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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仲杰沉声道，“就算不说，你也该知道幕后指使之人是谁！”
关键时刻，许仲杰依然想打马虎眼。
许仲杰的态度让周阳很不爽，冷声说：
“知不知道是我的事，说不说则是你的事！”
“许经理，我劝你少耍点心眼，这年头谁也不是傻子！”
许仲杰听到周阳的警告后，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无言以对。
“说吧，这事是谁指使你的？”
周阳说话的同时，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将摄像头对准许仲杰。
“周副总，这么做没必要吧？”
许仲杰指着手机问。
“我觉得有必要，你有不同意见，保留！”
周阳满脸冷漠，沉声说。
许仲杰听到这话后，如同被人狠扇一记耳光，脸上热乎乎的。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周阳沉声道，“重点说情谁指使你的！”
许仲杰见周阳发飙了，再不敢废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后，周阳冷声发问：
“许仲杰，你让市人医心内科主任张玉清将晴阳药业的菲洛天平替换成普通的维生素，这事是裕坤药业的老总王家坤指使的，没错吧？”
“周副总，那……那什么……”
许仲杰满脸由于，支吾着不知所云。
周阳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了，怒声喝道：
“许仲杰，回答我问题！”
“是……是的！”
许仲杰一脸郁闷道。
“什么是的，请你说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