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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牧场的时候，他们一共才带来了一万多流寇。
排除掉这一万多人，剩下的流寇也还有五万。
而这五万名流寇，现在就在竟陵城北城门附近。
按照常理来说，在曹应龙四人死后，他们的手下应该一哄而散，分裂成大大小小的小型流寇队伍才对。
但现在，这些流寇不仅没有四分五裂，而且还聚集在一起攻打竟陵。
这个反常的情况，让韩琛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李天凡。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李天凡很有可能就是将这些流寇聚集在一起并加以指挥的人。
不然的话，这些没有了首领的流寇不可能聚集在一起合力攻打竟陵。
北城门附近的流寇虽然很多，但韩琛没有花多少力气，轻松潜入了他们的营地。
在营地内神不知鬼不觉的行进了一段时间后，他顺利找到了部队主帅所住的中军帐。
因为不是什么正经的军队，中军帐和整个营地中都没有树立帅旗，看不出领军之人究竟是谁。
虽说有些麻烦，不过这难不倒韩琛。
施展着幻魔身法的韩琛，鬼魅一般来到了中军帐后面。
就在他打算拿出苦无割开一个小口子，观察一下帐房内的情况时，营帐内就响起了交谈的声音。
“密公如今正在率军攻打洛口，襄阳和竟陵绝对不能在此期间落入杜伏威之手。”
“我们无需击溃江淮军，只需要将他们牵制在此地，让他们无法北上即可。”
首先传来的是清脆悦耳的女声。
这道声音，韩琛不仅不陌生，而且还十分熟悉。
俏军师沈落雁！
营帐内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俏军师沈落雁。
沈落雁刚说完，营帐内就响起了带着一些傲气和不满的声音。
“这里的事情我能解决，无需军师费心。军师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这就安排人送军师返回洛口。”
听到这个声音后，韩琛立刻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李天凡！
他果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