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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哪不舒服么?”
“我在憋粑粑。”
“憋粑粑?别人愁便秘拉不出来,你反而憋粑粑?”
“我只要拉了粑粑,肚子很快就会饿。”
本想笑话他的两脚羊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去拉吧,不然感觉身体在吃屎。”
“屁!肚子空了会饿。”
“还吃屁啊?这个得放”两脚羊还是忍不住笑话道“乖,赶紧的。”
“那你给我找树叶。”
“好。。。”
平静的夜晚没事就是好事,猎手们没有因为前一天熬夜而要求补休,来个睡到日上三竿。太阳刚爬上山头,一个个习惯性得早早醒来,个别醒得更早的,上下一起亢奋,还补上了昨晚未尽的事业,和着洞外的鸟鸣,引颈高歌。
简单分组并确认各组的觅食方向后,都带上工具火急火燎得出发了。
经过之前一天的陷阱“特训”,一个个都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觉得学到了一手布陷阱的好手艺,经过一晚的发酵,脑子又蹦出了更多好想法想去实践。就像新玩具会给人强烈的新鲜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今天要抓紧时间“布十个”(只会数到十的悲哀,“十”已经是一次能表述的最大数)。
阿不也已经急不可耐得想要出发,鱼籽和鱼头能不能如期待得大发神威帮助抓十个?好想马上揭晓谜底。
看着阿不对鱼陷阱满怀期待的样子,长老想想还是以昨晚放哨太累需要补觉为由,没有同行,虽然听了阿不的想法,她也很想第一时间亲自确认结果,但是鱼陷阱神和鱼网神好像都不怎么待见自己,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和大家的食物过不去了。
特地交代阿不把两脚羊带上,在她的小算盘里,两脚羊请来那么多神,带来这么多食物,想来和各个神关系不错,想要更多食物,把她带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占点小便宜,不过分吧。
走近鱼陷阱,人影刚投到水面,陷阱里便是一阵水花四溅的骚动,自从营地搬到附近,这里的鱼便被渔网,鱼陷阱没日没夜得反复折腾,早已被调教得不再“单纯”,谁说鱼只有三秒记忆的,至少原始人就被记住并列入了黑名单,早前见人来,还会凑近水面吐泡泡,现在见人来,直接惊起挣扎,正好这天的水量有点多,水位有些高,还真让个别幸运强壮的翻了出去。
阿不等人赶紧上前垒石头封堵,堵好后特地掰着手指头挨个陷阱一边数一边往岸上抓鱼,常规诱饵那里不用数,这次一条没有。
鱼头那里不要脸的两大一小一家子在里面吃鱼头,一个个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没有放手机和钱包的地方,想在老子的陷阱里吃霸王餐?扣下来进盘子上餐桌。
鱼籽这处就过份了,困住三条大的,三条小的,处理的时候,有条大的肚子里还有刚吃的小鱼,不知道是吃饱后还对鱼籽馋嘴跑进来,还是跑进来吃了小鱼回不去的。
看到这么多鱼的捕获,阿不乐得眼睛眯成了缝,大度得决定,只抓大的,小的放生,养大了再抓。
下到水里检查渔网,还是老问题,只能困住相对大的鱼,因为藤绳材质比较硬的关系,没法在鱼挣扎的时候缠上去,鱼只要运气不太差,往往能挣脱,就算一时脱不了困,鱼网往水面提时,反而会帮助鱼脱困,于是抓捕或敲打只能在水里进行,但是稍不注意一击不中,就会看着在眼皮子底下挣脱。
想到那些被困住又自己成功跑掉的,也是让人郁闷得紧,没有趁手的材料,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知道是被鱼撕扯的关系,还是有吃素的鱼把藤绳当食物啃了,或者泡水久了变形,此时鱼网不仅多处破损,有的地方甚至被水流扯开了大裂口,只能拖上岸来修补。
看着湿漉漉哆嗦着穿藤绳修渔网的阿不,两脚羊问“很冷么?”
