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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充满爱意的目光下,思归连喘息都不敢大声,下一刻看见少爷闭上眼睛,似乎要和她再次接吻。
他怎么亲不够呀,好黏人。龟龟冒出幸福的泡泡,但紧接着盛淅俯身,在黑暗里吮了吮女孩柔软的耳垂。
“……盛、盛淅?”思归细弱颤栗。
姑娘家如一枝柳叶,感受青年迷恋地嗅着发间。
青年嗅完,撩开发丝,无声地咬了下去。
吻一个接一个,如溪流向下汇流。
思归连颈后窝都被亲了又吮,眼眶羞涩地泛起水红,发丝被青年人呼吸挠得发痒,女孩子同他说了什么,他却一概不理。
亲吻的动作在少女颈上停驻,分开时带着湿润水意。
“你……”
思归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两颊红得滴血,颤抖地问:“可你为什么亲脖……脖子……”
盛淅看她,安宁回答:“因为想。”
余思归羞赧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辩白起来:“但是……”
“可还是想亲。”盛淅坦诚笑道。
少爷说完,俯首,在怀里少女脖颈处温存地磨了磨。
那动作其实蛮横无理,几乎是带着「占有」意味的,但并不逾矩;然而另一位当事人却一瞬就带上了哭腔,抽气时湿漉漉的,像是被剥走了一块儿壳的小乌龟。
盛淅蹭完被剥去壳的小乌龟,温润地对她说:“睡吧。”
——然后和发抖的、被欺负的归老师认真又贴心地亲了亲。
暮冬雨夜无声,风雨俱静-
……
余思归睡得很难受。
她像是被悬了一晚上,而且非常缺乏安全感,就算被盛淅抱着也难抵空落落的感觉,于是早晨醒来后难过且自然地钻进同桌被筒筒里头,要他抱抱亲亲。
他们两个人在被窝里温存,是这么久以来的惯例。
但这天早晨,姓盛的却不情不愿。
明明已经快说再见了,平时磨归归磨个没完的盛同学却只是敷衍地抱了下小同桌就去冲澡了——而受害者连拽他都来不及,连磨他的话都没讲出半句来……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就响起了唰唰的水声。
盛淅去冲澡,冲得极度自觉。
“……”-
他洗完澡出来,余思归又不愿意放他滚,缠着他磨来磨去。
但盛少爷看上去相当不乐意——但如果仔细看,却又能察觉出一点放长线钓大鱼的坏蛋意味来。
他亲了思归两下后,就眯起了眼睛。
“到底为什么缠着我?”盛淅居高临下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归归不知道。
但是想贴着他,在床上被他亲吻时浑身像是有把火,想靠他更近,想亲吻——然而亲吻不够,拥抱也不够。
“你再……”思归小声说,“你再抱抱我。”
盛淅那一刹那,嘲弄一笑:“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么?”
思归才不知道,也不关心,要去抱他,下一刻却被盛淅一指头推开了。
归归眼睛一下变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
………………
日上三竿。
盛少爷俯身,又和泪眼朦胧的思归亲了亲,甜蜜地问:“要对我说什么呀?”
“……?”归归气都喘不太匀,嗫嚅着问,“什么呀?”
男人捏捏思归,温柔地宠爱她:
“你要对我道谢的。”-
……
思归在高复班时,几乎每天都能看见盛淅画上的标记。
那实在是恶劣到了极点……
归归不敢洗掉。
那是油性笔,搓揉起来也相当费时费力——为什么会在床头放油性笔?而且这次和胳膊写的约定“下周见”不同,这个标记显然带有更加坏蛋、更加蛮横的情念意味。
盛淅写完之后跟个没事人似的,甚至绝口不提,思归如果不是洗澡时能看见,只和他讲话的话,甚至会以为那天啥事都没发生过……
结果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在周三入睡前,忽然警告了句:
「归归,洗掉了后果自负。」
“……”
这能怎么后果自负的!
思归趴在床上越想越怯,脑袋冒烟,差点熟成了一锅炖龟龟-
……
北国的春向来春寒料峭,在迎春花下无声无息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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