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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对小眼了一会，晨星道，“那回戈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江商复读机的转过头，
“祭酒，回戈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易青：“……”
思考了一下，易青放下手，敲了敲桌子道，“并不是人格分裂，与陆知远姐姐的情况不一样。”
“非要说的话，”易青挑了挑眉，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我倾向于她在自欺欺人。”
“哈？”
易青随手拿出一个青色的茶盏，倒了一杯绿意进去，端起来抿了一口，才继续道，“她给自己设置了记忆封印，以及心理暗示。”
江商皱着眉，“真懦弱，以为这样就能忘掉自己给师尊的伤害了吗？”
晨星微微思忖，“她可能没把握觉得冥会原谅她吧。”
江商：“那不还是胆小吗？”
晨星白了她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你会怎么做？”
江商思考了一下，“变强一点，然后天天在师尊面前晃悠，然后以后再找机会道歉。”
“晃悠？”易青面色略微古怪，“哪种晃悠？”
“就是那种你看不惯我还干不掉我的晃悠，”江商理所当然的道，“等她气习惯了，再想办法道歉，成功率会比较高。”
“我瞎说的！”江商又微微笑道。
晨星：“……”
“祭酒你呢？”江商趴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她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易青略微思忖了一下，“我会偷偷在后面跟着，帮助或者保护她。”
“就当还债，还完了再考虑离开的问题。”如果运气好一直没被发现的话。
江商与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嘀咕道，“祭酒也挺喜欢逃避的，不像我，就爱硬刚。”
易青：“……你那叫欠，还干不掉你，她估计会被你气的更狠，然后彻底拉黑。”
江商反以为荣，“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以毒攻毒，反正都被嫌弃了，再嫌弃一点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毒着毒着，就习惯了呢？”她道，“帝君说是不是？”
晨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易青一眼，叹了口气，“你们高兴就好。”
“如果是帝君，帝君会怎么做？”
晨星微微一笑，语气中充满理所当然，“我不会遇到这
种情况的。”
江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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