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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经纬？”以歌问道。
时也不奇怪以歌会知道他去了哪，司机都是他的人，这种事情自然会实时告知。
“嗯。”时也点点头。
“沈卿怎么样？”以歌继续问道。
时也说了句“还好”。
很明显以歌知道经纬的事情，但是这两天他都没有对自己提起过。
他能理解，以歌是这样的人，他对自己以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林子洋更是随心所欲的很，没告诉他只能说明他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彼此之间的界限，只是这两人的界限感十分强，让人觉得怪疏远的。
时也无所谓，他被疏远惯了，自己就是个疏远别人的人。他只是觉得这些人，还挺有意思。
彼此熟悉，彼此不干涉。
时也拉开林子洋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拍了拍他：“来。”
林子洋嘴里的东西嚼了嚼，刚打算说话，以歌就比他先一步说道：“咽下去再说。”
林子洋“咕噜”一下把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然后擦了擦嘴：“你受什么刺激了？”
但是看时也已经准备好了，不打算和他啰嗦，他也就不客气地凝聚了精神力。
林子洋的瞳孔没有任何转化的过程，而是直接变成了暗金色。时也拧着眉，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后一直紧锁着眉心。
以歌听到没有动静，抬眼便看见这两人对峙上了。
时也虽说并不轻松，可是和昨天比起来，别说吐了，反应都小了很多。
以歌放下碗筷，看着他们。这种程度，已经接近了他的水平了。
这就是等级优势吗？他苦练十多年的东西，不及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忽然，时也发出一声闷哼，捂着头半趴在了桌上。
林子洋悠哉地收了精神力，重新端起了他的碗：“你什么情况，真受刺激了？”
“没有。”时也闷闷地回了句。
林子洋继续说道：“你在我这合格了。以歌，待会别放水，这小子精神力提高了不止一个level，你试着往上加大些难度。”
“你们先吃。”时也说完，一个人先上了楼。
以歌看着他的背影，林子洋又默默说了句：“这一看就是受了刺激啊。”
“不管是什么，从这几周的数据来看，他的成长速度本就不是正常异能者的速度。”以歌轻声说道，“我有预感，他会超过我。”
林子洋知道以歌这样的评价已经很高了，作为在皇榜前三十里唯一一个a级，以歌的实力已经不能局限于单纯的等级。
他的存在，是超a。
那么作为s的时也，也会成为超s吗？
林子洋笑了，不可能。
褚南知那个怪物还在上头压着呢。
又是一周。
这一周过去，以歌发现他自从那天精神力有了飞速提升后，自己五成的水平已经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现在得到七成才能控制住他。
以歌皇榜排名十七，也就是说如果交流大会不出意外，他很有可能会成为皇榜候选人。
而时也也在这一周，上完了这个学期所有的课。
天也跟着越来越冷。
没有课的早上，时也向以歌请了一整天的假，然后一个人出了门。
经纬医院。
时也带着围巾进了电梯，黄格条纹围巾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好看的眼睛。
电梯一路向下，他独自一人来到了这个熟悉的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