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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宏图批评他说,话也不能这样说,每一个富有者,不管他是千万富翁,还是亿万富翁,都是人民的钱,百姓的钱,就像打麻将一样,成了个三归一,拿一点出来反馈大家,反馈社会,是完全应该的。你看那邵逸夫,不是满世界建学校吗?你再看那李嘉诚,也不是到处修公路、捐款吗?你又看那荣毅仁,连祖传的家当都捐完了。这才是企业大家的胸怀,企业领袖的风范!
牛横听不懂时宏图的大道理,也不认识他说的这几个人,就说自己今天要办的事,听说要修建奎州传媒大厦,机会还是赏给我沙,我赚几个小钱了,也来反馈社会嘛。
时宏图说,现在正拿方案,到时候再说,你要努些力,“麻子大哈欠,全体动员”,都来想办法嘛。
牛横站起来说,兄弟在这里先谢过图哥了。
时宏图问,我到市里已经工作这样久了,你在外面关系广,人缘多,都有哪些反映呢?
牛横毫不犹豫地说,反映好呀,说话有水平,办事有魄力,都伸出大拇指直夸赞你呢!
时宏图说,就没有一点负面的反映?人人都有背脊骨,人人背后被人说嘛。
牛横想一想说,就是有些女人不服气,说廖水竹太有福气了,嫂子一死她就撵去占了凤凰窝,不知是她哪一辈祖上积了天大的德。
时宏图嘿嘿一阵大笑,笑自己桃花运红,笑自己女人指数高,笑自己魅力指数大。时宏图想知道是哪些女人这样心仪自己,就问牛横,哪些人这样关心我呀?
牛横低着头说,那是好久的事了,在亚细亚国际大酒店的鲑鱼肥包房里,五六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离了婚的寡妇,三十岁左右年纪,桃花春风样面容,都属于小资一类,好像有学校的老师,有公务人员,有商务人员,对了,好像还有一个是个警察,她们正大声武气地摆你呢,我刚好和几个哥们路过听到了。
时宏图知道,自己正是社会上说的那种有权、有钱、有地位、死老婆、又正值中年好处占完、缺点无一的“精品男人”,是“老年妇女的榜样,中年妇女的偶像,青年妇女的对象,离婚妇女的梦想”。但是,时宏图还是想知道几个年轻少妇的一些具体细节,就盯着牛奶横问,都说了些啥呀,没骂我嘛!
牛横说,只听一个说,看他那样子就让人舒服的,大眼睛,浓眉毛,厚嘴唇,国字脸;一个又说,他的背影那样宽阔,像一匹大山,像一块草原,就想靠在上面歇一歇;还有个说,哪时去宣传部勾引他一回,把他从姓廖的手上夺过来!
时宏图有些兴奋了,如果再追问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牛横想一想说,只听有一个女人在桌子上一巴掌说,姐妹们,哪时我们几个开车去一盘西南县,看一看一个小县城的黄脸婆是哪路仙女下凡,竟把时宏图勾引得神魂颠倒,三毛两爪的功夫就弄上了床!
时宏图再一次幸福地哈哈大笑,笑得声震屋宇,笑得空气不畅流。末了,时宏图转移话题地问,男竹还好吧,好久没见了。
牛横眉开眼笑地说,好,好,好得很!她正在家里保胎呢,我还请了一个人服侍她!
时宏图差点说一句“我怎么不知道”,是呀,别人的老婆怀孕,你有啥权利知道?于是就说,先祝贺你,哪时聚在一起庆贺一番,“中年换妻,半百得子”,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有好久了吗?
牛横得意洋洋地说,据她说今天刚好两个月了。
时宏图大吃一惊,一个月前他俩还在亚细亚她的总经理套房里,拚命地做了一次爱,狗日的骚女人,要是把孩子做脱了哪个办!
牛横见时宏图没有话说了,就说我先走,在亚细亚把席面定起等你,找几个兄弟伙逮一顿,也为我老婆喜怀龙子祝贺一下。
时宏图一心一意想见廖男竹,看看这个孩子到底属于谁,就说好,你先去安排,我随后就到。
牛横走了,时宏图关起办公室的门一闷心思地盘算,两个月前的今天,不就是省报副总编带着一帮记者来奎州的日子吗?那晚的事情,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至今没忘。
老总们住在亚细亚国际大酒店,先是吃饭喝酒。那晚上酒喝得很多,也很晚,荤龙门阵也摆得特别起劲。副老总记忆力特别强,一个一个地接着摆,中国的、外国的,天上的、地下的,现代的、古代的,活着的、死了的,都被他摆高了,就鼓动时宏图说,老时,光挤进去不流出来,是要收税的呀,你也摆一个嘛!
