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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南知算是他唯一一个记住，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毕竟在异灵界，他们对褚南知的认知就一个字，跑。
“得了，别废话了。以歌让我带你们走，他看看怎么处理。”
目前也只有这一个办法，时也点点头站了起来。井晓曲一听要去以歌那里，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十分抗拒。
“你还能不能行了？”林子洋见时也都出去了，井晓曲还一直不敢动。
说完，他又看了眼这间房，手指擦过墙壁的一张照片，瞬间一片蓝焰顺着照片弥漫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的场景视觉冲击太大，井晓曲对异能比对人脸敏感，一下他就想起了这位是谁。
再加上置身火海，有一种随时会烧到自己的错觉。他连忙趁着脚下烧完就跑了出去。
林子洋控制得很好，他的蓝焰烧完了照片和资料后就消失了，甚至墙面都还是白的。
瞬间，整个屋内看起来宽敞了许多。
以歌家。
“你要看？”以歌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打算提提神。
被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夜未睡的褚南知。
没有休息让他本就白的皮肤更显冷色调，他双手合十，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我不推荐尝试。”褚南知说道。
以歌也猜到他来是因为他们打算一探究竟时也的血是否有那样的功能。
“如果成功，那么对于彻底清除异灵将有不可估量的意义。”以歌抿了口，苦味在味蕾蔓延，“值得一试。”
“副作用呢？你们不为我的人考虑，我有权拒绝。”
褚南知的话听在以歌耳中，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他们一直做的事情，不是一句考虑就可以放弃的。
“做什么事都有风险，难道都不做了吗？”以歌问道。
褚南知站了起来，与以歌形成了对峙，他重复道：“我是组织的总负责人，有权拒绝。”
“褚南知，你……”
“哟，都在呢。”林子洋带着时也和井晓曲一进来就听到褚南知说拒绝。
于是他连忙出来打圆场。
时也也听到了，他看着褚南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担心他。他总是让他捉摸不透，他们之间的那层上下级关系，为他的一切行为做了解释，连关心都十分合理。
所以这一次时也想知道他会不会越过那条安全线。
“没关系。”时也说道，“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你会怎么做呢？褚南知。
以歌面露欣慰，强烈的探索欲让他整个人的专注力都提了起来，看上去像是随时准备好了。
而褚南知则在听到时也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看着时也的眼中是时也读不明白的情绪。那里面似乎有历经数载轮回的回忆，带着血，带着泪。
他只对他摇了摇头，时也便神思动摇了起来。
褚南知比谁都明白，以后一切的源头便是来自于此。时也如果分离了异灵，由于异灵因他的血而重生，那么他就拥有操控异灵的能力。
异灵对他的命令会产生绝对服从，一旦时也死亡，异灵也会消亡。
这不是小事。
无法操纵异灵的人，会将时也变成目标。而他们会做出什么，时也又会经历什么，可想而知。
有些事，经历过一遍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