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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支书说:“叮上就是疼,严重的可能得森林脑炎,一个礼拜就死人。”
张铁军问:“咱屯子有人得过吗?”
李支书说:“没有。”
张铁军又问:“你见谁得过?”
李支书说:“还没见过,只是听说过,林场的人都打防疫针”。
来到山上,大家都小心翼翼,左顾右盼。陈小明忽然感到后背针刺似的疼,尖叫着往下脱衣服。大伙都很紧张,小心地帮着陈小明脱衣服。检查了半天,就有两根松针,别的什么也没发现。估计是松树受到震动,老松针落了下来掉到陈小明的脖子里。王田生看着知青们惊恐万状的样子觉得可笑。
王田生说:“我当了这么多年木匠,记不住砍了多少树,不知道让草爬子咬了多少次。咋的了?咋的没咋的。看把你们吓的,生死不怕,就是胆小。”
让王田生一说大家不那么紧张了,只有陈小明仍然顾虑重重。大家一齐嘲笑陈小明是胆小鬼。王田生指导大伙用镰刀把伐下来的松木的树皮剥掉,一根一根的凉晒起来,等十多天后在运回村里。干了两天根本就没发现什么草爬子,陈小明也精神起来。
陈小明发现这的景色很美,特别是太阳卡山的时候,夕阳斜射中的大自然仿佛换了一件装扮。别人都饥肠辘辘奔食堂去了,他背着画板拽着李小艳来到北山上。大山和森林都镀上了一层金色,一丝风都没有;树不动,草也不动,寂静地就是一幅油画;青石砬子在残阳中屹立于松林之中,犹如一头金色的牤牛雄视着群山。陈小明让李小艳做一个左手举着红宝书,右手有力地握拳,摆开骑马蹲裆式的造型。他给尚未孕育出的作品起名叫《塞北知青炼红心》。他快速地画着速描,一会又凝视着李小艳。
李小艳给他做模特已有一百回了,早就不耐烦了,但陈小明软磨硬泡。陈小明说这次张铁军要他要参加县里的工农兵画展,一定要获奖,为西沟青年点争光。听小明这么说李小艳觉得应该支持他,就一次又一次地陪他来,尽最大努力做各种姿态满足小明的要求。
她见陈小明久久凝视着自己,就催促他:“犯什么傻,快点画,回去好吃饭。”
陈小明吞吞吐吐地说:“我不想吃饭……。”
李小艳:“不想吃饭?你是不是画傻了。”
陈小明说:“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李小艳问:“啥事情?”
“我想吻你。”
“你想吻我?”
陈小明说:“全村的人都知道咱俩是对象。”
李小艳说:“都知道?我可不知道。”
“我求你了,让我亲一下。”陈小明苦苦哀求。
李小艳说:“看在你处处照顾我的面子上,就答应你一次,就一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陈小明心急火燎的说:“一下就一下。”
陈小明的嘴刚接触到李小艳的脸,就被她推开了,一瞬间啥也没感觉到。
陈小明说:“你就让我实实惠惠亲一下吧。”
李小艳说:“等你在画展中得了奖,保证让你亲。”
陈小明无可奈何的说:“一言为定,不行反悔。”
李小艳说:“一言为定,绝不食言。”
木料在山上凉了十多天,张铁军让刘志坚带人抬回来。当天晚上刘志坚觉得大腿根有点“刺闹”,也没当回事就睡觉了。第二天早晨一醒来觉得睾丸涨乎乎的,伸手一摸吓了一跳。他摸到一个小皮球,那竟然是他的睾丸。再往下摸到一个黄豆般大的东西粘在睾丸上,但是费了半天劲却看不到是啥东西。他以为感觉上有错误,又重新摸了一遍。一点没错,像皮球样的东西就是自己的那个。
他躺在床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着上草爬子了。”
大伙都被他吵醒了,围上来问是怎么回事。刘志坚害臊,用手捂着不让人看。
张铁军说:“你那玩艺早就不是密秘了,还捂着干啥?”
刘志坚有一个外号叫‘刘老大’。那是刚到青年点不久的晚上,不知谁倡议都把裤衩脱了,比比谁的家伙大。大伙都响应,南北两铺炕四十多人全脱得精光,唯独刘志坚磨磨蹭蹭不想脱。大伙一拥而上脱掉他的裤头,经过认真检查得出一个结论——刘志坚的家伙最大。
刘志坚穿好裤头骄傲地说:“怎么样?谁敢比?”
宿舍内鸦雀无声,好象没人接受他的挑战。寂静了半天,暴发出笑声,哄声,拍巴掌声,从此他光荣的得了一个外号‘刘老大’。女生们不知原由,也管他叫‘刘老大’。每当这时他自己就哭笑不得,男生们就嘿嘿地窃笑,一片乱七八糟地欢腾,搞得女生们莫名其妙。女生们感觉到这里面有文章,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情,心里乱猜,但不敢乱问,不敢再叫了。
后来李小艳偷偷问陈小明:“哎,为什么管他叫刘老大?”
陈小明觉得和女生,特别是和李小艳说不出口,就闪闪烁烁。越是这样李小艳就觉得蹊跷,探求欲望驱使她非要知道个究竟,于是就紧追不舍地问下去。
实在问急了,陈小明说:“就是他……他那个大。”
李小艳知道他张不开嘴,不耐烦地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清楚了是哪个。”
陈小明说:“就……就是下面那个。”
李小艳说:“我是学医的,哪部份你直接说。”
陈小明见李小艳非要搞明白,就把刘老大的来历详详细细地,毫无保留地和她说了。李小艳谁也没告诉,想起来自己偷着乐,直到有一天战丽找刘志坚帮忙抬磨盘。
为了吃大馇子方便,青年点自己做了盘磨。战丽以为她们几个姑娘就能把磨安上,但事实证明没有男生肯定抬不上去。像陈小明那样的男生还不行,必须有几个像刘志坚那样膀大腰圆的。战丽来到男宿舍,叫着刘志坚几个人去帮忙。
战丽模仿着男人的口气说:“我们服气了,顶不住了,就靠你‘刘老大’上去了。”
一屋子人都被战丽给说傻了,继而大笑起来。刘志坚大喊了一声,制止了全屋子的笑声,叫上几个人去抬磨盘。直到抬完磨盘战丽还在琢磨他们为什么笑?为什么笑得那么坏?趁没人她问刘志坚。刘志坚起身就跑,喊都喊不住。李小艳偷偷告诉她‘刘老大’是怎么来的,战丽难为情地了不得。战丽又告诉了刘琴,俩人捂着肚子乐。后来全体女同学都知道了,谁也不敢叫他的外号了。
此时刘老大正呲牙咧嘴,心里十分恐惧。张铁军朝他裆部一看,下了一大跳。他的一侧睾丸肿得能有正常人的两个大,一个褐色的虫子钻进肉里,屁股还露在外面。那虫子身体滚圆,有小豆粒那么大。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张铁军忙派人去叫李支书。刘志坚越来越害怕起来,紧张得了不得。
不一会李支书来了。
他看了看说:“没啥事,紫色的没毒,白色的就完了。”
听说没毒,刘志坚情绪才算稳定下来。按照李支书教的方法,张铁军用手指弹草爬子的屁股,但弹了半天它也不出来。弹一下刘志坚就哎吆一声,表情十分痛苦。
刘志坚说:“别弹了,疼死我了。”
李支书又告诉用烟头烧。烧了半天它还是不出来。刘志坚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搞得大家心急如焚。
李支书说:“没别的办法,只能硬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