一般情况下,时宏图在公众场合,都是听的多,摆的少,因为他是党政领导干部,言谈举止不仅组织要求注意,自己也是要注意的,以防别有用心的人“设你的套子,揪你的辫子,递你的状子,整你的筋火子。”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就有些特殊了,过于“装处”,过于清高,是没有好处的。坊间常说“文人骚,记者荤,领导干部真的整”,不摆几个荤故事倒显得自己是“闷闷太阳晒死人,闷闷狗儿恶死人;闷闷女人爽死人,闷闷男人日死人”了,一辈子好像别的什么事都没做,专门搞妇女工作。副老总是代表省报的,省报又是代表省委书记和省长的,和省领导吃饭、喝茶、路遇、谈工作时,随便乱说几句,他时宏图这辈子都完了,“防火,防盗,防记者”的话是很有道理的。时宏图清一清嗓子说,我平常收集得少,又没有用心去记,没有什么龙门阵可摆,但是,我在西南县工作的时候听到一件真事,现在摆给大家听一听。
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乡下有一名高中毕业的女青年,十分热爱新闻工作,天天在家写稿子,天天到邮局投稿子,就是天天不见报纸。女青年就闷不住了,不知是稿子没写来不被采用呢,还是写得太好被邮递员贪污了,就又带着几篇稿子搭公共汽车进了县城直接送到了报社。报社群工部主任接待了她,就热情地问她,你有事吗?
女青年红着圆圆的脸说,想找你们领导。
群工部主任以为是反映什么情况的,又问,是行政上的事就找社长,是写稿子方面的业务事就要找总编了。
女青年抢过话来说,找总编,就是找总编嘛。
群工部主任把女青年领进值班副总编办公室就出去了,好让他们谈事情。值班副总编接过女青年递过来的稿子浏览了一遍说,你上半部分很好,很丰满,很有魅力,很吸引人;中间部分就差多了,毛毛草草的,渣渣垮垮的,里面什么都有;下头也还好,干净利落,没有什么遮掩,一看就让人兴奋激动。
女青年诚惶诚恐地问,哪怎样办呢?
值班副总编把稿子往备稿篮里一放说,这段时间稿子多,先压一压,日后再说。
值班副总编每天处理稿件成千上万,真正叫日理万机,对女青年说完后就继续看他的稿子,直到下班铃响了,女青年还坐在沙发上。值班副总编十分诧异地说,不是早给你交代清楚了吗,怎么还没有走呀?
女青年低着头羞愧万分地说,你说要压我呀,还要日我的嘛。
值班副总编差点吓一趴扑。
大家都喝得有些醉了,夜已经很深了。时宏图把老总们送进亚细亚国际大酒店的房间,刚下楼的就被廖男竹拦住了。廖男竹十分不满地说,就这样空起巴掌走沙?
时宏图的酒也醉了,就大着胆子说,难道还要在你身上打个记号吗?
廖男竹嗔怪地说,哪一次你没在我身上打记号嘛!又上前一步咬着他的耳根子说,牛儿去海南了,几天不回来的。
时宏图犹豫着,和省报的老总们住在一起不好,万一被他们发现就栽定了。
廖男竹又咬着他的耳根子红着脸说,正排卵呢,香水如潮,我要让你舒服死的。
廖男竹说完就转身进了她的总经理卧房。时宏图也就跟了进去,先给楼下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先回去,自己要陪老总们扯一晚上白,明早上直接到亚细亚吃早餐,不接他。时宏图还没有说完,廖男竹却脱得赤条条的了,摆动着优美的身子过来脱时宏图的衣服。二人合伙也把时宏图像剥香蕉皮一样,齐齐唰唰地剥了一个精光。二人还双拥双抱地进了浴室,又双拥双抱地像过年洗腊肉一样洗了个干干净净。廖男竹兴奋得到了极点,还在浴室里就跃到了时宏图的身上,来了个猴儿搬桩,双手抱颈,双腿环腰,得意洋洋地说,我要“藤缠树,树缠藤,藤和树儿绑绑紧。”
时宏图那晚上也很兴奋,趁着茅台高浓度的酒劲,狠狠地把廖男竹办了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