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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88章 出国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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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鸥担心地说,看着花蓬蓬的女娃儿,那不把男人憋死呀。

时宏图说,憋死了活该,哪叫你读书时不认真呢。这还不算,诗写出来了还要对对子的。苏小妹先出了个上联,秦少游就是对不出下联,急得双脚直跳!要不是他的舅老倌苏东坡帮忙往水塘里砸一块石头,把“闭门推开窗前月”的下联进行了提示,秦少游的“一石击开水中花”还是对出来,那秦少游就真的憋死了,苏小妹也就跟着干死了,一块红鲜鲜的好瘦肉就要变成干腊肉了。

熊鸥大来一句市骂,牛屙粪的妹崽儿缺德,想搞嘛就让别人上床搞沙,“癞蛤蟆戴眼镜,装啥子文化人”嘛。莫扯远了呀,还是说你的地主婆。

时宏图继续说,地主是读过私塾的,作得来几句四言八句,在当地也算是个大秀才了。地主婆也“要想诗学会,跟着师傅睡”了上十年,耳濡目染起来也会几句四言八句了。她想在长年面前显摆,也想趁机再挑逗一回老实巴交的长年,就说你听到起,我开始作诗了哈,你如果能跟着我也作一首诗,我马上给你把账结了,一分钱不欠。长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点头答应她,看能不能“太阳从西边出来”。地主婆喝一口细茶舔了舔嘴巴说,我“原来屙尿一股线,现在屙尿一大片;你若还我一股线,长年钱一分不欠”。地主婆作完了诗,还不忘记用肥肥的巴掌拍拍长年结实的肩膀说,娃儿,晓得“锅儿是铁倒的”了嘛,快回去过年,过年了又来,老娘那三分半菜园子还要你种呢!地主婆正要走,被长年一把抓住了说,我有诗了,我有诗了!你听着,好好地听着,我“原来东西皮包皮,现在半截没得皮;你若还我皮包皮,工钱一分也不提”。地主婆听完这首诗,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说不出话来。

熊鸥听得兴奋,听得血脉加快,听得激动不已,一下把时宏图摁在沙发上说,你还不了我的一股线,你就不能拿走长年钱。

时宏图赶快说,搞不得,还是上班时间。

熊鸥不满地说,就你是正人君子,说不定南宫渊正在办公室搂着哪个姑娘客在鼓劲地种菜园子呢。

时宏图说,世界没得你想的那样坏,畜牲见了面就不一定个个搞嘛,何况是人呢!你要要,等会下班了去你家,或者我那里,到时你莫举手喊投降。

熊鸥说,我才不去那些地方呢,就要在你里面那个小床上,总共才在上面搞了两三回,小床叫起来有节奏,有兴趣,有快感,有激情。

时宏图说,好好好,就依你!现在不行,床铺一叫全机关大院的人都会跑来看,以为是来了强盗呢!时宏图说这话后就觉得有些后悔了,十几年前他不是被当着强盗捉了一回吗?要不是封林的大度与襟怀,他时宏图早就被赶出这个大院了,再也没有以主人的身份回来的机会了。不过,那次事件只有三个人知道,现在封林“化魂随风去”,只剩下两个当事人了,谁也不会提起当年的事。时宏图想,“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英雄多磨难”呀,世界上每一个大英雄的背后,都有一串串悲壮的故事呢。汉刘邦算是能干嘛,楚霸王项羽把他的老父老母、妻室儿女擒获之后,用一口大铁锅要煮来吃,并且在两军交战阵前侮辱性地叫拜把子兄弟刘邦也来啃骨头。打又打不赢骂又骂不赢走又走不脱的刘邦只得用市井无癞地办法说,我们是结拜兄弟,我的老汉就是你的老汉,我的妈也是你的妈,煮来吃烧来吃烤来吃都要得,只是莫吃干净了,给我留一碗汤沙!你说,谁能料到刘邦会开创汉朝500年基业呢!再说朱元璋,一个讨米的叫花子,一个出家的小和尚,一个仰在地上是个“天”站立起来是根“棍”的穷瘪三,谁又能料到他大战陈友谅、王世充之辈,一统天下江湖,成为大明开国之君呢!所以,时宏图当年在市委机关大院的“盗窃”一事,并不是什么丑事,反而应该算是他的光荣事、发迹事,迈向新生活的起步事。