这是瞎呀,抖成这样那是热的啊?身上这些是汗哦?阿不也没好气得回“你自己下去试试。”想了想补了句“越来越冷了。”
踩着河石,脚尖大拇指点水里浸了一小会,两脚羊跑回来“嗯,得做双鞋子了,硌脚。”
阿不一头黑线。
两脚羊在石头上蹭干脚指头上的水“我们可以做个码头还有竹筏,这样没办法完全不沾水,不过等天再冷些,你们可以不用整个人下到水里。”
“码头!竹筏!”从两脚羊嘴里听到没听过的新名词,阿不就兴奋,这多半又是什么新陷阱或其他好东西,只要做出来,那就是更多的鱼和肉,餐餐吃大鱼大肉,想想就有点小期待啊。
在两脚羊原先的构想里,是准备砍两粗树桩用木契子固定成x型做两个支撑,再在上面搁根树,搭个简单的码头。
不过实际操作起来好像和想的差距有点大,看阿不拿着小石斧砍半天,那棵树才流着汁液被砍出一道浅浅的凹槽,这砍完猴年马月了。
“还是先砍竹子吧。”
不多时,阿不将修去枝丫的竹竿两个一组头尾相错,架石头上用藤绳捆绑固定。
看竹子架在石头上随阿不踩在上面不停晃荡,两脚羊跑过去戳戳阿不的后背“要不你再下个水?”
“咋啦?”
“你下到水里用石头垒几个石桩,我们把竹竿架上去。”
“哦!”对两脚羊的很多要求,只要不太过分,阿不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不问缘由得主动配合。
靠近两脚羊新搓出来的火烤暖,看着刚刚高过河面,来回跨河走了两趟,虽然晃荡但是还算能走,只是偶尔湿脚的新绿,问“码头,那竹什么,哦,对竹筏,码头竹筏,名字会不会有点长?”
他哪知道两脚羊早就放弃做竹筏和码头,现在搭的已然够用,还做那些干嘛,从善如流道“嗯,你说的对,那就改名叫桥吧。”
“桥,这个好,简单”阿不搓搓手,又高高兴兴带人沿桥布修补好的网去了。
新桥虽然看着简陋,靠简单的工具,泡在冰水里摸索搬运着石块一点点堆叠搭建,也是很费体力和时间的事,一队人紧赶慢赶才在天黑前忙完赶回营地。
热水早已烧好,长老同意后,倒进肉块和蔬果很快就能吃上那口热的。
不知道是天气关系,还是因为人的聚居引起,感觉最近蚊蝇越来越多,叮咬得晚上睡不好也就罢了,扎到肉汤里主动以高蛋白的方式给加菜可就恶心人了。
自从学会鱼陷阱和渔网并取得不错的稳定收获,猎手们遇到合适的河段就会花些时间布置一二。经常下水处理,河水浸湿头发逼出跳蚤,原始人身上都干净了许多,已经有些日子没在汤里吃到虫子了。
“唉,今天的肉怎么感觉被啃过似的,这块,那里,怎么少一块怪怪的?”两脚羊用筷子指着碗里的肉不经意得问阿西娅。
“哦!那是被老鼠咬的,没事。”阿西娅回答得很随意,不就是被老鼠咬过么,这很常见,这小东西还经常吃完了还拉一小节黑黑的在上面呢。
本就对饮食很不满意,好不容易因为盐水稍微改观的两脚羊再次被恶心到,掉一只虫子进来,咱捏着鼻子挑出去也就认了,老鼠咬过,那有鼠疫或病毒的话怎么办,一下子更没了胃口,连一口汤都不想喝了,放下碗坐那唉声叹气。
阿动滴溜溜过来,看着碗里的肉,咽了口唾沫“你吃饱了?”
两脚羊愣了下,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放弃,挥挥手,你吃吧。
“好嘞!”端起碗跑去和阿呆你一块我一块开心得分食起来。
过了一会阿呆回来还碗,碗里放着一个红果子“洗过的。”
两脚羊有点被小小感动到,抓起来一大口,额。。。籽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