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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止住了江意的步伐。
突然之间,江意像是被人抽走了精气。
呆愣的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那种无力感,蔓延至全身。
每当她即将得到些许什么,就会生出事端。
她不得不怀疑,有人不想她知道真相。
“傅董,”停车场里进来的车窗缓缓放下。
东亭副总的坐在车里跟傅奚亭打招呼。
可在触及到男人冷怒的容颜和前方颇有些失魂落魄的江意时,拍了拍司机的位置,让他赶紧走。
“你伤哪儿了?”傅奚亭放低自己的位置,尽管被人抽了一巴掌,他也有种要倒贴上去的姿态。
“不需要你管,”江意一把抚开傅奚亭碰到自己的掌心。
冷冷的容颜带着些许的冷漠。
她朝着车子走过去,行到车身前时,脚步缓缓定住:“傅董,撑伞也是雨中人。”
“你的关心带着毒药,我能感受到,只不过没有切实的证据而已,倘若哪天我手握真相,我也不会放过你。”
江意坐上车时,浑身颤栗。
肩膀上的疼痛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流眼泪,此时此刻,她第一反应不是回豫园,而是回江家。
江意回江家时,脸色惨白。
佣人一打开门就见她浑身冷汗。
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脸上。
“意意,这是怎么了?”
阿姨迎着她进去,这一声惊呼,惊动了伊恬。
“怎么了?”
江意被迎进屋子里,坐在沙发上,呼吸微弱:“受伤了。”
“伤着哪儿了?”
“肩膀,”
伊恬愣了一下,让阿姨安排司机赶紧去医院。
江芙的母亲,是内科主任,恰好今日在急诊处值班,伊恬带着江意进去,江意乍一看穿着白大褂坐在位置上的妇人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淌下来。
所有的隐忍和委屈在此时夺眶而出。
吓得邹茵一时间愣了一下。
“哪儿不舒服呀?”
江意哭的哽咽,抽抽搭搭开腔:“手疼。”
“很疼吧!”邹茵想,不然怎么会哭的这么厉害。
江意点头,泪眼婆娑开腔:“很疼。”
所答非问,却也能最直观的点出江意此时的状态。
真的很疼。
伊恬从何时知晓江意不是江意的?
大概是从许许多多的细节中感知出来的。
她只知晓江意不是江意,但并不知晓江意到底是谁。
而今,医院的办公室里她嚎啕大哭的声响让伊恬有了猜测,江意跟眼前的这位医生……关系不菲。
人生总是在众多的失望中寻求希望,也在希望破灭中与失望和解。
“我看看,”邹茵的手落在江意的肩膀上捏了捏。
明明不重,可江意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哗的流淌下来。
那种感觉了,跟受了千万种委屈似的。
“问题不大,可能是脱臼了,”邹茵看着江意,温软告知,并且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这一摸头,江意抽搐了一下,泪汪汪的眸子望着邹茵,哭的没了声儿响。
“怎么了?”邹茵望着伊恬笑了一下,唇边笑意淡淡的,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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