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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婆眼里,不管男女都逃不脱“温饱思淫欲”的规律。
俗话说,实践悟出真知!
在她几乎没有败绩的牵头职业生涯里,见识了太多看似一本正经实则男盗女娼的道貌岸然,以致于练就了一双“快速识别风月男女”的火眼金睛。
她打量着蒋竹山,迅速在脑海里思考着如何拿下这个生意的战术。
片刻之后,王婆使出一招“欲擒故纵”,笑着开口道:“蒋太医,你到老身这茶坊喝茶,你家娘子是否知晓?”
“不知。”
“你家冯妈妈是否知晓?”
“不知。”
“那就好!老身担心你家娘子和冯妈妈知道后会来砸了老身这赖以糊口的茶坊。”王婆做出一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的样子。
“王干娘,多虑了!”
“不是老身多虑!”王婆子嘴角一耷拉,眼角一挑,“你蒋太医是接脚赘婿,如果你家娘子知道你到老身这里来,岂能不胡思乱想?”
“本人行的端,立得正,她能作何胡思乱想?”蒋竹山反问道。
“呵呵……也是也是,以蒋太医目前的情况看,想‘偷情’还是比较困难的?”
“困难?”蒋竹山一怔。
“嗯!在老身看来,但凡偷情成功者,必须要具备五个条件。”
蒋竹山一听,来了兴趣:“哪五个条件?!”
王婆煞有其事地一笑:“第一个是相貌上得过得去。这女人也都喜欢模样俊的男人,故曰得有潘安的相貌;
第二个是家伙事儿得好使,最好是器大如驴,技术精湛;
第三个是得有钱,女人都喜欢穿好衣裳,带好头面,得有邓通般的好钱财才行;
第四个是得有闲工夫,偷情这事儿,前期需要大量的时间,如果整日忙忙碌碌的,也难以成功;
第五个是得好脾气。面对女人的各种刁钻、撒泼、撒娇都得笑脸以对,不可不吭,手打在脸上,脚踢在身上也有忍着说打得好,踢得对!”
说完,王婆瞟了蒋竹山一眼,道:“这五个条件缺一不可呀!”
蒋竹山听罢,心里暗道:“这不就是前世说的‘高富帅大器暖男’吗?看来,即便是跨越了千年,女人对男人的那些幻想没有丝毫改变!”
王婆看到蒋竹山在沉思,就趁热打铁道:“我管这五个条件叫‘潘驴邓闲小’一个男人想同时具备这五个条件可不容易哦……”
“哈哈……”蒋竹山止住沉思,一声大笑,“王干娘可不要小瞧了学生。”
王婆被蒋竹山突如其来的笑声怔了一下。
“我蒋竹山虽然貌不如潘安,但也是四方大脸,颇有英气;那活儿虽不及驴,但也是杠杠滴,也颇有几身武艺;闲功夫有的是,作为一个大夫,学生有大把的时间;说到小,在下既然能当接脚赘婿,在女人面前自然是会卑微如草,”
说到这里,蒋竹山故意顿了顿,直言道,
“如今,学生单单是在钱财上短了一下。”
“老身说得没错吧!”王婆得意一笑:“一个男人同时具备‘潘驴邓闲小’是很难的。按理说,一个男人‘五缺一’,甚至‘五缺二’,经老身这三寸不烂之舌一番游说,也是大有胜算的。可是你蒋太医现在唯独缺了‘邓’,就不好弄了,偷情这事儿,没有钱财是万万不行的!”
说完,王婆不忘又激将一把:“街上都知道你家娘子管你甚是严厉,我看偷情这事儿,还需从长计议才好!”
蒋竹山接过话茬儿:“王干娘,这钱财固然重要,但学生以为‘潘驴邓闲小’中,唯独‘邓’是最容易的!”
“何出此言?”王婆一愣。
“相貌丑俊、器大器小、忙闲、懂不懂女人心这四个条件都是先天形成,重金难买,只有钱多钱少这个条件是后天可以改变的。”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是现实中,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王婆冷笑了一声儿。
蒋竹山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口说出来意:“王干娘,今日学生登门并非只为喝茶,也不是请干娘当牵头,而是想跟干娘谈个生意,咱们一起赚点钱儿花花。”
王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蒋竹山能合伙儿做点啥买卖?
难道这个大夫是想看上了自己当稳婆和针灸的手艺?
她怔怔地试探道:“蒋太医是想跟老身一样当个稳婆,帮人抱腰下小,还是听人说老身会两下子针灸?”
“哈哈,王干娘多虑了,我一个大男人去接生,不得让人戳烂脊梁骨呀。另外,我也确实听说干娘你会针灸,”蒋竹山端起碗,喝了一口茶,“不过,我说的生意跟你这两个事儿都不沾边。”
“那难不成你是让老身跟你学医看病开药方?”王婆有些不耐烦了。
“也不是!”蒋竹山语速平缓,“街上都说整个清河县媒婆里边,数你王干娘嘴头子最好,开言能欺陆贾,出口便胜隋何,没有说不成的媒,拉不成的纤,堪称清河县第一媒婆。”
“呵呵……”王婆一脸受用,“街上的人过誉了,老身怎能与陆贾隋何比,二位善辩的先哲都是做大事情之人,老身只是个低贱的媒婆,虽说同样是靠嘴头子和三寸舌吃饭,可老身干是却是下贱事,不能比,不能比。”
“王干娘过谦啦!在学生来看,媒婆虽然出身低微,但对整个民间百姓生活安稳做了大贡献。要是没有媒婆,得有多少少男找不到媳妇儿,打光棍儿?得有多少少女待嫁闺中,老在家里?”
“太医此话倒是不假!”王婆赞同道。
“王干娘,之所以能在媒婆界获得如此的声望,学生猜想,你老肯定有不可传于外人的秘诀。”
说完,蒋竹山直视着王婆的眼睛。
王婆那黄不拉几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敢情,蒋太医今日光临寒舍,为的是想拜师学艺?”
蒋竹山摇了摇头:“不是学生想学当媒婆,而是想和王干娘合作,把干娘的从事的营生儿推广开来。”
“老身没听明白。”王婆一头雾水道。
“据学生所知,王干娘如今是集媒婆、卖婆、牙婆、稳婆于一身,如果加上针灸手艺,干娘也算半个药婆,可以说,‘六婆’的营生中,干娘一人就占了四个半!”
“呵呵……蒋太医所言不假,老身刚才说过,自从三十六岁死了老公,老身孤儿寡母就靠这些营生过活。”王婆解释道。
“这些营生虽然低贱,但也非是个人就能干得了的,干娘能把这四个半婆营生干好,并且一干就是这么多年,里边肯定有自己的独门绝技。”
“哈哈……不瞒太医,老身在这些营生上确实积累了不少经验和心得,只是,这些看家的本事是不轻易外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