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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行不由自士朝顾得欢看了过去, 见她嘴角带笑,心中便知这是她让阿柳做下了手脚,顿时便觉轻松了几分。
那几个人依旧在不住的张口闭口, 可就是听不到一丝声音。
翅木乌大汗有些生气, 大步走到了那几个人面前, 伸手抓住了劳库科的衣领, 冲着他咆哮出声:“你倒是说话啊!”
为了扶持自己的外甥,他昨晚派人去抓明必池也和阿剌利部的几个勋贵, 几位贵族是抓住了, 却走漏了明必池也这个士角, 他让人去忽耳昊府上看看,但那些人都没能进入忽耳昊的内院。
手下回来禀报说忽耳昊院子里布置的人手太多了,根本没办法混进去。
翅木乌大汗觉得已经把明必池也的支持者都抓住了, 就算漏了大鱼也没事,今日祭台上安排人来指认阿剌利大汗派的人是长子扎尔姆,不是这个老二, 这祭天的事自然和明必池也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 这关键时刻, 劳库科和富垨却同时坏掉了嗓子, 说不出话来。
劳库科和富垨徒劳的张嘴合嘴,就像两条正在吐泡泡的鱼。
两个人着急得额头上都憋出了汗,眼角挂着眼泪。
“不能说话, 那就写字!”
翅木乌大汗愤愤的一甩衣袖:“我就不相信还问不出名堂来了!”
崔景行心中一惊, 赶紧冲着劳库科和富垨大喊了一句:“两位, 怎么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莫非是圣女看穿了你们的阴谋,不让你们说话?”
劳库科和富垨两人听得这句话,心中俱是惊悚, 两人情不自禁望向祭台。
阳光照射在祭台上,闪闪的发着光,刚刚从车舆上下来的圣女,正站在中央,微笑的看着两人,目光里充满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宝相庄严又带着一丝凛凛寒意。
“说不出话来了?”
祭台下边有百姓开始议论:“怎么可能说不出话来?就算一个人嗓子倒了,其余的人都会嗓子哑了?看起来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蹊跷。”
“可不是吗?在圣女面前还能撒谎不成?”
“我听说这两个家伙与翅木乌部有姻亲关系,阿剌利部的大王子是翅木乌部过去的大阏氏生的,他们肯定是要扶自家亲戚了。”
“唉……这可真是的,我分明听说那大王子不得阿剌利大汗欢喜,被赶到最北边去了呢,怎么会挑他来替着祭天呢。”
人群里议论纷纷,祭台上的翅木乌大汗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身边几个随从:“还不快些去拿纸笔过来?”
顾得欢小声问阿柳:“你能让他们写成明必池也王子的名字么?”
阿柳皱着眉想了想:“唔……我不会他们胡人的文字。”
顾得欢怔了怔,别说是阿柳,就是自己学了胡语,也不知道怎么写明必池也的名字啊。
“顾小姐,你莫要着急,我可以拉住他们的手,不让他们写。”阿柳赶紧安慰顾得欢:“如果他们连写字都不能写了,只要崔二公子再给点心理压力,肯定不会再敢与那明必池也王子作对了。”
顾得欢心中一喜:“好,那就这样办。”
纸笔呈上,劳库科和富垨两人抓起笔就准备把扎尔姆的名字写上,可奇怪的是自己的手怎么也不听使唤,好像有人在捏着他们的手,握笔都握不稳当了。
翅木乌大汗瞪眼瞅着他们俩,生气得脸都变了形,一把大胡子被气吹得快要掀到鼻子上:“你们俩是傻了还是怎么的?快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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