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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倚着床头，看着窗外喧嚣，整个人都被镀上一层金色。
“是啊，当时的我睡的正香，他们吵得很大声，我咳嗽了一声之后，他们又吵了几句，接着就出去了。”
手机打不通，医院里也找不到人，再加上小老鼠那里的追踪术也受到了限制，这一下真真是断了线索。
柏曦把手中的手机丢回原处，走到男人对面的位置坐下：“你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病，怎么来医院了？”
男人把视线从窗外移过来，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没病？”
说着，他把自己的袖子卷了上来，只见两条胳膊上充满着大大小小的淤青，看着好不渗人。
程一柠看了一眼就把头转到别处，男人似乎瞧见了，笑出声：“非得要看我得了什么病，看把你小女朋友给吓到了吧。”
程一柠突然想起刚才的行为是不太礼貌：“不好意思……我……”
“没事。”男人把两个衣袖放下去，拍拍手，指着自己的头：“我就是脑子有病，你们别见怪。”
“……”
程一柠倒不觉得他真像是有病的样子，还是说精神病人就这样，看起来比较清醒，实际上什么都不懂。
男人朝柏曦伸出手：“你好，我叫张离。”
然后趁柏曦注意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没等柏曦发火，又很很快松开。
笑了两声：“我脑子有病，你们别见怪。”
程一柠看到柏曦越来越黑的脸就知道他马上要生气，走过去拉住他：“既然我们要找的人不在，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再见。”
张离还想说些什么，但人已经被程一柠拉走了，他低头叹了一口气：“年轻人，不要那么急躁嘛！”
“啧！”
说完后，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漫步朝病房里的洗手间走去，撸起袖子，刚才满胳膊的淤青已经消失不见。
健壮的胳膊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刚才病房那人是不是有古怪？”程一柠搓着柏曦的手掌，生怕他一冲动就回去揍那轻薄他的人。
过了一会儿柏曦的脸色才好看一点：“你也这么觉得？他出手太快了，连我都来不及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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