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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李大宁老婆已经做完了鸡,端到院子里矮矮的桌子上就放下了。
李大宁接过酒约马坤入座。酒过半酣后,马坤端起酒杯,向李大宁敬了一杯。李大宁将杯中的酒倒入杯内,又递给马坤一支烟,然后说:“我给你倒点吧!马坤要邀请李大宁老婆一起吃饭,李大宁倒是很常规,一句话:“女人是不会上餐桌的”。就再也不说了,只把酒端到碗里,让马坤喝酒。
李大宁老婆又到灶火上热闹起来,先为李大宁她们多炒些小菜,然后再为外面力役和邓宝她们开始捞面。
马坤并不生气,他说:“那些不长眼睛的人,应该饿着肚子去干什么呢?”
李大宁说:“都做庄稼人了,既往服徭役了,还不服命呢!被她走了,就被她走了!”
饭间李飞白说着他归来的目。他说:“我这几天忙着做生意,没有时间和你聊。”他的眼睛里闪着忧郁。“我知道。”李大宁笑着回答。“你有什么问题吗?李大宁连说:“那怎么行呢?只是不知道卖不卖得出去!”
李飞白又费唇舌,说的话和对郑浩然说的话相差甚远。接着告诉李大宁五五分的成法。由于李飞白资金所限,不能马上按照分成法购买石狮子。他说:”我的钱是有限的,要想买到一块好石,得等它卖掉后才可以分。”这可是个难题啊!因为石狮子在市场上很难卖出。加之人们技艺有高有低,雕刻的石狮子品质有好有坏,因此只有等到卖了才会分。
他再将这一切说得很清楚,李大宁说:“只要能卖就好了,一头石狮子比前几年几头挣了很多钱,晚了几分钱有啥用呢?乡亲们当然高兴了。”
李飞白便送给李大宁10两白银,要他这些日子到王屋乡去一趟,再雇驴骡人手将石狮子全部运进县城。
李大宁愈见自己这儿子与往日不同,想问李飞白这几天到县城是怎么一回事,但马坤这外人就在一旁坐着,自己却不好说话。
等到吃过晚饭后,马坤生拽硬拉的叫李飞白去山上狩猎。下盘村一带,山高谷深,野味实在不可谓不浓,一个下午,就有七、八只野鸡和二、三只野兔被击中。马坤生和李飞白带着猎枪下山,他们是要在这里吃一顿美餐。他们刚走到村子边,就见一户人家门前站满了人。其中一位是村里的老大爷。待两人回村时,却见自家院外极是繁华,村民再次聚集在一起。他们杀死一只肥猪,支了两口大铁锅,下边火烧得很猛烈,火炖得很厉害,火就在锅底下。
原来乡亲们听说他们几年前雕刻石狮子另有路可走,加上现在还免收半份皇粮,都欢呼雀跃,把家里最好吃的都拿出去,想和李飞白、马坤乐呵乐呵,以谢两人情意。
李飞白和马坤刚刚将手里的猎物给了村民们整顿,便在几个长辈的邀请下坐到了八仙桌上寒暄了起来,不大一会儿,饭已经熟了。乡亲们轮流走上前去敬酒,李飞白喝得津津有味。这时,李飞白端起酒杯,对马坤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如果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难题,我奖给你500元钱!”马坤点了点头。马坤看李飞白喝得直爽,他不容易接过来掐,还来了个痛快。待宴席散去,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后,醒了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早餐后,马坤把力役一分为二。凡将应交纳皇粮送至王屋乡者,待该乡皇粮交纳完毕后,一并送至本县。高押解邓宝等6人到县。这是他第一次进城。他的家乡在河南辉县北部山区。这里山高路陡,沟壑纵横。山路上有一座小村庄叫李庄村,村里住着一户姓马的人家。大家进城后,马坤叫力役将六人送进大牢,李飞白来到这两个门面房。
老郭很早就从马坤口中知道了李飞白义举的事情,十分欣慰,并在保人见证下完成了房屋交割,表示一切都会邀请两人一起饮酒。盛情难却的三人赶到了天香楼。上楼的时候,有一个小官吏也到二楼去吃东西,他心里着急,正在急急忙忙地下楼。马坤见小吏跑得如此之快,便想上前问一问究竟,谁知却被一个小老头拦住了。”你叫啥名字呀”马坤问道。见了马坤赶紧打招呼。
马坤喜欢搭话不理睬,随便应酬几句,就上楼走人。马坤刚进门,就见李飞白站在门口等着他。”是我吗?你叫什么名字”马坤见李飞白进来,很客气地问道。李飞白想,这小吏等级肯定比马坤低很多,马坤才懒得理他。
饭桌上,那小官吏又来敬酒了,推门一看,只见李飞白坐第一位,马坤坐下面总理陪座,不自觉地微微诧异起来。他想,李飞白的年龄不大,怎么就成了阶下囚?便问李飞白道:“你叫什么名字?”李飞白答:“马坤。再看马坤正在用茶壶为李飞白续开水,还介绍了一下刚才一盘是啥菜!说着说着,马坤屁股连椅子都没敢全靠在旁边坐下来,只是半拽着屁股从椅面上走开。他更吃了一惊,暗道:“这年青人何许人也?马坤怎么会这么巴结呢?纵观济源县的情况,只有县令大人和县丞大人马坤不这么巴结呢?不知道这年青人的来历?”
