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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策划案放在绫清玄面前，她大致看过后，淡淡道：“有不少瑕疵。”
“毕竟还是学生，社会经验不足，我改进好之后会再给你看一次，所以，绫总，你觉得我的意见如何？”
“可行。”
楚昀忽的轻笑一声，“感觉我把公司卖了或者亏本了你都不会生气的样子。”
也不会有其他情绪，仿佛这只是拿来玩的一样。
“你不会。”
要真是连决策都做不好，他就不会被任命为副总了。
楚昀摆了摆手，“多谢绫总看重，不过，这家公司好像曾是颜氏旗下的，不知你和颜氏有什么关系？”
离婚后，大概就没特殊的关系吧。
所以绫清玄毫无负担道：“买卖关系。”
真是铜墙铁壁，感觉从她这撬不出别的话来。
修长的手指搭在木椅上，楚昀对颜氏感兴趣，一是因为颜氏在颜景接管之后扭转危机，打了很漂亮的一仗。
二是，表哥好像与那位颜总有关系。
在商圈内鼎鼎有名的颜氏，竟然直接跟这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小姑娘做了买卖，实在令人不解。
手机铃声响起，绫清玄接通。
“楚医生……知道了……嗯。”
简短的几句话后，绫清玄准备挂电话，却见旁边的男生突然起身凑近，“楚医生？
姓楚？”
楚昀克制着自己没去抢手机。
绫清玄听见手机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电话被挂断。
她点头道：“有什么问题？”
楚昀张了张嘴，忍下想要脱口而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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