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吃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没逮到,技术不行,认了,逮到,又跑了或被截胡,这不能忍。
在阿不眼里,这就是到嘴的肉拿肥脚掌踩着自个儿脸皮飞了,另一个更过分,被人明抢了去,这啪啪打脸哪能忍,必须抄家伙干它。
不过怎么弄它呢,不可能陷阱触发后猎物自个托梦过来“哎呀我中招了!快来抓我呀!”就算有那么犯贱得让立马知晓也不可能瞬移赶到现场处理。
阿不的解决方案很简单粗暴,我没法及时处理,但是我可以再加陷阱啊。比如被挣脱破坏那个绳套陷进,触发上抬的同时会把它拉在高处,同时用竹刺编的竹笼触发坠落,套不死你就困死你。
而截胡那个更简单,鸡飞蛋打缩短版,打蛋那头加了根竹刺,小动物过去因为体重太轻不会触发,体型大的压发后,竹刺直接就冲着腿去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打头上,一击毙命的话那可就美死了。就像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好,阿不对无意中做成的组合陷阱也是越看越美,满怀期待。
他不知道一点,动物对气味远比人类敏感,这刨坑挖出的泥土芳香,削竹刺时飘散的异常鲜味,布陷阱时又踩得周边草木一塌糊涂,更何况还有只狐狸好奇地远远围观了他们在那吭哧吭哧布陷阱。没一场雨水洗去异样,谨慎敏感的野生动物上套的可能性不大,而雨水过后,这些用本就松垮的藤绳编扎的陷进还剩多少功效,可就不好说了。
长老没来,渔网就开张了,网住了一条扁头长须的一臂长大头鱼,开膛清理的时候一肚子鱼籽,喜得操刀的阿水当场就切下小段给众人分食尝鲜。
不知道是连夜折腾到现在体力消耗太大,还是今天泡水里泡多了热量散失太多,亦或是因为天气渐冷,水也跟着更冷了,众人将鱼带网拖上河岸后,都是一阵哆嗦,抖好久都缓不过劲来,吃了点食物多少感觉舒服一些,突然很怀念部落的那口热汤。
好在加上鱼陷阱的捕获和果园的扫荡战果,够部落多日食用,回部落至少不算空手而回。简单盘算下,目前为止最稳定的收入还是鱼陷阱,如果它的渔获能再多点就更好了,阿不现在对制造和改进陷阱情有独钟,甚至可以说有些痴迷。
嚼着嘴里的鱼籽,哎!随着鱼籽在嘴中爆开,阿不脑中突然蹦出公羊低头嗅母羊屁股,嗅完两蹄一抬尽情羊事的画面。
阿不相信这种灵光一闪一定是有原因的,甚至在他眼里是种神的指示,每次只要抓住就绝对是个好主意,是什么?是什么!阿不努力记住这个羊片情节不停参悟。
又一小口鱼籽入嘴,吧嗒咬炸。闻屁股,闻屁股干嘛?对,闻味,然后那啥,对哦,想到了,和阿西娅完事躺那,好像也会经常闻到一股带腥的异味。部落里出名的“野猫”,帮着用嘴善后后,喜欢来找亲亲,一口上来也是满嘴奇怪的感觉,让人亲不下口。不过有时候她们从身边走过,翻飞的发梢会传来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就竖起棍子。。。想敲她。。。
对,就是味道,一定也有会让鱼往那方向遐想,能吸引到鱼的特别味道。
这是从鱼身上哪散出来的呢?
阿不抓起一条活鱼,左右,前后翻看,甚至圈着鱼尾巴撸了撸,太小,看不出来。又把阿水处理好的大头鱼拎起来看,以己度鱼,也没看到哪凸出来或者凹进去的地方啊,鱼又没头发,整个脑袋往外冒味道?那肯定是臭了。顺了一撮鱼籽丢进嘴里,鱼籽真好吃。
鱼籽,对哦,鱼籽,狮子和狼不是都喜欢抓小牛仔吃么?鱼籽不就是小鱼么?那些鱼是不是也会特别喜欢吃小鱼?
