谢徊这才垂眼,看了一眼票根上,这场演出的名字。
……
《小太后之死》。
作者有话说:
这章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