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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胆寒。
文瑾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毫无感情的笑，那种冷静刻入骨髓，仿佛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般。
站在祭台下面的村民都窃窃私语着，文瑾的话，他们有的听的懂，有的听不懂。
“她什么意思？我们祭祀的不是……”
“嘘！你要质疑河神老爷吗？只要能够庇护我们，让我们活下去祭拜谁不都一样？”
“这哪能一样啊，正牌的水神和冒牌的给的庇护能是一个档次吗？”
“……”
少女的眼睛微微眯起，她能够感觉到江河之上的风变的更大了些。
风中带来的腥气也更浓郁了。
很快的，江河中出现异响，一艘之前见过的船慢悠悠的驶来。
文瑾也看到了那站在船头的两个纸人，身穿黑衣，白纸的脸上带着两团红胭脂，在夜色中显得诡异。
船缓缓驶来，她也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在那船快要到岸，感觉到身后村民骚动的时候，干脆利落的直接从祭台之上跃下。
然后——直接奔向那艘船。
在快要抵达那艘船的时候，手在空中挥动，紧接着就是刺目的火光燃起。
直冲天空。
在火焰点燃的刹那，文瑾也快速抽刀将那两尊纸人划破，在那火焰点燃的刹那，她看到了，在那些纸人之中，有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像是水草。
又像是女人的长头发。
……
拿着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幕的咖咖兴奋叫出声来。
“爸爸牛逼啊！大佬玩家就是叼！”
伸长了脖子的做梦哥也满是好奇，他不清楚大佬又做了什么呢。
不过看远处的火光，应该是烧了什么吧。
“看来买个超市的打火机确实很有用啊，像这种时候只需要顺一瓶祭祀的酒就能烧好大一片地方，特别他们住的那种茅草房子，能一烧烧一村！”
听到做梦哥的话，咖咖回过头来，眉飞色舞的说道，“大佬可没烧什么屋子，她直接把我们在河上看到的那个船和纸人给烧了！”
“卧槽！”做梦哥觉得自己这会说这俩字的频率有些过高了，奈何没文化，只能来这么一句。
还不等他啪啪的吹两句彩虹屁，就感觉自己疼的厉害，直接又摔回了地上，倒吸一口凉气。
“我伤的有点重，一会我把我放个地方苟着就行。”
咖咖眉头皱起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能说出来。
她和做梦哥确实有些交情了，但还没有到能保护对方的地步，更何况她自保都有些难度。
叹息一声，咖咖还准备说点什么，突然听到了脚踩在枯叶上发出的咔嚓声。
还不等她说出一声小心，就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渐到了脸上。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瞪大，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量只过她腰部的孩子。
那孩子手里拿着他们的锄头，正仰头在对她笑。
在那孩子的旁边，还站着另一个孩子。
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惊恐的脸。
那孩子抬手抹掉了自己脸上的红色，嘴角勾起，露出乖巧可爱的模样，“姐姐，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这么说着，那孩子抬手将已经深深嵌入做梦哥身体中的锄头拔了出来，往咖咖的方向走了一步。
“姐姐这么温柔的人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对吧。”
视线凝固在两个孩子身旁，那雪白的羊皮上，咖咖的脑子轰的一下想通了很多事情。
压抑在嗓子眼里的尖叫声也变成了呜咽，她死死的咬着下唇，拔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