虽然阿水对猛兽因为难易原因,更容易捕食到老弱猎物。和小动物对猛兽有特别强烈的吸引力这两个概念产生了误解,但是不妨碍他蒙对了方向,鱼籽散发出的味道,的确对鱼会有强烈的吸引力,鱼籽对鱼来说,也是美味。
在众人吸着口水的无声不舍中,一小撮鱼籽和大头鱼鱼头(实在找不到鱼头发,那就整个一起吧)分别被放进了两处鱼陷阱,阿不心里默念,这可是顶着压力下血本了,你们可得争气啊。
远远看到回来,部落的小鬼们又叫又跳得爬下梯子跑过来迎接,他们可不是来接力帮忙的,而是先翻带回了什么,有的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翻完满眼迷惑,阿动没心没肺得直接问“大蛇呢?你们吃完啦?”
数着回来的人,“1,2,3,4。。。”每数到10,长老就偷偷伸直一根手指头,再到10,再伸一根,最后再偷偷数手指。
两脚羊教的数数真好用,从头数到尾,又从尾数到头,发现没数错,也没少人。转身吩咐烧饭,多加两块肉。离开等待翘望许久的洞口,回到自己的位置。
回到营地,阿不先跑来找长老,把一路追踪发现金刚和大蛇战斗现场的惨烈,不幸遇到截胡的金刚,离开时故意带错方向并布陷阱防止尾行,再到扫荡果树林,回来时鱼陷阱的捕获说了个大概。
人么,都是趋利避害的,阿不也怕被怪罪没有冒险取蛇肉,更多想要将话题带往果林和渔网的收获。而长老追问最多的,是追踪大蛇时发生的事情,倒不是故意刁难,想要找茬怪罪阿不,纯粹想要通过相关细节了解周边更多情况,特别是遇到的两群金刚什么关系,战力如何,两人的角度,诉求,格局不同,关注点也明显不同。
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在沟通和问答的过程中,两人都不自觉得混杂了两脚羊的语言,倒不是早年地铁上某些装逼范那种“你知道吗?lucy那天meeting的时候怎么怎么说,那个tom那件prada怎么怎么样”。而是使用了两脚羊常用的一些连接和表述用词,方便理解。
“渔网,鱼陷阱,竹刺”这些外来新词自不必说,比如“我们渡过河口故意踩了很多脚印引往草地”,之前的语言结构会是简单的“我们,河口,脚印,草地”,语言以单独的词组形式传递信息,如果不辅助肢体语言,比较难表述清楚。
河口那群金刚也是类似的语言问题,看到狮子来犯,他们能组织起简单的阻击,比如“狮子,我们,打”,一群人就嗷嗷叫冲出去了,但却是各自为战的,没有互助协同,如果能“张三、李四,和我一起先打领头的,王五、赵六你们去堵第二只。”通过有效语言沟通形成协同,想来不至于靠个体单挑打得那么凄惨。
战术在能量层面,底层价值就是通过组织调配形成短期内的以多打少。
这天的饭吃得有些别扭,就像熬通宵的人又忙了一整天,眼看能量即将耗尽,一大杯热咖啡下去,“续命”的同时也提前透支了之后的精神,亢奋得有些异样。
猎手们也是这样,一碗肉汤下去,自控力下降,话有点多得不合时宜。
阿飞在那就不停描述大蛇搏杀现场的惨烈,虽然大家经常接触血肉并不会过于敏感,不过吃饭的时候描述同类断骨穿肠,脑门乌紫,血肉模糊的凄惨模样,总归不会让人有太好的胃口。
人在累的时候,对很多事情是没有什么兴趣的,饭后的“日”常娱乐就在略带幽怨和怜悯的眼神中很快被呼噜声取代。长老带着留守的陶不易等人接过放哨警戒的活,虽然大蛇打死了,也做了防追踪的动作,该小心的地方,还是不能偷懒。原始社会生活不易,洞外的黑暗中,未知的危险太多了。
在洞里被关了一天的未成年们显然还不想睡,此时天已黑,又不好放出洞去玩,在洞内玩耍闹腾,不时踩醒睡着的猎手,惹来一声喝骂。
两脚羊注意到阿动反常得没有跟着瞎跑,撅着屁股,时不时抓挠腿上的蚊包,弓着身子在那小步慢走“干嘛呢?哪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