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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和林子洋到的时候竟不知这二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开始时也兀自失踪，避开组织的同时也避开了褚南知，以歌还以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可他们邻着坐的样子又不像是闹掰。
不过气氛还是有点不一样，具体哪里也说不上来。
时也示意两人坐下，然后让等候在一旁的服务生开始上菜。
以歌坐下时扫了眼褚南知，对时也说道：“说吧，什么事？”
“纯吃饭就不能找你？”
以歌嘴角一扬，摇了摇头：“纯吃饭你可不会等我们来了才上菜。”
时也一般会自己先吃着，对这两人他不见外。
时也会心一笑，转而对已经准备下筷的林子洋说道：“褚南知说你已经知道他逆流了时间。”
林子洋没想到还有他的事，而且是关于褚南知的。
“好像……知道吧？”他想到那天褚南知死活不说，他也就没继续问。
说这话时他下意识看了眼褚南知手指上的戒指，确实比一个月前要显眼了。
时也没注意到他这个举动，因为以歌举手打断了他们。
“等一下。”他看向了面色如常的褚南知，“你逆流过时间？”
有些事情知道归知道，时间逆流只对褚南知一人有效，所以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他是来自未来还是处于现在。
褚南知点了点头：“四次。”
一次林子洋，三次时也。
“副作用是什么？”以歌没有问他为什么逆流，比起那些私事，他更愿意知道这样的异能，会带来什么。
时也扭头看向褚南知，眼中带着隐隐的紧张。他才意识到，这样的异能，很可能会有无法估量的副作用。
“没什么。”褚南知说道。
这话也就骗骗时也，以歌完全不相信。
于是他看了眼林子洋：“你说。”
林子洋正喝着刚醒的红酒，还没咽下去又被点名。于是放下杯子，迅速擦了擦嘴：“需要媒介算吗？”
卖起兄弟来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媒介？”
时也刚一出声，褚南知就把手抬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点了点银戒旁那个有着黑色细纹的戒指。
“这个。”褚南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逆流开始起就会有黑色蔓延，只要回到逆流时间点，黑色就会消失。”
“如果回不去呢？”时也问出了以歌想问却没开口的问题。
褚南知把手收了起来，神色淡然：“媒介就会损坏，只能换一个。”
说着，他还看了眼林子洋。
林子洋配合着点了点头：“这个戒指确实是和以前见的不一样了。”
他那天也提到过这件事，褚南知把他敷衍过去了。
现在解释得这么详细，果然在褚南知这里，兄弟和对象的待遇有着令人发指的差距。
“只是这样？”以歌神色一敛，似乎在思索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不是他不相信褚南知，而是这样的副作用，相当于副了个寂寞。
他担心是否有潜在的副作用，褚南知自己都不知道。
“媒介材料特殊，我只剩这一个，如果这个损坏，就再也无法使用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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