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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他永远会去尝试喜欢一个人,希望褚南知不要让他失望,至少他现在对他还是很感兴趣……不,很期待。
沈卿说,褚南知这次来华南的目的就是把他押送走,也不知他这一去会不会回来。
时也耳朵听着,脑中却已经开始回想着司天的话。
他一人回了自己的公寓,打开空调和落地窗,一个人裹着毯子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大雪。
脚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拿铁,地上散落着复习的资料和笔记,字迹清秀,每本书的封面写着“时也”二字。
他拿出手机,播出了一个电话,许久,没有接通。
他将手机扔在一边,随它挂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拨不通父母的电话。只有每年收到他们来自国外的巨额生活费和信件的时候,时也才不会有他们消失的错觉。
这样的父母,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天问他知道组织多少,他自认为是冰山一角。
又有多少实权。
红绫说过,这是留在华南的条件。可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需要什么实权。
他忽然想起了以歌,那个生长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对于组织,知道的肯定比他还多吧?
司天的话点醒了他,他一直以为的保护,真的是保护吗?或者说,真的只是保护吗?
他以前从未想过去问以歌关于组织的事情,因为在他眼里,他是组织的人,去向一个外人了解,多少有些冒犯,让人看笑话。
那沈卿会告诉他吗?
别说告诉了,他连问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去问,连问的东西都没有。
时也发现,他还真是像司天说得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交流大会。
时也端起热拿铁,放在嘴边吹了吹,雾气上腾朦胧了他阴沉的眼神。
各方势力交流,晋扬为何会出现在那。组织现在都还在通缉他,他是找到了庇护还是混入大会?
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要他自己去找答案。
忽然,时也脑海中出现了褚南知的身影,他好像总是在自己遇险时出现,一次又一次。
如果问他,他会告诉他吗?
天渐渐黑了,时也关上门,出了公寓。
他请的只是这一天的假,为了明早准时训练,今晚还是要回到以歌那里。
如果一切答案在交流大会,那他要做的,就是准备好,迎接大会。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响起,时也转头只来得及看见刺目的远光灯。
他走的是没有指示灯的斑马线,被撞前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在市区打什么远光灯。
车轮刹住的声音比鸣笛声还要刺耳,司机匆匆下车,看见刚刚忽然出现在视野里的男生被另一个男生拽着滚到了一旁的地上。
他松了口气,忙走上前问有没有事。
时也被井晓曲撞得脑袋闷痛,身上还有几处擦伤,他摆了摆手,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司机不放心,忙把两人都扶了起来。
“你会不会开车啊?”井晓曲扶着腰“哎哟喂”地站了起来。
“这不是晃了个神吗,哎呀两位小伙子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司机吓得也不轻,一直担心他们有什么事。
时也继续说着“没事”,这点伤对他来说都不算伤。
井晓曲见时也不追究,也歇了火,不再骂骂咧咧,而是让司机赶紧走。
司机确认他们确实没什么事后,才回到了车内,车窗摇下,又道了好几遍歉才走。
时也看着井晓曲,井晓曲心虚地左右看。
“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