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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西沉泪如泉涌，阿银俊逸非凡的脸绽放出一抹邪肆诡谲的笑容。
“你害得我认贼作父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想要怎么报复你才能解气……现在我挖了你的双眼，废了你的修为，把你困在这里……你这辈子已经毁了，你再也没办法做回你的凌云山掌教，但是为什么呢？”
阿银歪歪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很愤怒，这股怒火就是无从发泄，仿佛我怎么虐待你都不够……”
月西沉安静地听着阿银的话，上下牙齿紧紧扣在一起。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血魔渊这里来？”
阿银明知道月西沉无法回答他，却还是要问。
“因为我知道你屠杀我们九尾妖狐一族是为了要我们的妖丹炼制血魔令一统六界，唯有如此，六界才能彻底掌控在你一个人的手里……”
阿银斩钉截铁的话语月西沉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什么血魔令？什么一统六界？
“所以……我要把你在乎的东西一一摧毁给你看……师尊，你不是想一统六界，维持六界的太平盛世么？那我就将血魔渊的结界毁掉，放魔族出来，到那时就会天下大乱，血流成河……想想看，是不是没有什么比拿整个六界来给九尾妖狐一族陪葬更有诚意的报复了？”
不，不要！
月西沉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由于眼珠已经被阿银挖走了，使得这双眼睛看上去尤为惊悚。
“哈哈！”阿银一看月西沉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语戳到了月西沉的痛处，“果然啊师尊……比起其他事，你果然还是只在乎六界的安危……所以像我这种小小的妖族，不过是你利用的工具……”
不是这样的阿银，不是的！
月西沉不停地在心中呼喊，然而他嘴上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喊声。
他真正想对阿银说的话，阿银听不见。
月西沉甚至看不到阿银的表情。
阿银……
他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他与阿银之间不该变成这样的……
不该……变成这样的……
月西沉用力闭上双眼，眉头紧锁，神情痛苦。
但他知道，痛苦的一定不止他一个人。
阿银也很痛苦。
幽潭般黑不见底的眼睛里映着面容扭曲的月西沉，阿银的脸色一寸一寸地冷下来，宛若千年寒冰。
他说到做到，哪怕与整个修真界为敌，他也要搅得月西沉最在乎的天下不得安宁。
可是，只是这样就足够了么？
阿银缓慢地靠近月西沉，毫无温度与人性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西沉的脸。
这张脸，还是这么美。
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这张脸对他而言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曾经，月西沉是让他仰望的存在。
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宛如可望而不可即的神仙。
然而现在，月西沉就在他面前，灵根被他掏了，修为被他废了，眼睛被他挖了，身体被他钉了摄魂钉——虚弱得不堪一击。
只要他想，他可以对月西沉做任何事，他可以对月西沉为所欲为。
倏地，阿银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这抹笑容变得越来越病态，越来越邪恶。
躺在地上的月西沉无声地流着泪，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像具尸体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任由自己最关心最在乎的弟子一步步误入歧途难以自拔。
阿银……
就在月西沉在心中啜泣着喊出阿银的名字时，突然，一具沉甸甸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月西沉双眸圆瞪。
他知道，对方是阿银。
“啊……”
张开嘴，月西沉只能发出这么一个音节。
阿银明明能说话，却缄口不语，沉默的气氛像荆棘缠绕在月西沉的身上，令他浑身刺痛。
终于，有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肃静。
但这声音却令月西沉惊恐万分——
是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月西沉意识到，阿银正在毫不客气地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你要做什么，阿银！！
纵使月西沉说不出话来，但他脸上的表情阿银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师尊，你在怕我……呵呵，你终于知道害怕了？”
积压许久的欲望混着怨恨化为了浓烈的施虐心，阿银此时此刻只想将月西沉据为己有，而且是以让月西沉最为屈辱的方式。
“你不是只想玩弄我的感情么？不是想让我沉迷于你再夺走我的妖丹么？”
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阿银将月西沉身上的布料一块一块地扯下去。
月西沉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阿银的暴行。
“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师尊，既然你先玩弄了我的感情，那么我现在玩弄你的身体也无可厚非。等我把你变成我的人之后，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脸以师尊自居……被自己最不争气的徒弟占有……这才是对你这种道貌岸然的混蛋最好的报复。”
阿银话音落下的瞬间，月西沉感到一股撕裂的剧痛，这痛楚直达他的心底，将他的身体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