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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江若岁还是没有醒,许妄就抱着他往屋里走,在厨房忙碌的江家夫人白念听到了声音,匆匆走出来。
“他又上哪鬼混去了?”
许妄遮住江若岁喝醉而发红的脸颊,为他解释:“少爷就是坐车的时候晕车,现在困了。”
白念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一眼江若岁,叹气说道:“一直麻烦小妄你照顾他,如果不是你我真不放心让他出去胡闹!”
许妄摇摇头说没有的事,白念看不下去废物儿子窝着人家怀里装死,让许妄抱着他上楼,许妄点了点头,拢了拢手臂上楼。
江若岁很轻,许妄抱着他不费什么力气,但不可察觉的双手都在颤抖,紧了力气又怕少爷被吵醒。
江若岁有洁癖,房间不允许别人进入。万物皆有例外,跟少爷从小到大的许妄就是这一例外。
不管是什么贴身衣物还是房间里有什么不健康的碟片,许妄都亲力亲为处理好他们。
江若岁基本上在许妄面前是赤裸的,任何心思只要微微抬手,许妄就能呈上来。
说是他的狗不为过。
还是一直听话的狗。
鸡尾酒的后劲在心里赤热翻腾,睡梦中呓语叫唤着好热,许妄站在床边,冰凉修长的手指贴在车上被亲吻的位置,他的手很冷,酥酥麻麻惹人留恋,江若岁迅速抓住他的手,还未来得及撤掉的指尖成了江若岁的玩具。
这种事情被发现,许妄会直接被江若岁不留余地从江家赶走。
白念再怎么讨厌儿子的浪,也不可能真的为他一个捡来的野孩子求情。而且还是一个贪图他儿子美色的扭曲男人。
睡梦中的人不会意识到什么,江若岁咬上了许妄的手,寒意在嘴里蔓延,缓去了他的燥热。
许妄瞳孔微缩,想要抽离这致命的诱惑,偏偏始作俑者还在用舌尖缠绕细细舔舐着。
指腹压在舌中,被迫张开嘴露出一片殷红,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江若岁紧锁眉头想要逃开这丝冰凉,可后者又为他逃跑的动作着迷,手指继续往里探索。
手指与舌头起舞,缠绵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许妄在江若岁身上闻到尼古丁的味道。
醇香又致命。
再折腾下去,他的少爷就要醒了,许妄收回手指,透明的液体缠绕在指尖,顺着垂直的路线,滴落在地上。
许妄好笑的觉得自己真的听到了这声水滴落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