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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源虽然是怀庆府下辖的小县城,但济源庙会远近闻名。不仅济源本地人逢五必赶,就连怀庆府其他各县、乃至河南府都要赶。他们为什么要来赶庙会呢?原因有很多:一是济源庙会历史悠久;二是济源庙会吸引着众多游客前来旅游;三是济源庙会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四是济源庙会的影响深远。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济源这座寺庙太有名气!
济源这座庙宇并不是僧人居住的庙宇,它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庙宇,供奉水神之地。
天下四渎长江黄河淮水济。淮河和济水合起来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黄河。黄河从黄河流域一路向北奔泻而下,经过河南省境内后注入渤海。这里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济源济源因其为济水源头而得名。唐代,洛阳为神都,因靠近济源,所以朝庭于济水源起之地建庙,称济渎庙,奉祀济渎大神,年年拜祭,连帝王亦不时亲临拜祭。因此,济渎庙规模宏大、规格极高,就连庙内两棵数人拥抱着的柏树都极为著名,民间称这是尉迟敬德奉诏建庙时手植,故敬称“将军柏”。
可见,济渎庙在唐时就已经声名远扬,经历了几百年的时间经久不衰了。只是在大明朝时,由于永乐帝在北平建都,确实距离太远,没有来朝拜。到清朝时,由于战争和天灾的影响,济渎庙几乎荡然无存,只留下一个残垣断壁了。民国时期,为了保存这座古迹,曾将其改建成公园供人们游览。济渎庙自那以后就衰落了,不像从前那么繁荣了,但逢五必去的风俗倒也留存至今。
钱子俊不愿招摇撞骗,他没有让仆役来请官轿,只是带着李飞白悄悄地从后门走出寅宾馆。李飞白见钱子俊出来了,忙迎上去说:”钱先生来啦!””你来了””我是来找你的。””那是什么事呢?钱子俊双腿受伤,行走困难,两人租下骡马行的一头小驴。钱子俊骑着驴李飞白牵着驴子,走出城往北走,走出三里来路时,已经望见里许外有座寺庙,红围墙绿瓦片十分气派。
再往里走,尽是些吆喝叫卖小商贩们,堵得道路水泄不通。
两人将驴子绑在一商店门口,李飞白递给店主10文钱让他代劳,又伸手扶着钱子俊挤到人群中。
钱子俊先是也饶有兴致地到地摊上去看杂货,看到一见面各摊出售大致相同就不感兴趣,提着意思到庙中瞧瞧。在庙内,钱先生见到了一个“和尚”,“和尚”见钱先生来了,便问他要干什么?钱先生说:“我是来请菩萨保佑平安!”“你这菩萨?两人到庙前一看,庙的大门关得紧紧的,叩首半晌,方才来了一门子开门的人,对着两人上下其手,说:“庙是重地,闲人免进是不允许的”。
钱子俊说:“请你管事吧!”
那门子看钱子俊穿着华丽,还不知道哪家公子哥。他怕冒犯说:“稍等!”便将钱拿出来放在桌上,说:“你看我这把刀,就在这里放着吧!”然后就把刀架在自己肩上。“好!好!好!把门关上自走。一顿功夫后,庙门口小门又开了,一胥吏装束的男子向两人拱手相让:“二位是?”
钱子俊递上腰牌。一个官员走过来问:“钱书记,您的腰牌怎么啦?”“这是我在外地出差时,从领导那里拿出来的。”“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官员说。我拿起来看了看胥吏说:“原来如此。”
钱子俊伸出食指,在嘴唇间“嘘”地一声说:“你能不能进来转一转?”
我赶紧对胥吏说:“可以,可以!”“你是谁?来干什么?”胥吏问道。“我就是钱老爷。”钱子俊笑着对他说。“你为什么要给我写这么个字儿呢?递回腰牌,邀请两人入寺。等关上小门后,他向钱子俊跪下拜道:“不知道镇抚大人来了,小人有失事,也求大人别见怪!”
钱子俊叫了一个胥吏上来说:“您在这个庙里管事吗?”
我对胥吏说:“这还不算吧!小小的工房里有个书吏来视察庙内建筑,看看哪里要维修。”
钱子俊“哦“地说:“您的名字呢?”
有胥吏曰:“小者姓君,名要节俭。”
钱子俊说:“王要节俭,王要节俭,这名字很有趣,是不是你们的父母要你们俭以养德啊!”
我对胥吏说:“这个名是爷爷为小民取的,就像大人们说的,要小民俭以养德啊!”
钱子俊说:“姓名我记着,你们快去热闹一下!”
