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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礼物的手微紧，白皖解释，“晓绫，当初的婚事，我并没有同意退亲，那是家中长辈做的决定，我对你……”
“无需多言，已是过去。”
绫清玄心系殷幻，小家伙这会儿估计去魏家留宿的地方侦查去了。
她若是跟上，小家伙定会以为她限制他的行动。
基于对殷幻实力的信任，绫清玄在茅家等他。
“晓绫，我对你的心意还不明白吗！”白皖上前想抓住她的手，被小姑娘躲过。
白皖面色尴尬道：“以前我说把你当妹妹，只是想激励你在法术上的努力，不想会伤你的心，你现在还在怪我吗？”
绫清玄摇头，“没。”
“晓绫，我……”
绫清玄懒得听下去了，她直言道：“亲事是白家长辈退的，现在你过来，也是长辈授意。”
白皖：……
男人僵住，竟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确实，他来这，白家长辈有授意，但是他自己对茅晓绫也是念念不忘。
绫清玄继续道：“若我还是个招惹妖怪的废物，你也根本不会再亲近。不如，你就当我还是个废物。”
白皖人不错，但他是一个很容易被白家长辈左右的人。
倘若原主还在，如果真的嫁给他，也会活在白家长辈的噩梦里。
绫清玄言以至此，白皖明白了她的决绝。
男人垂下手，“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绫清玄冷声道：“除妖师都是朋友。”
这话，算是撇得清清楚楚。
白皖僵在原地，见她转身离开，根本没勇气喊住她。
闲着也是闲着，绫清玄去了庭院。
没想到的是鹤云旭居然还在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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