熊鸥去里面的卫生间哗啦啦地一阵卫生后提着裤子说,我先去你的小床上等起嘛,你在外面的屋子里办公就是,下班了你就进来。

时宏图严厉地批评她说,真是妇人之见,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过来,我问你一件事。

熊鸥在男人面前总是想占男人的便宜,不是把他靠起就是要他抱起,反正自己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站不稳、坐不住、行不端。这不,连裤儿扣子都没有扣,她又骑在时宏图的胯子上了。熊鸥搂着时宏图的颈子摇着说,我的那个亲亲呢,你说嘛。

时宏图说,那天吃饭,就是在亚细亚有夏兰兰参加的那次,我正要进来就见一个女娃出来了,那是谁,背影有些熟悉的。

熊鸥吃醋地说,你们男人看见乖女人思想就有些乱了,手儿就有些痒了,脚儿就有些走不动了,没有一个好东西!就像傻儿吃汤圆一样,嘴巴衔一个,眼睛盯一个,筷子夹一个,心里还要想一个。

时宏图立即纠正她的话说,我是说她那背影好熟悉,那身材和打扮也不是服务员,见我要去就走了,是不是和我有什么仇恨的,连饭都不回来吃嘛。

熊鸥忽然想起似地说,你说她呀,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娃沙,你们说夏兰兰漂亮,她比夏兰兰要漂亮十倍。

时宏图知道,在一些小圈子里,就有人说他,还有市里那些领导们和夏兰兰有一腿,宾馆里出双入对,酒局上推杯换盏,车子里谈笑风生,大街上打情骂俏,故事里荤素不论。好像夏兰兰不是京城来的歌唱演员,而是一只白毛狐狸精,专门来勾引奎州市城的领导干部的。一些气量小的干部家属还跟男人斗过嘴呢,说“我喊你像个木桩桩稳起纹丝不动,狐狸精半夜要屙泡尿你就像个龟孙子,跑得屁眼儿滚出黄豆来了。”其实,熊鸥也悄悄地跟踪过时宏图呢,到底是狡兔有三窟,捉奸成不了双,时宏图倒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来接你男客下班吗?从此,熊鸥就再也没有跟踪过时宏图了。但是,到而今眼目下,时宏图还是不知道那天没来吃饭女娃的名字。时宏图是个讲真理的人,爱研究问题的人,有了什么疑惑是一定要搞清楚的人,何况是一个大美人呢!时宏图故意显得毫不在乎地说,不说就算了,说了我也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熊鸥往嘴巴里又塞了一颗法国巧克力糖说,你不想知道我就偏要说,让你馋死想死相思死!她是我表妹,你早就见过的。

时宏图惊讶地问,是大西南大酒店那个表妹吗?

熊鸥就像家里人中了进士一样骄傲地说,世界上还有比我那菁儿表妹更乖的人吗?当然,骆鹃也是漂亮的,也是让男人的回头率到达500的。

时宏图就有些不安了,那晚上自己毕竟是动了粗,用法律上的术语说叫“强奸”、“诱奸”、“恫奸”,用奎州人的话说叫“鼓搞”。那是他时宏图第一次强迫女人,也是第一次遇见有敢反抗他的女人。不过,菁儿走时并没有说什么,他给的一张银行卡还带走了呢,女人虽然献了身,却得了钱,“萝卜扯了眼眼在,眼眼留起栽白菜”,又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时宏图赞赏地说,你们家族不知是哪一代遇到了一个绝色美女老祖宗了,遗传到这一辈一下就出现三大美女,也算西南一件划时代的喜事。

熊鸥甜蜜蜜地说,可惜你情命薄浅,只霸占了我这个傻婆娘,没有尝到她们的鲜!

时宏图甜甜地笑着,并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臂把熊鸥抱紧了。

熊鸥拱着时宏图的身子求救似地说,哥,我想要了。

时宏图一边抱起她往小床屋里走,一边又问她,你不是有两件事要问我的嘛,好久没有和你睡觉是一件,还有一件是什么?

熊鸥脸贴脸地说,我也要出国去嘛!

时宏图把她放在小床上说,这次出国只有演员、记者和几个领导呢!

熊鸥早有准备地说,我是传媒集团的人,就不能算个新闻记者?

时宏图解释说,新闻记者是要发证的,要由省级新闻出版管理部门签发,哪能随便说是记者就是记者呢。

熊鸥不依不饶地说,我不管,你要想办法,反正我要跟你出国去耍。

忽然,机关统一下班的电铃响了,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