满城风雨的胥吏欣喜地说:“好!”顿又说:“小人在侧殿里,老爷有事,叫小人来就行了。”说罢施礼告退。还可以责怪他一定很开心,可以让镇抚大人记上姓名,虽然不能保证升官发财但是至少多一分的希望。后来到开封府处理事情时,还可以借用今天的事情来访问。他的儿子钱文举在京城做官时,就听说过这回事。他听说后,便去找钱文举说情。钱文举听完了,说:“你的意思我明白。更何况他还知道钱子俊父亲的为人,只要能够多多访求访求,钱子俊当着父亲的面说三道四,升了官自不用说了,升为承宣布政使司的差使,并非不可能。
李飞白和钱子俊沿着甬道走着,绕着各殿走。走到一个小大殿前,两人便停下来,只见里面是个大屋子。里面供奉的是各大神,每经过一殿,两人就向大神顶礼。
到了两棵柏树前,钱子俊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柏树,感慨地说:“好一棵古柏啊!”
李飞白说:“老百姓传说它就是尉迟恭一手栽下的。”
钱子俊说:“怪不得这么粗,本来是近千年之龄的人,恐怕已是精明强干,咱也拜倒在地!”古柏:“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老了?”“不,不是这样,你看那老态龙钟的样子就知道。”钱老先生说。“你还真年轻呀!说着说着两手合什冲古柏拜倒在地。
两人继续向后走去,来到一个青砖垒砌的巨大水池前,水池前有一石碑刻有“济水源头,小北海”7个大字。李飞白站在那儿,看着眼前这个面积只有半亩多的小池,不由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的家么?”池边的空地上,几棵大榕树枝繁叶茂。池中泉叮咚,尺青鱼游。池子的拐角处是石阶,钱子俊没有让李飞白扶着,沿着石阶走到水边,掬起一捧品尝,说:“多甘甜的水啊!二哥,您也下去品尝吧!”但见李飞白手扶着石栏,正看着水池里的水面发呆。便又上前问:“二哥,你怎么看?”
李飞白一觉醒来,尴尬地笑了笑:“没想过什么?”
钱子俊说:“没想好的东西就发呆了吗?赶紧跟弟弟说说,想的是啥吧!”
李飞白果然是考虑到了事情。他想:如果自己穿越了明朝,那么会不会也能看到一些什么东西呢?李飞白回想起当时在元朝时就已经听说过关于金代的故事。那时候他并不清楚这些事情。他还记得在没有穿越前,有次这水池子淤得很干净,在里面捡到了几块宋朝放的金龙灵器。那还是清朝灭亡后,百姓们已经不搞封建迷信了,济渎庙长期没专人打理,不知道多少人到这水池子洗澡、摸鱼,居然也找到了古物!可以想象,大明以前的几个王朝不知道在这水池子中放养了多少金龙灵器。
封建王朝的官吏们是不允许有人到神池沐浴摸鱼的,既而让一些老百姓鬼鬼祟祟地沐浴摸鱼,找到金龙的魔爪,又不敢私拿。毕竟那时候人们很迷信,一般写字的纸片也怕亵渎,更别说与上帝直接交谈的金龙灵器。这些宝,这个时候池里面应该是几个呢?如果全捞下来,能买到几斤猪肉吗?如果全捞上来呢?能卖几十块肉吗?能在街上卖个好价钱么?能卖上十块钱吗?要是全捞起来能有多大价值呢?单说金玉也不贵,更何况古物呢?
但他也是想了想,毕竟那些东西不一定会被人买到。所以,他只好把这事儿搁在一边。他也有他自己的一套看法:他是个外行。即使玩到了收藏的要求,也不知道玩到了收藏,也找不出别人怎么卖出去!他本就不相信上帝,但自打穿越后就已经有了几分相信,否则怎么能说明自己穿越了呢?因此,与上帝有关系的事情还莫打主意,以防上帝生气,非自己小小的身板所能负担。
这些想法怎么可能和钱子俊讲呢?钱子俊笑了,他说:“我觉得自己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李飞白听了,觉得自己有点傻。钱子俊说:“你怎么不说话呀?李飞白只好嘴硬地说:“真没想什麽事?”
钱子俊笑了笑:“您别说就算啦!”
两人又绕庙走了一会儿,看天快到正午的时候,王要俭走过来问:“两位老爷,是庙中用的饭吗?”
钱子俊也想一会儿在酒楼和李飞白好好喝酒,当作明日践行酒喝,于是感谢王要俭,带着李飞白走出寺庙。
两人正准备沿原路骑着毛驴回城里赴宴时,李飞白在庙门口右边看见了一张餐桌,上面文房四宝齐全,有一少女正在垂首作画,身旁摆着一摞画得不错的图画。画的正面垂有白纸一张,上有“各十文字,概不能还价”的字样;8个字。李飞白见此状,便问:“这是什么意思?”那姑娘笑道:“这便是我的小楷了!”李飞白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下去。字体娟秀、十分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