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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支书挽起袖子亲自动手。他捏住草爬子一用力,啪地一个响,草爬子碎了,崩出一小滩黑血。再仔细看,只把草爬子薅出来一半,另一半埋在肉里已无法用手薅了。
李支书说:“要是咬别的地方摸点消毒药就行了,过几天就长上了,这个地方挺麻烦,还是上公社卫生院吧,别出什么意外。”
大伙正要送刘志坚去公社,李小艳带着出疹包赶来了。刘志坚吓得赶紧拽过被子把那个盖上,死死的弓着腰不肯抬头。
李小艳命令式的说:“把被子打开,我看看。”
刘志坚死死拽着被子不肯松手,也不抬头。大伙劝了半天刘志坚才松了手。那件比别人都大的宝贝自打成熟以后,还是第一次展现在异性面前。李小艳没有任何羞涩,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大夫,用手术刀割了一个小小的口,用镊子轻轻地把那半截虫子夹了出来。屋里静悄悄的,目光都集中在刘志坚的命根上。前后不到两分钟,看似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可是别人谁也不敢动,就这,已经让全屯的老老少少对李小艳佩服得五体投地。再说了,人家还是一个大姑娘,能做到这份儿上那是相当了不起。李小艳又给刘志坚打了消炎针,吃了消炎药,还在那上面摸了红药水。再看刘志坚那睾丸,真的和皮球差不多了。
李小艳告诉志坚:“这地方褶皱多,容易发炎,这几天就别穿裤衩了。”
刘志坚苦笑着不说话,脸通红,只点头。
李小艳又说:“每天早晨吃完饭我来给你换药。”
刘志坚忙说:“不行、不行,不用、不用。”
李小艳说:“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别忘了我是赤脚医生。”
张铁军说:“换药的事交给陈小明,小明马上和小艳学学。”
陈小明说:“学就学,有啥难的。”
李支书说:“我们小艳真是好样的。”
李小艳说:“别夸我,要是再往上两公分就到关健部位了,我就不敢动了,只能送医院了。”
刘琴她们一帮女生在门外等了半天了,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都挺着急的,见李小艳出来就着急的问。李小艳这才扑哧一声笑起来,把刚才的经过原原本本学了一遍,女生们笑成一团。
她说:“别看刘志坚平常挺爷们的,看着我那小刀也是直哆嗦。”
姑娘们又笑,只是笑。她们知道为什么笑,但都羞涩得只用眼神交流,嘴上不加任何评论。
第二天知青们不敢上山,李支书亲自带着大伙上山运木料,要给大伙捉两个活的草爬子看看,为的是让大家消除恐惧。到了林子里不一会李支书就捉了一个,放在手心里展览给大家看。那东西和臭虫差不多,大肚子小脑袋,前面长六根腿。老板子刘富告诉大家,草爬子咬人时能吐出一种麻醉液,使人感觉不到疼痛。它钻进人肉里时人会有轻微的痒的感觉,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被发现的。李支书把活捉的草爬子在手掌中展览了一番后,用烟头将其烧死。
李支书说:“看到了吧!就这玩艺。我们在战略上要藐视它们,在战术上要重视它们。我们革命者连死都不怕,还怕他们?”
范小虎笑嘻嘻地说:“怕啥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再说了,有李小艳在咱怕啥,当不了让李小艳动一刀,嘿……”
刘富说:“咱农村有句话,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叫小刀割懒子——开玩(开丸)。”
大伙摇摇头表示没太听明白。
“懒子咱男的都有,那是老天也给咱门爷们的。”
大伙点头表示明白了,哄笑起来。
刘富接着说:“懒子是土名,书上叫睾丸。拿小刀把懒子割开,就是开丸,和‘开玩’音同字不同。”
范小虎说:“你说那意思刘志坚让李小艳给开丸了。”
刘富说:“对、对、对。”
牛新城说:“不对,应该说刘志坚让李小艳给给骟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小明隔得远,听不见。见陈小明过来了,大伙都闭上嘴不说了。干完活回来后,李支书让大家把衣服脱下来好好检查,果然又抓了好几头。
李支书见有几个胆小的还在惊恐之中,就告诉大家:“过两天下两场雨,树叶全长开的时候就没有了,现在上山小心点就是了,别紧张的不得了”。
小学校长一溜小跑来找李书记:“麻烦事来了,公社中学要调郭老师。他可不能走哇!他要走了咱这学校又要黄铺。”
李支书问:“你听谁说的?”
“我刚在公社开会回来,中学校长亲口对我说的,说郭老师在西沟是埋没人才,是大材小用”。
李支书说:“放他娘的屁!”
“你可得提早想办法,晚了就留不住了。”校长很焦急地望着李支书上下看,就像他脸上写着办法。
李支书问:“郭老师什么意思。”
“他没说什么,看起来很高兴。”校长说。
李支书说:“关健在他自己,他不想走谁调都白搭,他要想走怎么也留不住。要我说,人家愿意留咱留,愿意走咱高兴地让人走。”
“你应该马上找他唠唠。”
李支书觉得事关重大,马上和校长来到学校。老远就听到郭老师正领着孩子们高唱毛主席诗词《沁园春》。他们走到跟前,隔着窗户看去,郭老师正精神饱满,眉飞色舞地讲解歌词。
校长说:“来过这么多老师,没见过这么好的。要人品有人品,要水平有水平,要长像还就有长像。”
李支书突然问校长:“这么有水平的人窝在西沟不是白瞎了吗?”
校长感到支书有点不可思意,就说:“你可是西沟的父母官,那么多孩子你可得管哪。”
李支书说:“假如他是你的亲兄弟,你是让他留还是走?”
校长不知李支书啥意思,直眉愣眼的看着李支书。李支书转过身往回走,校长小跑着撵出来。
李支书说:“还是那句话,愿意留咱留,愿意走咱高兴地让人家走。”
郭老师见书记和校长来了,没说啥又往回走,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忙放下粉笔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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