他敬了酒,旁边猜测着敲敲打打,想打听到李飞白身世,但马坤却装聋作哑一点也不通报。马坤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青年人敲醒,然后叫来李飞白到自己身边说:”李飞白,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我想请你帮忙看看。马坤和他谈话的时候态度倨傲,但是和那个年青人谈话的时候倨傲之意马上就消失了,换了一种毕恭毕敬的方式。他敏锐地发现,无论这年青人何许人也不可以冒犯主人,总之,只要毕恭毕敬,就是正确的。
他毕恭毕敬地为李飞白进酒,然后毕恭毕敬地告辞而去,回他那雅间时,全场都发起待来,连伙伴们敬酒都无心。他想:“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那么年轻?”“年轻人就是喜欢热闹,喜欢热闹!”李飞白笑着说。“你这小子,就是这样!心里想:“如果能让这位年青人攀缘交情的话,这一年往上涨一涨,一定会有出息的。”
李飞白醉醺醺地回来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头昏脑涨,腹中翻江倒海非常痛苦。这几天连番酒醉,他暗靠劝诫,今后再也不可以如此饮酒了,再次如此饮酒非饮死莫属。他躺在床上,想办法把醉意抽出来。他想:这两天他喝得太多,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了,如果能让他睡一会儿就好了。于是他起床去洗澡。待洗嗽结束后,饮小姑熬制的小米粥时,难受劲儿方能缓解。
吃过晚饭,他出门就去寅的酒店,走到后院里,看见钱子俊正慢慢地走着,快步上前,微笑着对钱子俊说:“大哥哥,你可以下床活动一下吗?”
钱子俊说:“有了您这只神手,细心调治一下,伤就会痊愈得格外快了。”
李飞白说:“去了一会儿还回床上躺下来,以免牵伤又流血了。”
钱子俊说:“不是躺下来的,重新躺下来身上应该会长蘑菇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床上一坐,然后就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你这是怎么啦?”他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好奇地问道。停顿一下,然后说:“明天准备回来!”
李飞白“啊“地说:“走得好快啊?受伤没关系吗?”
钱子俊说:“受伤倒是没啥重要,骑马走得慢一点,去开封府也该不成问题了吧!”还说:“所告假日已超时,归迟,难有交代。那千户们,口头上不讲,心中也没办法瞧得起,觉得我家公子哥,熬不过几日便要滚出卫所来,我可不能任其小看!”说着,把马鞭抽掉一半,在马上一摇一摆地跑了出去。第二天早上,他还在路上。这一夜,他没有睡好觉。夜里,他一直在思考。还说:“我去了信息不要告诉别的,否则再大排场、迎来送往就麻烦了。吃人的口短拿人的手也要软,还不如少送自己一点儿事呢!”
李飞白点头称是。他和钱子俊虽相识不过数日,却性情相投,而且还是拜把子哥哥,两人已经颇有渊源。李飞白见钱子俊来了,便对钱子俊说:“钱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钱子俊看了一眼李飞白,没有开口说。听到钱子俊说走就走的旅行,不自觉的有了一丝忧伤,他说:“这时候一分别,不知道何时才会见面?”
钱子俊说:“待我伤完养后,再来济源寻您。还是您到开封做事吧,去卫所寻我吧!噢,是啊,您那个买卖准备得如何呢?卖石狮子真能赚得盆满钵满?”
李飞白说:“门面已经买好,石狮子过些日子才能送过去,要不要大哥哥和我一起看看,看看我铺面怎么样?”
钱子俊说:“石狮子再没去过,也不可能看到像您说的墨玉那样再逼真,走在那里干什么呢?看看这两个房间?这两个空房间还有什么好看头,下次来时再走吧!到时候连石狮也看看吧!”我说:“好啊!等你回来就知道啦!”“哦,是啊,我知道了。”他笑着说。“你也知道了?”我又问道。说着又说:“二哥,陪我去散步吧?”
李飞白了一句:“大哥要到哪里去呢?”
钱子俊说:“这就是你们的领地,说到哪儿就到哪儿吧?总之只要有繁华之地,这几天也只能宅在家里,能憋死我也得憋死。”
李飞白说:“那个?我们去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